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痕一模一樣?!?/br>那位牛小嫂子站了起來,“不錯。她就是我jiejie?!彼f到這里,便捋起了自己衣袖,“我jiejie懷著三個月的身孕,就這樣死得不明不白,她身上處處青斑,根本就是遭人謀害?;屎竽锬锵霝樗煸┒坏谩?/br>晉樞機掠發(fā)輕笑,“原來,又是拿那何姓宮女做文章啊。她是我殺的,皇后,要待如何?”第24章二十三、沖突晉樞機掠發(fā)輕笑,“原來,又是拿那何姓宮女做文章啊。她是我殺的,皇后,要待如何?”商承弼轉過頭,晉樞機咬著唇,“怎么,殺一個你的女人,不可以嗎?”商承弼只是看了他一眼,就對地上跪著的那兩個人道,“叫能說話的來跟我說話?!?/br>晉樞機不自覺地低下頭,那老者和花豆生互相望了一眼,叩首不言。商承弼目光陰冷,“既然沒有能出來說話的,不要擋著路!”他突然起身,一把將晉樞機拽進懷里,“走吧?!?/br>晉樞機打了一個激靈,商承弼一吻他臉頰,順手裹住了他挺翹的臀,貼著他耳朵道,“待會再收拾你!”“我——”重新坐回馬車上,晉樞機突然不敢再靠商承弼了。桃兒很識相地窩在馬車另一頭,將一雙綠盈盈的眼睛藏在爪子里,“我不會眼睜睜看你被欺負,我會閉上眼睛的。”商承弼等吳應龍回報已經(jīng)處理了那幾個人,才將晉樞機扯進懷里,順手就將他翻過來,在他臀上拍了一巴掌,“你啊,真不讓朕省心?!?/br>晉樞機突然就委屈了,將下巴搭在他腿上,“你以為我愿意做這些損陰德的事,我一個人在宮里生存,容易嗎?”“啪!”商承弼一巴掌拍在他臀上,“你還有理了?怎么說也是朕的骨rou——”晉樞機向前靠了靠,嘟著嘴,“疼了。”商承弼無奈,將他身子整個拉過來,揚起了手,晉樞機叫道,“別打!”商承弼看他,“怎么了?”晉樞機仰起臉,“我就不信,你真不知道?!?/br>商承弼長長嘆了口氣,“那個宮女的事,皇后說是你做的,你說是皇后做的。朕懶得料理,就算了。沒想到她今天又來扯舊賬——”“哼”,晉樞機冷哼一聲,“我要真想收拾一個宮女,還能讓人看見她的尸首嗎?”商承弼不置可否,“是嗎?”晉樞機道,“皇后無子,她大概也明白,你不會讓她生下自己的孩子了。那個宮女,就是于皇后安排的。否則,怎么就那么巧?!?/br>商承弼道,“這個朕知道?!?/br>晉樞機道,“后來,不知皇后怎么想的,突然就又要害她,還要誣陷我。”商承弼道,“朕也不糊涂。不是你做的,你說一聲不就成了?!?/br>晉樞機用手指絞著發(fā)絲,“我當時正跟你慪氣,也起了脾氣。更何況,她誣賴我,你一句話也沒有為我說?!?/br>商承弼順著他長發(fā),“當時,還有要借重于家的地方??墒?,朕也并沒有偏信她一面之辭?!?/br>晉樞機道,“當年她吵吵著我害那個宮女滑胎,帶了一群人來興師問罪,明里暗里說是我做的,你不止沒有安慰我,還連著幾天都去了她宮里,我心里不舒服,正好那宮女也不辨是非,我一時錯手殺了她,不過是和你慪氣?,F(xiàn)在她倒來翻我的舊賬,我還沒有同她翻她謀害皇嗣的舊賬呢?!?/br>商承弼一巴掌拍在他臀上,“當年的事,朕叫人去查過,那宮女當初懷孕用了法子,所以那胎注定是保不住的?;屎蟛皇峭蝗灰λ?,而是想謀了她肚子里的胎兒嫁禍給你,沒想到,讓你發(fā)現(xiàn)了?!?/br>晉樞機撐起身子,“你既然全都知道,還能容她這么多年!”商承弼掐了一把他臉,“朕當年登基,于家多有助力,難道,就因為一個宮女治她的罪嗎?更何況,不是你做的,你就該避著那個宮女遠遠的,卻一定要用那么毒辣的手段殺她,還叫人看出那是你的獨門武功——”晉樞機撐著頭,“我就想試試,你究竟舍不舍得為了一個宮女殺我?!?/br>商承弼揚起巴掌連著拍了好幾下,“你究竟為什么殺她,我不想知道,也不想像防著皇后一樣防著你。重華,當年,你對朕,朕對你,都不是完全真心,如今這些年,你也該知道朕的心思,有些事,有些話,該說的,就全都對朕說了吧。”晉樞機突然一凜,他會這么說,就代表很多事,其實他已經(jīng)知道了。晉樞機咬著唇沉默,商承弼拍拍他臀,“朕也不逼你,這次,就是想同你四處走走,別太放在心里了?!?/br>“如果有一天,我做錯了你不能原諒的事,你還會不會后悔,曾經(jīng)愛過我?”晉樞機問。商承弼很久沒有說話,直到晉樞機從他腿上撐起來,“你為什么要做讓朕不能原諒的事?”晉樞機靠著僵硬的馬車車廂壁,“皇上何妨當我沒問過?!?/br>商承弼拍拍自己的腿,“重華,朕有時候很怕,怕你會做出一些,我不能原諒的事?!?/br>晉樞機一直沒有說話,商承弼突然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像捅破了那層薄如蟬翼的信任,他和他就再也回不到從前,哪怕從前也沒有什么可供瞻仰和憑吊的信賴。吳應龍敲著馬車的車門,商承弼皺了皺眉,晉樞機低低道,“對不起?!?/br>商承弼閉上了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氣,“你可以說了。”晉樞機握住了他的手,“駕驂——”商承弼一把甩開他,“這次又是誰?”他推開了馬車那道雕花的毫無意義的門。吳應龍道,“皇后娘娘請皇上回京?!?/br>商承弼的聲音似乎讓那些風情楚楚蕩漾在和風里的柳條都凝固在了時間里,吳應龍道,“皇后娘娘報,貴妃娘娘抱恙?!?/br>“朕才離京多久,你們好快的手!”商承弼奪過吳應龍手中的馬鞭,一鞭抽向并排兩騎精健的駿馬,“回宮!”“不是我做的。”晉樞機低垂著頭。桃兒用他的爪子小心拍著主人雪白的靴子。“你早都知道,皇后不會放過她?!鄙坛绣隹此?。“對不起?!睍x樞機低頭。商承弼一把掐住晉樞機的脖子,“給朕一句準話!”“我以為,她不敢的!”晉樞機道。商承弼瞪著他,“你恨皇后,你也恨那個姓呂的女人,你明知道皇后不會允許有人騎在她頭上,更不會允許這個東宮貴妃之子生下來,所以,你明明那么討厭呂氏,還有認她的孩子做義子,你明明那么蔑視那個女人,卻要朕封她做貴妃!你是在逼朕,晉重華,你是在逼朕!朕越是寵愛呂氏,皇后就越不想讓她將這孩子生下來!這是你和朕的孩子,朕答應過要做他父王要你做他父帥!晉重華,朕曾經(jīng)想過,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