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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他這樣宅屬性技能點算高的人,都感覺到快要窒息了。石門打開了,齊真如往常一樣,站起來向門口走近了些。這一次沒有人立刻進來。齊真有些詫異,猶疑了一下,見沒有動靜,忍不住向出口處走去,只是更加謹慎。他沒有直直走出,而是轉(zhuǎn)身去拿了木杯,要真有點什么,木杯明顯不會有什么用處,但奈何其他東西他都搬不動,也只有木杯聊勝于無了。齊真近靠著墻壁,慢慢走向門外。門外站著兩個高大的男人,一個身材壯碩、單手持石斧,一個肌rou緊致、手持木劍,二人上身、雙腳皆□□,僅下身穿著長褲,見他出來便分列兩邊,似在等他往前。齊真不敢輕舉妄動,停駐門前,手緊緊握住木杯縮在大袖中,手心里全是汗。二人見齊真沒有動作,倒也不催他,只是面無表情地看著他,仍是保持著將道讓開的狀態(tài)。齊真狠了狠心,終究更加渴望去了解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不再猶豫,邁步向門外走去。走出門外,原來還有另外一個身材較為矮小的男人,舉著一個石矛矛頭一樣的東西,見齊真出來后,便上前為他引路。這是一條灰得泛白的石砌長廊,寬僅供三人并行。齊真在正中間,手持武器的兩人在后,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靜靜地跟隨引路人往前,兩旁的燈隨著四人走過亮起又暗下。長廊是一條直路,因為齊真感覺一直沒有拐過彎,但就像沒有盡頭一樣。他自問耐力還算好,但也走得有些發(fā)喘了。為了方便逃走,齊真自走出門后就盡量保持勻速步伐想估算距離,大概已經(jīng)走了二個小時了,也就是差不多十公里了,一行人仍在往前走著。“這什么地方怎么大!”他心里一面驚訝于這莫名建筑的宏偉,一面更加小心起來。就在他想要試探著開口詢問的時候,前方透出了一點自然的光亮。幻木在暗處待久了,驟然亮光襲來,會產(chǎn)生生理性的眼淚,也會條件反射地抬起手來遮擋強光,齊真緩緩放下手時還隱隱可見眼底的淚水。巫嚴站在外圍瞧見此景,心中有些說不出的滋味。待他適應(yīng)過來,入眼處是一處極為寬闊的庭院。院子至少有二個標準400米跑道的運動場這么大,院內(nèi)綠草如茵,正中有一株參天巨樹,樹冠從庭院中心延伸,起碼覆蓋了此處的一半,顯得院子小了不少。走了近看,樹下有細小的紅白花朵,無風自動,顫顫巍巍的,極是可愛。越往里花朵越少,直到靠近樹干方圓一米范圍時陡然間寸草不生。只有黑色的泥土裸露在外頭,以草為界,以樹干為中心,劃了個極為標準的圓。引路人早已不見,那兩個侍衛(wèi)模樣的男人進來就守在門口沒有動過,除此以外沒有看到有其他人。齊真見沒人理會,便索性繞著周圍走了一圈,邊走邊四處張望。待他往上看時,心瞬間沉入谷底。沒有什么自然光,甚至都看不到天空,頭頂上的是石制的弧形穹頂,從rou眼來看,幾乎不可能在沒有輔助工具的情況下僅靠人力攀爬上去。而這里就像是圈在室內(nèi)的野生動物園,唯一的出入口就是剛才進來的地方。齊真正轉(zhuǎn)頭看向出口處,余光中恍惚出現(xiàn)了什么影子,他急忙看去,在樹下竟出現(xiàn)了一名女子。這女子神情溫柔,正半蹲著往地下伸出手,似乎那里有什么吸引了她。這時從樹后繞出來一名男子,他輕柔的聲音像是在呼喚女子。齊真還來不及訝異發(fā)音帶有奇妙韻律的語言,便見女子向男子走去,兩人緊緊相擁在樹下。不一會兒,樹上發(fā)出風吹的響聲,一片樹葉輕輕飛落在男人身上,隨著樹葉越飄越多,男子的身影越來越模糊,直至漸漸消失。在他消失的瞬間,女人情緒頓時激動起來,右手一揮,從空中抓出一柄石杖,憤怒地指向男人的消失之處,接著從腳開始化為了一座石像。眼前的景象讓齊真震驚地說不出話來,就算是最新的IMAX電影技術(shù)也呈現(xiàn)不了如此逼真的場景。他必須上前看看。一條胖胖的小小的黑蛇搭在一根粗壯的樹枝上,它通體黑得發(fā)亮,借著茂密的樹葉隱藏其中,垂下尖尖的小尾巴,輕輕地晃動。從齊真進來開始,它就一直搭拉著眼睛,時不時地看一眼他的動靜,看起來沒什么太大興趣。可當剛才那幕出現(xiàn)時,它緩緩直起了身子,無機質(zhì)的金色豎瞳大睜,牢牢盯著齊真,吐出信子興奮地發(fā)出嘶嘶的聲音。齊真走到石像前方與“她”相對。他伸出手去,輕輕觸碰“她”的小臂,那石像觸感非常真實,但卻在他碰觸的瞬間發(fā)出了非常微弱的光芒,接著便化作點點光團,慢慢消散開去。齊真抓住一個落在手邊的光點,腦中突然傳來一個聲音:“姜……陌……”他確定這是剛才男子發(fā)出的那種語言,可此刻他竟然聽懂了,甚至他認為就這就是剛才那個男人的名字。“他是誰?”齊真突然開口問到。對著空無一人的地方,他發(fā)出了這么多天以來最真切的一句吶喊?!澳阌质钦l?這究竟是哪里?!”他背靠著樹干緩緩坐下,埋下頭,雙手狠狠地插進略微長長了些的頭發(fā)里,發(fā)出低低地呢喃:“我該如何才能回家……”他有些想齊家了,想溫暖的家人,想齊善、齊美兩個精力旺盛的家伙,想自己小陽臺上的小草莓,想隔壁總是偷吃的紅嘴雀,想剛剛才與好久不見的室友分別,想下個月將要開始的新工作……“不告而別真令人討厭啊……”齊真在心里苦笑到。“唰唰”,面前傳來什么聲音,齊真抬頭,一條胖胖的黑色小蛇半立在他的前面。若是個蛇類愛好者在這兒,定要興奮地說什么“真可愛”,“好想上手摸摸“之類的浪語,但對于齊真這樣的普通人來說,怕蛇這種多數(shù)人的通病他自然也有,沒立刻尖叫都算穩(wěn)得起了。他現(xiàn)在只想趁它不注意轉(zhuǎn)身逃跑??尚∩呙黠@注意力都在他身上,還扭動著湊近過來。齊真腳指頭都抓緊了,緊緊盯著它的動靜。它就快湊到近前了,悠悠閑閑的,還賣萌似地偏了偏頭,可面前這人完全沒有領(lǐng)會到這種萌感。齊真緩慢地起身,盡量不做多余的動作,生怕刺激到它。就在他剛站定當下,小蛇突然吐出了信子,齊真嚇得頭皮發(fā)麻,再顧不得許多,頭也不回地朝入口處狂奔去。巫亭有些遺憾,之前聽巫嚴提過此人,對他評價不錯,剛剛也見他還算鎮(zhèn)定,還佩服他膽敢靠近幻木,料想他能堅持住,可不料還是發(fā)起狂來。為防出什么意外,巫亭還是謹慎地保持護法。作為六院的護法者之一,巫亭自是知道此處的不同尋常之處。幻木可以影響人的心神,越往近處影響越大,在這兒發(fā)瘋致死的人數(shù)不勝數(shù)。齊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