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5
書迷正在閱讀:女配重生后更能作了、約嗎(H)、星之隅(觸手)(H)、青色的城堡、臣把陛下養(yǎng)歪了[重生]、[黑盾白罐]一線海天、快穿書生難配、胤俄有了紅包群、何數(shù)暮光[娛樂圈]、天后的緋聞老爸
銳度極高,若不是舍托本為強(qiáng)者,也堅(jiān)持不到現(xiàn)在。姜原不以為意,本不想理會,但又不愿意驚到齊真,他看了舍托一眼,向林中走去。舍托頓了一頓,站起身來,跟了上去。“你可認(rèn)得湖山的北霜?”姜原對身后不遠(yuǎn)處的舍托說道。“聽說過。”舍托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提醒道:“聽說是個厲害的家伙?!?/br>“他還活著?”“這……也許是吧。我最后一次聽說他的消息也是一、二百前了。說是……”他觀察著姜原的表情,停頓了下,見他沒甚反應(yīng),才又繼續(xù)說道,“說是到月亮山來過。不過只是聽說,我沒有親眼看到?!?/br>姜原冷哼一聲。此處別無他人,舍托只覺姜原比在人前更具侵略性,他面上雖不顯,實(shí)則崩緊了背,不由自主地擺出防御的姿態(tài)。姜原瞥他一眼,“不必?fù)?dān)心,我們明天就會離開?!?/br>舍托也沒有完全放松下來,他試探地說道:“去王都必須要經(jīng)過湖山,你的同伴似乎沒有力量,恐怕難以過去?!?/br>姜原轉(zhuǎn)過頭來,舍托神色猶豫,終是說道:“或許連你也到不了湖山?!彼旨づ?,緊接著立刻說道,“幾百年前,王都的祭司們研究出來一種陣法,圍繞月亮山脈下了封印,外面的人可以進(jìn)來,但里面的人出不去,除非有特制的通行符。我試過,那封印對紫月有特別的克制作用,就算是用上通行符,也會引起封印守護(hù)者的警覺?!?/br>而且守護(hù)者的武器也是針對身負(fù)紫月之力的修行者,盡管單個實(shí)力并不強(qiáng),但形成陣勢,他也是費(fèi)了些工夫才脫離。不過這些就沒必要告訴姜原了。說著,他從懷中掏出一枚圓形符文,上面刻著簡筆繪制的山形,不知是用什么材質(zhì)制成,摸上去有些暖意,但并不適合他們。他遞給姜原。“我這里有一枚,可以贈送給你們?!?/br>姜原接過來,粗粗翻看一番,收了起來。“多謝?!彼膊皇遣恢么踔耍蛏嵬械懒酥x。舍托見他收下,這才徹底放下心來,也不再逗留,轉(zhuǎn)身離開。待舍托離開后,姜原繼續(xù)向林中深處走去。尋了一處密不見光的山石陰處,在冷硬的石頭上略略鋪了層絨草,他現(xiàn)出小了無數(shù)倍的真身,躺了上去,盤成舒服的姿勢,慢慢合上眼。他不喜歡有其他人的屋子。他本就孤僻,除了姜妄和齊真,他幾乎不與其他人來往。可齊真想走進(jìn)人群里。他走到這里時就想反悔了,想把他綁回去,可又不想他再像姜妄那樣。他狠下了心,努力控制住自己躁動的心情,等他睡著了便離得不遠(yuǎn)不近些,讓自己適應(yīng)適應(yīng)。天亮之前,姜原回到舍托家。灰狼已經(jīng)不在了,想必是舍托把它帶遠(yuǎn)了去。進(jìn)門口放著兩件看著不怎么起眼的衣物,一件銀灰色,一件深灰色。姜原隨意拿起另一件銀灰色的抖了兩抖,鼻翼盍動,皺了皺眉。夜狼的氣息。是給齊真的。夜狼的衣物有不錯的保暖與防御效果,給齊真這樣的普通人是難得的寶物。他看出來此人對姜原的重要,自己對姜原來說可能一無是處,但這樣的東西對于齊真來說雖然貴重,但在姜原看來,也不過爾爾,姜原代他收下沒有問題。這個小小的人情,送出去很是劃算。姜原也不在意舍托的這個小心思。他將衣服擼直,一手自上而下地捋了捋,確認(rèn)自己的氣息已經(jīng)壓了過去,才將齊真叫醒,將衣服遞了過去。齊真這一覺睡得舒服極了,待得姜原叫他,他還有些迷迷糊糊的。他掙扎著起身,睡眼惺忪地抓了抓長長了的頭發(fā),這才看到遞到眼前的長衣。他也不須問這衣服哪來的,反正姜原神神秘秘,他不知道的多了去了,用不著一一糾結(jié)這些小細(xì)節(jié)。不過這衣服的手感還是讓他非常滿意。“這是什么皮毛?”看起來比一般穿的兔毛羊毛要硬,實(shí)際穿著卻柔軟又舒適,像是量身定制的一樣,很是適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東西?!苯娝麧M意地上身,確實(shí)合適極了,襯得身形修長挺拔,長身玉立,煞是好看。姜原看著卻不知是開心還是不開心,總之有些糾結(jié),一時竟想用自己的衣物將他這身換下??蛇@實(shí)在是太明顯了,而且顯得相當(dāng)小氣,這才郁悶地作罷。不過他面上雖不顯,但心里想著那套深灰的以后堅(jiān)決不拿出來了,過幾日便尋件自己的衣物讓他換下。“走吧。”姜原對齊真說道。封印“不跟他們打聲招呼嗎?”齊真小聲地說。聽起來男女主人似乎快起來了,可以稍等一等。“不用,已經(jīng)說過了?!备嬖V那只夜狼就行了。姜原將齊真拉過,徑直前往湖山。他并沒怎么把那夜狼的話放在心上,能困住他的東西,他還沒有遇到過。前方不遠(yuǎn)處就到月亮山脈的邊緣。地勢漸漸平坦起來,可以看到一條還算規(guī)整的街道。道路不長,一眼可以望到頭,形制古樸的獨(dú)立建筑稀稀疏疏地并排而立,大多為兩層,只最遠(yuǎn)端的地方,有一座約莫五層樓高的瞭望臺,上掛一幅白底紅紋的旗幟,迎風(fēng)飄動,依稀可見旗幟上繪制的馬匹圖樣。齊真走在街上四下觀望。路上行走的雖然只得零零星星的人,但大多看起來面帶煞氣。街邊的小店并不全在開張,有些大門緊閉,但是開著門的,內(nèi)里看著也陰沉無比。走在這里,就像走在人煙渺渺的邊遠(yuǎn)山區(qū),人氣慘淡,但對現(xiàn)在的齊真來說,卻不是什么太糟的地方,畢竟在這里能感受到有人長期生存的痕跡。不過五分鐘,就將這條小街走通了。道路盡頭的瞭望臺下有個街上最大的建筑,說是最大,走進(jìn)去看也不過二十來個平方。屋內(nèi)橫著張長桌充當(dāng)前臺,一個胡子拉碴的男人正趴在桌子上,呼嚕聲震耳欲聾,嘴角掛著可疑的口水。齊真抽搐了下嘴角,上前敲了敲桌子。這幾下沒能把這人敲醒,齊真感覺呼嚕聲甚至蓋過了他敲桌的聲音,無法,只得重重地使了使力。這樣也沒把這男人敲醒,反而從里屋走出個紅色卷發(fā)的青年男子,背著一把大劍,看了他二人一眼,一巴掌拍到那睡覺男子背上。“嗷!”石羅被一巴掌驚醒,背上被拍得熱痛,當(dāng)下嚎了一聲。“鬼叫什么!有人來了?!逼に闺p手抱胸,倚在墻邊,眼里充滿警惕。“你好。”齊真有禮貌地打了招呼,不料這胡子男卻大驚小怪起來,大吼大叫:“聽聽!聽聽!天哪!有人對我說你好!我要感動哭了!”說罷竟然真的擠出兩行眼淚。齊真目瞪口呆,不由自主地看了倚在后邊的紅發(fā)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