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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就拿到了案首。當(dāng)然,讓大家不能平靜的最主要的原因還是這人竟還是一個男子,要知道這世上的男子大多無才無德,開國幾百年來還從未遇過男子壓天下女子一頭得了會試頭名。溫如墨這時嘴角才彎起,雖是已經(jīng)知道這必然的結(jié)果,但難保沒有什么變數(shù),這下子也算是放下了心,下意識的去看蘇言,卻發(fā)現(xiàn)這人比自己還要激動,眼睛里的歡快仿佛快要溢出來了一樣。☆、第92章5·19何妙語也注意到了不遠(yuǎn)處的躁動,第一反應(yīng)就是不可能,隨后卻又苦笑一聲,難道真的是自己太過自以為是了?想到有一天這四個字竟然會按到自己身上,她的心中一陣復(fù)雜,忍不住看向此刻胸有成竹的溫如墨,她到底是小看了這個男子。溫如墨才不會理會何妙語呢!一把拽過蘇言就往回走,想知道的結(jié)果已經(jīng)得到了,看著周圍的這群人,他也懶得應(yīng)酬。他想何妙語這下子一定會對自己印象深刻。這次的第一名足以讓溫如墨建立自己的聲譽(yù),也讓自己在這個世界多了一份保障。只是接下來的殿試就不知道結(jié)果會如何了,溫如墨對自己的才識有信心,但這個時代畢竟特殊,如果女帝不愿意男子出頭,那么即便是溫如墨得了第一名怕是也不會得狀元。隨即看著一邊興致勃勃的蘇言,溫如墨搖了搖頭,緊緊的抓住蘇言的手,一步一步的跟在他后面,罷了,到時候再說吧。其實溫如墨不知道的是,這一次挑出前三甲的時候,女帝就在一旁,正是她看見溫如墨的文章大為驚艷,這才將這篇文章點為第一名,并且當(dāng)著大臣的面贊道此人當(dāng)為狀元。只是拆開考卷以后,估計是連女帝也沒有想到,自己夸贊有狀元之才的人竟然是一個男子,她倒是沒有多余的想法,只是對溫如墨這個人更加好奇了而已。玉門詩會上的事情其實女帝也多有耳聞。大概是因為和了女帝的眼緣,溫如墨的狀元之路頗為順暢,打馬游街,春風(fēng)得意,開國以來第一位男狀元,簡直是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球。溫如墨風(fēng)姿卓然,一身大紅色的特制狀元袍,比起往日來的溫文爾雅更多了一份風(fēng)流不羈,竟是生生的壓了榜眼與探花一頭。人群不斷地涌動,所有人的視線都追隨著長街之上,意氣風(fēng)發(fā)的三人。何妙語坐在馬上,看著前方自已瀟灑的溫如墨,心中涌起一股奇怪的感覺,似乎這個人總是能夠讓自己吃驚。她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男子,他就像是一陣恣意的風(fēng),當(dāng)你以為他是這個樣子的時候,其實不然,當(dāng)你覺得重新認(rèn)識他的時候,他又成了另外的樣子,但是不可否認(rèn)的是這樣的溫如墨格外的令人心動。但他不會為任何人停留,想到自己曾經(jīng)屢屢在這個人面前吃癟,何妙語莞爾一笑,日后就是同朝為官,總是有機(jī)會的,看著不遠(yuǎn)處的背影,何妙語眼中閃出一絲志在必得的光芒。………………………………………………………………………………………………………科舉剛過,似乎那股熱氣還沒有過去,而那位聲名遠(yuǎn)播的大才子又一次讓眾人目瞪口呆。所有人都記住了溫如墨這個男人。十六歲高中狀元,成為開國以來唯一一位男狀元,將所有的女子踩在腳下,本該春風(fēng)得意之時,毅然謝絕帝王的封賞,離開朝堂。就仿佛他來考這個狀元就只是來考個狀元,其后的事情與他無關(guān)。溫如墨卻不管他留給眾人怎樣的驚嘆,此刻他正坐在馬車?yán)镂目粗逯樀奶K言,一只手卻是搭在蘇言的腰上,小心翼翼的按壓著。“我真不是故意的,阿言總是這么好,我一下子就忍不住了?!睖厝缒浑p透徹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蘇言,帶著一絲討好與諂媚,身子卻是不老實的靠在蘇言身上,帶著幾分信任與依賴。那小模樣便是再鐵石心腸的人也不忍心苛責(zé),更何況是一直將溫如墨放在心里的蘇言。“你!小混蛋!”蘇言忍不住呵斥道,可溫如墨卻從他的語氣中聽到了縱容與無奈。狠狠的拉過身旁的人,溫如墨毫不猶豫的給了對方一個香吻,然后強(qiáng)硬的將對方按在腿上,看著這人眼底的青色,溫如墨有些心疼。“不能讓你一直當(dāng)狀元郎君了,怎么辦,以后我家阿言就只是一個教書匠的郎君,阿言會不會怪我?”蘇言頓了一頓,輕輕的拽住在自己額角按壓的手。“我很歡喜!”他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平淡,但溫如墨卻覺得心安。這幾乎是蘇言第一次在自己面前如此直白的表達(dá)自己的感情。沒有人知道在溫如墨如愿以償?shù)某蔀闋钤傻臅r候,蘇言為他欣喜的同時,心中隱隱的有有些擔(dān)憂,蘇言不了解官場卻是隱隱的知道那其中是真真正正的不太平。他曾經(jīng)聽過戲文,里面的那些彎彎繞繞他不知道,但蘇言卻知道這其中肯定是免不了勾心斗角,而阿墨雖然有時候表現(xiàn)出來的有些狡猾,但他心里隱隱覺得,溫如墨不喜歡也并不適合官場。“為什么歡喜呢?原本我可是想著要讓我的阿言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現(xiàn)在什么都沒有了!”。溫如墨低下頭,輕輕的撫著蘇言柔順的發(fā)絲,一只手挨著蘇言的側(cè)臉,不管經(jīng)歷過多少個世界,他還是喜歡時時刻刻的與這個人親近,這樣的習(xí)慣怕是永遠(yuǎn)不會改變。“呵呵!”蘇言伸出手拽了拽溫如墨的頭,將嘴湊在溫如墨的耳朵邊,聲音小的溫如墨幾乎聽不見。但那細(xì)細(xì)的呢喃卻讓溫如墨激動的狠狠的將這人抱住,毫不吝嗇的在他的額頭狠狠的親了一口。“阿言!我的阿言!”溫如墨似乎是將所有的情緒都集中在這幾個字上,心臟忍不住砰砰的跳動,明明不是會說話的人,卻總是能說出這世界上最美的情話。“你去哪里,我就在那里……”夕陽下,一輛馬車慢悠悠的向西走去,卻走越遠(yuǎn)…………………………………………………………………………………………………………………………何妙語常常想,自己早就知道那個人是風(fēng),無論如何都抓不住的,有些事情其實不過是妄想。那年科舉之后,溫如墨離開帝都,再也沒有回去過,而是在松山書院做了一名夫子,他的身影似乎隱遁而去。但是不久之后,他的名字卻又再一次次的被人們傳頌,因為這個曾經(jīng)十六歲的狀元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