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糾結那是不可能的,但糾結過后,卻發(fā)現(xiàn)更令他迷茫的是,他好像并不排斥。這太糟糕了!事情為什么會往著這方面發(fā)展?與魔獸結為伴侶也實在是太重口了,就連美人魚也要化出雙腿才能上岸與王子結為連理,他竟然搞不好要談一場跨越物種的戀愛?他整個人都有些不好了,這下要多虧姜原能聽到他的心聲,不必等他親口說出來,便回答了他的糾結之處:“我會想辦法一直保持人形的。如果到了你的世界,我仍能保持人形,你愿意與我結為伴侶嗎?”齊真仍是沒有說話。就在姜原失望地轉過身去時,齊真的手卻比心更快地動了起來,一把拉住了他。“現(xiàn)在就可以?!?/br>他覺得自己肯定是瘋了,從小到大,他一直規(guī)規(guī)矩矩,干的最出格的事就是向家里出柜了,除此以外就沒有讓家人cao心過,但也許人生在世就是要瘋狂這么一次吧。話說出口沒有想象的那么難,而以后的路怎么樣也沒有人知道,至少現(xiàn)在,他希望能遵從一次自己的心,他想自己不會后悔。“需要做什么準備嗎?”他問道,不會后悔是一回事,但忐忑又是另一回事,比如現(xiàn)在,他手心已經有些出汗了,而姜原肯定也看出了他的緊張。“太丟臉了。”他想到。“不?!苯p輕地托住他的臉,讓他微微抬起頭直視著自己,齊真甚至能聽到自己咽了下口水的聲音,他感覺自己思維有些飄忽,姜原的聲音似在遠處又似在眼前。“放松些,可能會有點疼,別拒絕我。”姜原輕聲說道。這是什么糟糕的臺詞!聽他這么說,更沒法放松了!只見姜原微微側過頭來,輕輕含住他的嘴唇,用舌頭輕撬他的齒關,只一個松懈,便讓那濕滑的舌頭長驅直入而來,在他的嘴里四下攪動,從上顎到舌根都細細地舔舐一番。齊真只覺得自己心跳得飛快,像要溺水的人,幾乎要喘不過氣來,只能急促地從姜原口中吸取氧氣,以防自己窒息過去。卻突然間舌尖一痛,讓他從喉間驟然漏出一聲驚呼,姜原竟是咬破了他的舌尖,一股血腥味在口中彌漫,與之前結契的感覺很像。但是伴侶的結契當然不是到此為止。幸好其他可能會到訪的人都已經來過了,現(xiàn)在應該暫時不會有什么不明智的人前來打擾,一切都很順利。身體之中之前保護著齊真的神魂之力被姜原由內而外地擊破,潛伏著的力量從他的體內繞了一圈又回到姜原體內,二人相連之處傳來灼熱的能量,讓齊真承受不住地快要暈厥過去,卻被姜原強行將能量又返送至他的體內,讓他依舊保持著清醒,如此這般直到天明,結契終于結束了,齊真才徹底昏睡了過去。姜原擔心地感受著他的狀況,見他確實沒有大礙,只是自己用力地狠了使他有些虛脫。他一邊難得的暗自反省了下自己,一邊又不舍地回味了一番,這才深深地凝視了半晌枕邊的這人,緊緊地擁著他心滿意足地閉上眼。再醒來時已是日上中天,有人等候在外面。姜原睜開眼,齊真還在沉沉地睡著,似乎被他的動作打擾到,有些不適地皺了皺眉。他放緩了動作,湊到齊真額上輕輕一點,才又戀戀不舍地移開,悄無聲息地走到門外。只聽巫淵說道:“巫戈死了,黑月想與你談判?!?/br>信徒姜原微一挑眉,冷冷說道:“我跟他們沒什么好談的?!奔幢隳菬┤说奈兹怂懒?,對他來說也并沒有什么不同,只是少了只蒼蠅在耳邊亂叫,也不是什么值得特別慶賀的事情。“也許你會愿意聽聽?!蔽诇Y已經料到了他的反應,雖然為巫戈的死與黑月的混亂感到惋惜,但如今他自顧不暇,盡快將黑曜的事解決,是目前他與黑月代理主事達成的共識。他說道:“現(xiàn)在代理主事的是巫玟,他愿意提供幫助助你們離開。”“你們已經找到辦法了?”齊真有些驚喜的聲音從里面?zhèn)鱽恚D頭看向他,見他仍顯得疲憊的樣子,走到他面前說道:“怎么出來了?你臉色不太好,再休息會兒吧,不用管他們?!?/br>臉色不好是誰造成的?齊真瞪他一眼,但眼尾的一抹微紅還未消退,這一眼毫無殺傷力,反而勾起姜原昨日的回憶,讓他喉頭一緊。齊真不再同他廢話,將巫淵讓進門來:“淵大人進來說吧?!?/br>眼下能回去才是最重要的,不管誰主事,只要能助他一臂之力,齊真不介意放下過去的恩怨。不過他也十分好奇,怎么短短的時間,黑月就發(fā)生了如此大的變故?是姜原的原因?他這么想著,就看向了姜原。巫淵看出來了他心中所想。此事說來也與姜原有些關系,他這番前來已事先與巫玟有過溝通,已征得他的同意,可以向他們說明。黑月與黑曜的恩怨,也許可以趁機一并了結了。“黑月神殿有個巫人名繭,他趁巫戈養(yǎng)傷之時偷襲擊殺了他。”巫淵簡單明了的說明了原委。“為何?”齊真雖然對不上號,但神殿的巫人對大巫應當是極為敬重的,發(fā)生這樣的事情,不要說神殿自身的人了,便是他這樣對神殿應有恨意的人也想不通。他雖說沒有什么幸災樂禍之感,但在這種黑曜已現(xiàn)身且剛引起了混亂的非常時期,若是把鍋扣到姜原身上就冤枉了,當然姜原自己是不怎么在意鍋不鍋的,但如今齊真與他即已為伴侶,維護自己人就是分內之事。果不其然,巫淵還真看向了姜原,齊真立刻警覺起來。“巫繭是黑曜的信徒,他不滿于巫戈對待黑曜的態(tài)度與作法,便出手結果了他?!蔽诇Y直視著姜原,觀察著他的反應,可他要失望了,姜原對他的每一個字都沒有露出任何特別的表情或眼神,就像這話里的黑曜不是他一樣。連齊真都朝姜原看了一眼,好奇地問道:“信徒?按巫戈說的,黑月神殿只是為了看管黑曜而建,按理說應該畏懼他才對吧,像巫戈和其他人對待他的態(tài)度才正常,這個信徒是怎么回事?”“你說的沒錯,但不知怎的,巫繭對黑曜的崇拜非比尋常,神殿懷疑他私下里與黑曜有所聯(lián)系,因為在他的身上發(fā)現(xiàn)了一個特殊的印記。”說著巫淵出示了一張紙,上面繪著一個黑蛇的圖紋。“我看黑月神殿的人也有這種黑蛇的紋樣,這個不能說明什么吧?!饼R真辯解道。“你說的沒錯,黑月確實有蛇紋,但這個紋樣與其他的不一樣?!蔽诇Y解釋道。“是他?!苯蝗婚_口了,“這個紋樣確實我給過一個人,估計就是你說的這個人了?!?/br>巫淵與齊真皆是一怔,巫淵率先反應過來,追問道:“那這么說……”他話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