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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其中最重要的礦區(qū)。父王叫折戟告訴我于家不知道,可這么大的事,如果不是有利可圖,于家又怎么會如此上心。更何況,這張圖連父親和于家都得到了,駕驂到底知不知道呢。他這樣想著,一時便出了神。直到商承弼悄無聲息地出現(xiàn)在他身后。“你不是上朝嗎?怎么這會兒就——”晉樞機問。幸虧他已將那張金礦分布圖藏了起來。商承弼直接趴在他肩上將他壓在身下,“赫連傒來了,他想見見你?!?/br>晉樞機一呆,偏過頭來勾住他脖子,“你怎么舍得讓他見我?”赫連傒正是北狄國主赫連石的第四子,也是狄國最出色的皇子之一,更被稱為是最有希望繼承狄國的人。“你現(xiàn)在是朕的?!鄙坛绣鐾蝗粚⑺饋?,“他這次來,送給朕一份大禮?!?/br>“什么?”晉樞機笑問。“三百匹好馬。個個都是名種良駒,咱們與狄國交戰(zhàn),已有多少年不肯送好馬給我們了。走,朕帶你看看去。”商承弼根本不放他下來,將他一路抱在懷里大踏步地走出去。晉樞機知道商承弼是想要炫耀,也由著他。他順從地將頭枕在商承弼的肩膀上,默默想著赫連傒如今的模樣,已是三年未見了,不過,想來他也變得不太多。果然,還未走到御馬監(jiān)就看到了那個高高立著的英挺的背影,狄國人本就比中原人身材要高大些,赫連傒不止高大,全身上下更是有一種英武之氣,在威武昂然中,卻又有一種天然的高貴沉著氣度,這于漢人已是難得,更何況是狄人呢。“好久不見。”赫連傒轉(zhuǎn)過了身,望著商承弼懷里的晉樞機,他的漢話已說得很好了,可念那個見字時卻帶著一種獨特的尾音。“赫連,重華現(xiàn)在是朕的了?!鄙坛绣龅脑捄懿豢蜌?。晉樞機對他輕輕點了點頭,“你比從前穩(wěn)重了些?!?/br>“你變了。你不該是被人抱在懷里的?!焙者B傒看著晉樞機,“跟我走,萬里河山,跑馬疆場才應該是你過的生活?!?/br>晉樞機笑了笑,“我和駕驂過得很好,你好嗎?我聽說,你的日子不太安寧?!?/br>赫連傒望著晉樞機的眸子有期許,但更多的是悲涼?!吧诘弁跫遥惨呀?jīng)習慣了。重華,我殺了大哥和五弟——”晉樞機沒有讓他說下去,“我聽說了。他們不是你殺的,他們,馬革裹尸是他們的榮耀。他們是狄國的勇士,將來你繼承國祚,要好好封賞他們?!?/br>“我會的?!焙者B傒像是絲毫不在意商承弼的存在,“我娶了大哥和五弟的妻子,封他們?yōu)殄墒?,我多想成婚那天,在黃沙散漫的大漠上,是我們倆跑著馬、唱著歌。”商承弼抱著晉樞機的手已開始箍緊,晉樞機笑著貼了貼商承弼臉,又吻了吻他額頭,側(cè)過身來望著赫連傒的滿目失落,“四王子抬愛了,可是,我和駕驂,真的很好。”“若哪一日他對你不好了,你就來大漠找我?!焙者B傒的目光很堅定。商承弼狠狠道,“若是哪天朕對他不好了,朕會殺了他!”赫連傒卻不想再糾結(jié)這個問題,“去看看馬吧。我知道你喜歡的。”晉樞機笑笑,輕推商承弼,商承弼將他放下來,卻握著他的手,“聽說,你六弟帶兵跑到了掩馬攤一帶。”掩馬攤正是梁與狄交界之地。赫連傒道,“皇上已經(jīng)答應,要靖邊王助我平叛?!?/br>晉樞機笑,“難怪你肯送這么多馬匹來。你六弟手上不過五千多殘部——”“六弟與我乃是一母所生,我不忍圍、不忍殺?!焙者B傒道。晉樞機多年周旋在這些野心人物之間,他的父親、商承弼、赫連傒,他早都明白這些人的虛偽。赫連傒斬兄殺弟,可曾有一毫手軟,可這個六弟,他就說顧念同胞兄弟之情不肯殺,其實,不過是個笑話罷了。他只不過是不愿親自動手,要借刀殺人而已。小時候讀,笑梁惠王不忍牲牛觳觫而以羊相代,父王卻突然冷了臉,叫他不必看這些,起初不明白,如今是明白了,孟子輿啊孟子輿,不是梁惠王糊涂可笑,是你糊涂可笑啊。帝王之愛、之仁,之智,又豈能同我們一樣。莫說是赫連傒了,就是商承弼,若有一日需要自己的項上人頭換他的大好江山,說不定他也會哀傷黯然,說什么朕不忍殺之,然后叫自己自盡吧。幾人行到馬廄,卻見一匹健馬竹批雙耳、瘦骨鋒棱,毛色炳耀,全身上下沒有一絲雜色。此間處處都是寶馬良駒,他卻立在馬廄之外,晉樞機走過去想摸摸他光滑的皮毛,那馬卻看到晉樞機就離開了。“逾輝,不得無禮。”赫連傒道。那馬像是犯了倔性,高高抬起前足,嘶鳴響徹云霄。晉樞機卻又離遠了幾步,“別訓他。逾輝隨你征戰(zhàn)多年,自然是看不起我這種只會承歡邀寵的幸臣?!?/br>赫連傒走過來,輕輕撫著馬背,“逾輝,你不認得了,這是重華?!?/br>商承弼哼了一聲。晉樞機偏過頭,“駕驂,四王子的名駒不肯理我,你過來幫我挑一匹好的?!?/br>商承弼不過一笑,大步過來牽著他的手,橫掃一眼跑馬場上的三百駿馬,“這些算什么,朕自有好的送給你!”他說著就打了個呼哨,耳邊一片奔雷之聲,卻見一匹白馬奔馳而來,勢如閃電。赫連傒的戰(zhàn)馬逾輝也忍不住奔過去,那馬通體雪白,馬色如霜紈,逾輝卻是通體烏黑,馬色如流光,二者并道馳騁,身后塵埃生起,勢如倥傯。這兩匹俱是萬中選一的寶馬,雖是奔逸絕塵,但見到主人卻立刻停下。赫連傒看著那龍脊貼連的玉馬,“玉花驄?!?/br>晉樞機輕輕摸了摸馬背上的鞍子,“玉花驄,青絲鞚,駕驂,你費心了?!?/br>商承弼道,“我大梁物阜民豐,寶馬,難道只有有你狄國才有!”逾輝替那匹白馬舔著毛,白馬卻是高高昂著頭,赫連傒笑了,“他明明也喜歡清輝的不得了,卻故意做出這種樣子。重華,這馬真像你?!?/br>晉樞機也看著商承弼,“這馬,有名字嗎?”商承弼看著他的目光異常溫柔,“朕想你來取。”“障泥未解玉驄驕,就叫未解好了?!睍x樞機笑。赫連傒雖然通曉漢話,但這句詞他卻是沒讀過的,只道,“未解,好奇怪的名字?!?/br>晉樞機卻不接話,“卻不知,這匹玉花驄,比起那夜照公子的照夜玉獅子來,又是如何?”他問了這一句,也不等商承弼回答就翻身拜倒,“罪臣謝皇上賜馬!懇請皇上答應罪臣,縱馬出征!”赫連傒心中一冷,重華,你要出征哪里,是要和我,兵戎相見嗎?商承弼卻是笑了笑,“縱馬出征倒是不必——”他說著就扶起晉樞機,“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