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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那么下流和愚蠢。“那本雜志……”朗姆洛清了清嗓子,狡辯——“那本雜志不是我的,估計是沒收那幫逼崽子的,我不知道是誰的?!?/br>其實朗姆洛都不確定冬兵說的是哪一本,他沒收了巴托克等隊員不少的小黃書,他沒把它們銷毀,打算存著慢慢看。組織這種地方如果不到望風的時間,他們沒法宣泄欲望。對著雜志擼一管是唯一放松的方法,前提是不像那幫混小子聚眾擼管。“不要騙我?!倍鴱娬{(diào)得朗姆洛有點心虛。“不騙你,我從來沒主動買過?!崩誓仿逭f的是真話,但他趕緊把剎車踩住,掉轉(zhuǎn)了另一個方向——“那開妓院,拉拉皮條,再賣賣粉。你嗓子也好了,到時候喊多大聲你都可以說是為了工作?!?/br>但沒想到這個主意比冰淇淋車更惡劣,馬上遭到了冬兵惡意的反斥,生氣地捏了一把咖啡紙杯中的冰塊,惡狠狠地問——“其實你是想每次進貨都自己先用一遍吧,隊長?我說了,你騙不了我?!?/br>“……我他媽又不是基佬,用你個ji///巴——”朗姆洛反駁到了一半,看到冬兵冷冰冰的眼神瞬間噤了生,嘟囔了一句“行行行,不開不開”后吸了一口咖啡,重新把身子癱進沙發(fā),不再和他對抗。還是冰淇淋店純粹一點純潔一點。不要把簡單的東西弄污了。朗姆洛喜歡冬兵認真的樣子,更喜歡他認真又找不到重點的樣子。朗姆洛脾氣不好,有時候會克制不住對冬兵發(fā)火甚至動手。但還好,冬兵從不怪罪他。所以他也盡可能在其他方面退讓一些,勉強當做補償。偶爾也會買一些吃的用的東西給冬兵——朗姆洛并不知道這么做對不對,他只是看書上是這么教的。可冬兵不是女孩子,也沒有書教朗姆洛怎么哄一個腦子不好的雇傭兵開心。所以當那一個賣著木偶的老人從他倆面前走過,他看到冬兵的臉隨之轉(zhuǎn)動時,覺得試一試也無妨。冬兵并不想要那個長相奇怪的木偶,只是因為沒見過把服裝漆得胡里花哨,臉卻畫得生硬冰冷的玩意有些好奇罷了。但當朗姆洛擺了一個在桌上時,他似乎也有點想要這個東西了。它很丑,像叉骨一樣丑。它穿的衣服有很多彩繪,好像是墨西哥的軍裝。它有兩撇小胡子,頭上還有一戳毛,或許隊長把胡子留成那個樣會和它更像,但也更滑稽。冬兵把它背靠著咖啡杯放好,三個人一直曬太陽曬到傍晚。也不知道其中是不是有一段時間迷迷糊糊睡了過去,反正沒有人趕走他倆。醒來時傍晚已經(jīng)過了,到處都是閃著燈光的夜市。他們和那個漂亮又寬容的女服務(wù)生結(jié)了賬,一路慢慢地走回公寓。冬兵手上拿著那個木偶,莫名地竟沒有違和感。但冬兵就像這個木偶一樣麻煩,剛進門沒坐多久,就拍拍朗姆洛的后背,一臉無辜地道——“隊長,我又餓了,怎么辦?”朗姆洛無奈,除了自己出去給他打包東西,還能怎么辦。正好手頭也沒煙了,順帶出去買包當?shù)責焽L一嘗。于是朗姆洛交代冬兵好好把房間收拾一下,把槍都放在觸手可及又不顯眼的地方后,抽了幾張現(xiàn)金揣兜里,帶門離開。冬兵也依照他的吩咐把武器一一拾掇,再拿一塊不知道擦過什么的抹布把桌子椅子都擦了一遍。房間很小也很簡陋,但打掃過后還是有些清爽,再看著放在桌面上那個丑丑的木偶,不知為什么心里突然騰起一股既壓抑又沸騰的喜悅。他們就要開始新的生活了,而這一次,是真正的新生活。一種朗姆洛承諾給他的,一種能和今天一樣閑暇的,一種他們不需要再為戰(zhàn)斗而朝不保夕的,兩個人的生活。他和叉骨都不習慣松懈,但他非??隙?,用不了多久,他們一定會喜歡上普通人的活法。他們會把之前說爛了卻沒有做過的事全部做完,這一次再也沒有人能打擾他倆,也再也沒有人能找到他倆。冬兵站在鏡子面前,看著自己的臉。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把手臂和嗓子都修好了,他是完整而健康的。他側(cè)過身子看肩膀上的X,那被對方打上的烙印就像公章一樣證明著彼此的關(guān)系。那是一份責任,一份朗姆洛再也不可能甩脫冬日戰(zhàn)士的責任。打下烙印的人要明白這么做后要承受的負重,而接受烙印的人也必然清楚簡單符號背后的忠誠。這和打一炮不一樣,是一種精神上的綁定。他們終于走到了這一步,不管過程有多艱辛,終于終于,走到了這一步。正當冬兵在鏡子面前看左手鐵臂上的標志出神,并沉浸在令他眩暈的喜悅與滿足中時,門敲響了。木質(zhì)門板發(fā)出悶悶的聲響,不緊不慢地提醒冬兵應(yīng)門。冬兵也立馬把挪開的椅子擱回鏡子面前,繼而毫無防備地將門鎖擰開。可就在他握住門把手的一剎那,一條銀色的、說不清是固體還是液體的東西纏上了他的手腕,那玩意像蛇一樣行動飛快,他還來不及做出抵抗,鐵手腕就被迅速地向后一扳,緊緊地反捆身后。冬兵立馬抬起右手抵住木門,但木門砰地撞開,木板直接穿透了右手的拳頭,砸上他的腦袋。木屑飛舞得到處都是,冬兵沒有機會看清來者的容貌。他忍著碎片劃裂皮膚的銳痛迅速地將右手從門洞中抽出,朝著應(yīng)該是來者的方向揮去一拳。可他的拳頭打空了,下一秒那銀色的東西不知怎么的就纏上了右手的手腕,而后再將其往身后拉去,直到與左手捆在一起。接著有人扯住了背后的雙手,以一股極其強大的力道把他翻過來撲倒,揪住他的頭發(fā)連續(xù)地把他撞在地面,撞到他眼冒金星渾身脫力。與此同時,更多的奇怪的銀色繩索從身后爬上來,徹底地把他包裹其間。他甚至連掙扎的動作都做不到,不出十秒,除了腦袋以外,上至脖頸下至腳踝,都被嚴絲合縫地困在一個詭異的金屬殼里。而后整個金屬殼連拖帶拽,把他壓在了床鋪邊上。這一幕冬兵經(jīng)歷過很多次,也看過很多次,他立馬產(chǎn)生了不好的猜測,即使身體動不了,也拼命用頭左右甩動,試圖讓對方?jīng)]法進行下一步。他不知道來的是什么人,勉強抬起頭往鏡子里看,也只看見了一層薄薄的像銀一樣的東西。那東西像是一件衣服,貼在對方的胳膊上,但他的腦海里沒有穿著這樣制服的人,連狀貌接近的對象都找不到。那些液體一點一點往他脖子上爬,金屬殼就一寸一寸往上長。那些液體似乎在尋找禁錮人體的臨界點,于是劑量一點一點地加,使得冬兵腦袋甩動的動作一點一點,越來越勉強。這是一種非常奇妙的液體,鋪在皮膚的感覺既冰涼又柔軟,但想要與這種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