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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會認為自己病了。所以在強制用藥的過程中會看到病人痛苦和抗拒的一面,但一旦對方被治好了,他便會明白原來健康的自己可以那么快樂幸福。所以當史蒂夫一邊回想著過往的美好,一邊把清理出來的碎片有意無意地拼湊并發(fā)現(xiàn)少了一塊玻璃時,他以為是他的錯覺。那是從托尼的房間里拿出來的摔碎的玻璃杯,原本應(yīng)該丟進垃圾桶并且隨著值日的人一并清空,但今天史蒂夫醒得比值日要早,士兵還沒有來收拾垃圾。他并不是有意這么做的,只是因為小小的垃圾桶放不進那么多東西,于是他便想辦法把垃圾袋抽出來,分成兩份扎好??刹Aтh利,刺破了袋子,他又不得不多找?guī)讖垐蠹埌阉鼈冎匦掳b。他把玻璃都篩出來,以防它們和普通的垃圾混在一起。收拾的過程中,他滿腦子都是托尼發(fā)火的模樣。對方的舉手投足和過去的托尼如此相似,以至于就算是那勃然大怒的表情,都讓史蒂夫不由自主地多次回味。哪怕連史蒂夫自己,都覺得這種行為太過病態(tài)。可若沒有這片刻的失神,或許事情就完全往另一個方向發(fā)展。史蒂夫就不會下意識地把碎掉的東西一點一點拼湊,也就不會發(fā)現(xiàn)缺失的玻璃杯的一角。那托尼斯達克就得逞了。縱然一開始史蒂夫以為是自己的疏漏,可潛意識里有一份判斷逼著他把垃圾桶的東西全部倒出來。既然是“以為”,那就有證明正確或錯誤的必要。他仔仔細細地翻找里面的碎片和殘渣。可污穢的食物散落了一地,甚至連那塊三明治都拼起來了,也沒有找到玻璃杯缺失的一角碎片。托尼把它藏起來了。不,或許只是自己遺失了。史蒂夫不敢確定,他望著拼不完整的玻璃杯發(fā)呆。過了一會,他用餐巾把玻璃杯小心翼翼地蓋了起來。史蒂夫沒有馬上行動,在他的心中,他仍然愿意相信是自己不小心把碎片落在房間里。所以他并沒有按照承諾那般在“下一次見面的時候”就做那些事,而是于次日清晨,一如既往地將餐點送進去,一如既往地把笑容掛在臉上,在得到托尼一如既往的冷嘲熱諷之際,裝作不經(jīng)意般掃視著房間的地面。他沒有發(fā)現(xiàn)碎片,所以他也沒有靠近托尼。他和托尼隔著一張小小的茶幾,各自心懷鬼胎地隨意用了些早飯。托尼依舊不怎么吃東西,隨便咬了兩口便鉆回床上。史蒂夫沒話找話了一會,便不露聲色地又把餐具收走。然后一整日,沒有再來探訪鋼鐵俠。站在托尼的角度,他也是滿腹狐疑。他已經(jīng)做好了刺殺史蒂夫的準備,那一片小小的玻璃就藏在枕頭底下。可史蒂夫沒有多余的動作,仿佛對方回去反思了一遍,然后后悔用那么狠戾的態(tài)度對待自己一般。這樣的情況持續(xù)了兩三天,史蒂夫每天都只來探望一次,而后一整日消失不見。他從來不談?wù)摴?,只會絮絮叨叨地對托尼追憶著過去的光陰。托尼逼自己盡可能不去聽進他說的話,那些美好的東西會動搖他殺掉對方的決心。所以一旦羅杰斯又開始敘說那些雪花球里的幻夢,托尼便會徹底地沉默,或者哼著歌,表明滿不在乎和嗤之以鼻的態(tài)度。而在史蒂夫離開之后,托尼則一個人躺在床上,手指在枕頭底下觸摸著那一塊冰涼的兇器,不停地提醒自己史蒂夫已經(jīng)不是原來的那個人,即使一時半會有了軟化的苗頭,內(nèi)心也早已被陌生黑暗的力量侵蝕,就像他自己一樣。直到一周之后。那天早上史蒂夫并沒有來,托尼的早餐是由一名士兵送入。或許是日漸習慣了史蒂夫那張?zhí)搨蔚男δ?,托尼在士兵收走餐具之際忍不住對其發(fā)問——“你們的隊長呢?死了嗎?”沒有了史蒂夫,托尼似乎有了點胃口。今天的早餐他吃了很多,一邊擦著嘴一邊挑釁似的望著收拾桌面的侍衛(wèi)。侍衛(wèi)被命令不能與托尼斯達克交談,所以一開始他并未理會鋼鐵俠所說的話。于是托尼又加了一把火,翹起二郎腿再道——“不會真死了吧?那我象征性地難過一下,順便問問你們打算什么時候放我出去?!?/br>士兵依舊默不作聲,只是抬頭瞥了托尼一眼,目光里有對鋼鐵俠的不滿和排斥。原以為他會把托尼的原話傳遞給史蒂夫,那史蒂夫就算是接受挑釁也一定會來見托尼一面。說實話托尼有點耐不住性子了,他本來就沒有什么耐心,如果史蒂夫一味地不靠近自己也不給自己有殺死對方的機會,那他不介意由他來點燃導火索。可惜史蒂夫仍然沒有出現(xiàn)。第一天沒有,第二天也沒有,第三天,還是沒有。不知道九頭蛇隊長在忙什么,但對方一定不在營地里。果不其然,直到又過了差不多一周的時間,史蒂夫才突然闖進了托尼的房間。他穿著九頭蛇的制服,看似剛經(jīng)歷一場惡戰(zhàn)。他的手套滿是塵灰和血污,渾身散發(fā)著火藥和鮮血的味道。見到托尼的一刻,他的眼睛亮了一下。他站在門口稍微平復一下自己的心情,而后把手套脫掉,疲倦地于沙發(fā)落座。當時托尼正喝著一杯用塑料杯裝著的咖啡,見到史蒂夫這番風塵仆仆的模樣也愣了一下。目光落在史蒂夫身上一會,聳聳肩膀調(diào)侃——“原來你沒死,真掃興?!?/br>史蒂夫也不生氣,回應(yīng)了一個笑容后搪塞著答道,“讓你失望了,真抱歉,不過想著基地里還有你,死了就太可惜了?!?/br>說著他開始把制服的扣子也解開,一邊解一邊用另一只手指了指浴室的方向征求托尼的意見——“你不介意的話我就在這里洗個澡,我想你也不愿意看到我滿身是血的樣子?!?/br>(……)TBC第二十一章破滅的希冀叉骨在窗邊抽煙,煙蒂已經(jīng)堆滿了那個吃空的罐頭。兩個星期過去了,事情的進展與預想的背道而馳。他們沒有找到醫(yī)治冬兵的方法,也仍然不知道冬兵失語的原因到底出在哪里,甚至很多醫(yī)生一見到他倆的臉,便好意勸他們離開。顯而易見,史蒂夫的掃蕩和偵查非常廣泛也非常全面。他倆之所以還能安然地待在這里,還能在面見了那么多人之后依然沒人來追殺,所有的功勞,都得歸結(jié)為這群烏合之眾的仗義。世界是不接受叛徒的,于是這群流亡者只能相依為命。沒有人想要為其他人承擔更多的風險,但也知道今日的出賣換來的便是明日的驅(qū)逐。或許下一個被拒之門外的就是自己,所以大多數(shù)人選擇了善意地提醒,而對更多的信息守口如瓶。朗姆洛自知再問不出多余的東西了。這里確實有一把保///護///傘,但保護的功效和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