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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身為一國之君的商承弼為什么要強練逆天而行的六合天劫,如今他卻已漸漸明白,商元祁是死在誰的手里,恐怕那時候還沒有一個人知道,這位庸懦無能的太子嫡子居然在沖齡之年就練成了這般霸道的功夫。只是,所謂萬物相成相輔,相循相約,這門功夫,恐怕商承弼想停,如今也停不了了。商承弼不知晉樞機在想什么,只是感覺到他握著自己的手全是冷汗,溫言問道,“怎么了?”晉樞機搖頭,“靖邊王雖然向您稱臣,舉止間也頗為自律,可是,他今日為了一個師弟就敢跟您奪鳴鴻刀,連請罪也是如此語焉不詳,駕驂——”他抬起頭,含情脈脈地望著商承弼,“靖邊王忌憚你,卻不畏懼你,他手握重兵,緝熙谷又極得民心,你們遲早有一戰(zhàn),我雖知道你定然會勝,卻擔心,你會付出什么樣的代價。我希望你好好的,我也好好的。”商承弼輕輕刮了刮他眼皮,“你自然會好好的,朕會保護你?!?/br>“我愿為你披甲征戰(zhàn)?!睍x樞機狠狠握住了他的手。商承弼不語,晉樞機將他的手拉到自己胸口,“只有你勝了,我才能活。你是不相信我,還是不相信我足以為你收回這半壁江山!”商承弼笑了,“你心思太重了,乖乖聽話吃藥養(yǎng)病,楚衣輕說,你這病都是愁出來的,等你醫(yī)好了,我們才好橫戈直刀與敵人大戰(zhàn)一場,怎么忘了,咱們的孩子還要叫你父帥呢。”第59章五十七、枕上風光商承弼晾著商衾寒在外面侯了有一盞茶功夫,才命人送出一個“節(jié)”字來,商衾寒只一看這字便明白商承弼心思,在門外恭敬叩謝,“微臣定安守職分,不墮皇上厚望。”他內力極深,如此一言極沉緩的送進來,可見謙敬極誠,晉樞機代商承弼答道,“王爺請回吧,您一家的忠心,皇上自然是明白的?!鄙駳庋哉勯g,很有幾分寵妃的架勢。商承弼笑他,“禍國殃民?!?/br>晉樞機也笑,“好啊,既說我是禍國殃民,便賞了我御筆朱批的權柄,我也好學學妲己,讓這位赤膽忠心的靖邊王去征北狄。”商承弼順勢將他扯進懷里,只捏得他一張白嫩嫩的臉紅出斑痕來才道,“頑皮也要有個度?!?/br>這廂輕憐密愛,景衫薄看到賜名的旨意卻不高興了,“名字是父母取的,他憑什么說改就改?!?/br>商衾寒捏住了師弟的嘴唇,“多大的人了,說話還這么口無遮攔的,這次吃的虧還不夠嗎?”景衫薄別扭了好久,直待商衾寒將謝恩的奏疏寫完才抱著他的脖子道,“大師兄也覺得小夜是吃虧了嗎?”商衾寒反手一拍他屁股,痛得景衫薄大聲呼痛,這才笑道,“我說你是活該。”景衫薄待要還嘴,卻突然聽到信鴿撲簌翅膀的聲音,便是同時,商承弼也展開了手中信筒,“于文太死了。”晉樞機一怔,“怎么會?”于文太自從雙臂被廢,于家上下便是無數(shù)人保護照看,現(xiàn)今這時候,他早已是個廢人,又是誰,突破重重關口要去殺一個根本毫無威脅的人,他想到這里,便笑了笑,“這出戲可是熱鬧了?!?/br>那邊的景衫薄卻連臉色都變了,“他——他死了?”商衾寒點頭。“是被人殺死的嗎?我,我砍了他的手臂,他若是無力反抗,被人殺死的,豈不是我殺了他?”景衫薄問。商衾寒只是揉了揉他的腦袋。景衫薄抱住大師兄,“我,我當時只是,我當時看他一槍扎到那人眼睛里,我就想起小時候——我是真的嚇怕了,晉樞機又用攝魂術害我,我才會突然控制不住自己,我,我沒有要殺他,我也不想殺他,我第一次動手,三師兄就已經教訓我了,說他縱然有錯,罪不至如此,可是,他現(xiàn)在居然死了——”商衾寒揉著景衫薄后背,“你現(xiàn)在知道,當初動手有多魯莽了。”“我,我不是有意的!”景衫薄緊緊摟住了他的腰。“啪!”商衾寒狠狠一巴掌拍下來,“做了就是做了,沒有什么有意無意。你后悔嗎?”景衫薄良久沒說話,腦子里卻不停閃過第一次見他的畫面,那時,于文太高高坐在馬上,趾高氣揚不可一世的樣子,性情很魯莽,一言不合就揮鞭子,想到自己砍了他的手,他再也不能揮鞭子,又想到師父罰自己不能用劍時心底的失落,終于忍不住,點了點頭。“既然如此,大師兄帶你回去致祭,算是表一點心意吧?!鄙挑篮馈?/br>“可是,他的父母,家人,根本不愿意在這時候看到我?!本吧辣∵@時才知道自己是真的錯了。商衾寒道,“如果是這樣,我們就在房頂上看一看,了卻你的心事,等他過了頭七,再登門請罪吧。有師兄陪你,于家的人,應該不至于太難為你的。”景衫薄低下頭,“他們死了兒子,就算難為我,也是應該的。三師兄查過,于文太做過很多壞事,可是,他刺那個人的眼睛卻是沒做錯的,我因為這件事連累他丟了性命,總是于心不安?!?/br>商衾寒點頭,“既然如此,就上路吧。”“商衾寒這時候就要走?”晉樞機揣摩著他的用意。“帶他的小師弟去于家負荊請罪?!鄙坛绣龊仙狭俗啾?。“哼!有他撐腰,興師問罪就好,還談什么負荊請罪?!睍x樞機盤算著,“只是,他這一做姿態(tài),于家未免要給他幾分薄面,我本欲看他們鷸蚌相爭,如今,恐怕不能了?!?/br>商承弼掃了他一眼,“你做事從來不過腦子,于家那小窩囊廢是你以攝魂術控制景衫薄心神才被廢的,如今王叔一去將軍府,第一件事定是押著景衫薄請罪,第二件嘛,便是一起罵你了?!?/br>晉樞機伸了個懶腰,“罵就罵吧,我被人罵得還少嗎?”商承弼卻搖了搖頭,“他們定是要一起對付你的,這次回去,你乖乖待在朕身邊,一步也不許離開?!?/br>“那不成了坐牢嗎?”晉樞機不服道。“你本來就是坐牢,難道今天才知道?!鄙坛绣龅拿顝膩聿蝗葜靡?。“好,我若是坐牢,你便削了我的爵、封了我的府,穿了我的琵琶骨掛起來吧?!睍x樞機偏過了頭。商承弼的手真的滑過他琵琶骨,晉樞機身子一顫,商承弼笑了,“有時候真寧愿你什么也不會,每日只能乖乖陪在我身邊。你若不這么強,朕也少花些心思了?!?/br>晉樞機低下頭,目中卻突現(xiàn)哀戚之色,商承弼將他攬在懷里,輕輕拍著他脊背,“是我失言了,我最愛的還是你意氣風發(fā),站在我身邊,笑得明艷卻不嬌媚的樣子?!?/br>晉樞機輕輕吻了吻他胸口,“你不必故意說這些話給我聽,我是什么樣的命,其實,自己早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