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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闖了過來,才剛見面不到十五分鐘便以“回家”的姿態(tài)請求自己跟對方走。很可笑,很天真。但托尼沒有笑。托尼很平靜地望著史蒂夫的眼睛,空氣均勻地在鼻腔進出。他沒有輕視這一句話,但顯然他也不會重視。因為——“你知道我不會答應你的,為什么要問出來自取其辱?”“因為我看得出你也一樣痛苦?!笔返俜蚧卮?,“你也一樣渴望著‘史蒂夫羅杰斯’,渴望這份已經遺失的感情填補內心的空洞。我沒有看到第二個人——”史蒂夫對著空蕩蕩的廳堂比劃了一下,“你并沒有選擇用第二個男人或者女人同居,那些生理和心理的缺憾不是一夜情彌補得了的。”“你在等我,托尼,我非常確定——你就是在等我?!?/br>九頭蛇隊長的語調非??隙ǎ路鹉芡高^鋼鐵俠那雙已經帶上金屬光芒的眼睛看到心底深處的秘密,但當然,他看錯了,面前的鋼鐵俠是不可能讓他看到這一切的,共生盔甲就在他的體內,他用金屬隔絕了劣質的情緒。托尼意味深長地“嗯”了一聲,接過史蒂夫手里的酒杯。他確實沒有找到第二個適合的人代替之前戀人的位置,不是沒有嘗試,而是嘗試的結果都不盡人意。他也感慨史蒂夫的坦誠與勇敢,至少在他認識史蒂夫的階段,后者遠遠沒有說出這番話的自信與勇氣。“看來你還是改變了,而且改變了不少?!蓖心嵝牢康氐?,但下一秒還沒有漫上面頰的愉快的表情又迅速沉了下來,冷冷地拆穿了對方——“但很可惜,你沒有追上我的步伐?!?/br>說完,他把杯子的酒直接倒了在地上。酒釀在地面飛濺,濺到了被沼澤弄臟的靴子和擦得锃亮的鞋面。他們之間瞬間隔了一灘水漬,酒釀的辛辣便在彼此的空氣中蔓延開來。“你以為我背對著你,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嗎?”一只小小的探頭從大廳的后方飛到了托尼的肩膀上,停了停,又飛到斯蒂夫的面前,“史蒂夫,你確實有所改變,只是你在我眼中還是一樣的笨拙與遲鈍,我們之間差了太多太多年,那是坐上時空飛船也拉近不了的距離。”托尼把兩個空杯都放在了吧臺,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我很感謝你過來找我,也為你敢于大放厥詞而倍感欣慰,你終于往前走了,但很抱歉,我不打算繼續(xù)在原地等你。”史蒂夫捏緊了拳頭,把目光垂下。“我不否認我對你還有一絲的感情,就像我對于過去的自己一樣。那是我走過的路,我踩下的腳印。但并不意味著我還想把老路再走一遍,或者說……我不打算再讓過去影響我的未來?!?/br>托尼說著,重新側轉過來,用一邊的手肘擎著吧臺。史蒂夫仍然緘默不語,目光落在對方那一截西褲下被濺濕的皮鞋鞋面。他并不憤怒,如果托尼一口答應他的請求,他反而會好奇且抗拒。但現(xiàn)在托尼說的話他都預想過了,所以他不吃驚,不失望。只是,他也同樣不接受。“不要以為你可以輕易擊退我,托尼,”史蒂夫朝托尼走去,雙手撐在對方兩側后的吧臺邊緣,把鋼鐵俠圈在中間,“我說了我已經不一樣了,而你無法——你無法拒絕現(xiàn)在的我?!?/br>“啊……拜托,史蒂夫,你只是——”托尼開始不耐煩了,他試圖從史蒂夫的懷抱掙脫出去,但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對方一個不由分說的吻打斷了。或許他本身掙脫的愿望也并不強烈,就像他說的那樣,他依然思念過這副軀殼,也依然拒絕了那些陌生的男人和女人長久的陪伴,就著回憶中的肌膚相親而在夜晚自瀆。于是當史蒂夫的氣味朝著他逼近,史蒂夫的眼睛與他的對視,史蒂夫的溫度透過制服傳遞到自己的皮膚上時,他確實放任了對方的所作所為。過去的史蒂夫極少主動地親吻過他,而現(xiàn)在的主動,或許也是鋼鐵俠允許的最后一次。所以,他毫無防備。于是當那枚膠囊在口中破裂,藥劑快速地從粘膜滲透擴散時,托尼的反抗已經來不及了。精神類的麻醉藥品起效極快,快到他還來不及把液態(tài)金屬凝聚,也來不及召喚那時時枕戈待旦的盔甲。他唯一來得及的就是抓住史蒂夫的肩膀,在失去意識之前聽到史蒂夫說的話——“我說了我改變了,”史蒂夫扶住了他,把他緊緊地箍在懷里,“現(xiàn)在的你,沒有辦法拒絕我了?!?/br>——我現(xiàn)在就帶你回家。——我會把我的世界,變成你的家。TBC第十四章失控的軍犬與此同時,交叉骨也火急火燎地往基地回返。他把靠墊上的布料扯開,簡易地包扎了一下傷口。但子彈的口徑很大,傷口一直在往外冒著血,他所能做的只有保證血液不會走一路淌一路。回到基地的時候,門口的守衛(wèi)拿槍瞄準了他??瓷先ナ返俜驅ο聦俣甲隽朔愿馈誓仿鍥]有隨同史蒂夫回來,那朗姆洛就會是最大的嫌疑犯。朗姆洛試著解釋了兩句,但槍口沒有偏移。不得已,他只能對著他們身后的空氣說了兩句話,趁著兩名士兵回頭的剎那,一左一右各開一槍。他不喜歡傷害自己人,那感覺很糟糕。他只能把注意力集中在撿到的兩把好槍上,一把背在背上,一把挎在胸前,往組織內關押犯人的樓宇進發(fā)。他的目的很明確,那就是帶走冬兵。如果別人都靠不住,倒不如自己動手。逃亡總比越獄來得容易,只要出去了,就有機會再也不被抓捕。組織內的人看到武裝上身卻又負傷的交叉骨,頻頻側目。有的人還掏出了通訊設備,不知道在和誰說些什么。朗姆洛盡可能讓自己表現(xiàn)得正常一點,步伐不疾不徐,呼吸不緊不慢,偶爾見到一兩個打過照面的人,還點頭示意。可該被發(fā)現(xiàn)的還是會被發(fā)現(xiàn),很快,他就看到那棟樓有衛(wèi)兵涌出,他也趁著自己還沒被抓住以前,閃進了樓內階梯下的陰暗角落。衛(wèi)兵開始行動了,他們的步伐讓樓梯塵土飛揚。朗姆洛聽著那些紛亂的腳步權衡了一下,重新把兩把機槍放下,給手///槍裝填了彈藥后,鼓足勇氣從角落里走出來。估摸是打電話通知衛(wèi)兵的人并不確定朗姆洛究竟有何目的,所以只傳達了“發(fā)現(xiàn)可疑人員,立馬加強戒備”的命令,而沒有點名道姓地說朗姆洛就是嫌疑犯。畢竟縱然交叉骨失勢,但他在組織內還是有一定權威的,若非是史蒂夫眼前的紅人,否則對朗姆洛仍敬畏三分。所以在他出現(xiàn)于衛(wèi)兵們的眼前時,后者稍稍愣了一下。發(fā)現(xiàn)他周身上下沒有明顯的槍支彈藥,加上腹部還在往外冒血后,并沒有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