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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重作者:今不語自燃風雨欲來晚上七點,正是下班高峰期,齊真擠下地鐵,跟著大眾點評地圖導航指示七拐八繞地來到一家名字都熏糊了的大排擋處。大排擋看著冒不起眼,環(huán)境也不怎么好,可外面已經(jīng)排上了不少等座的人,還有些一看就是外地來旅游找美食的人,正拿著手機咔咔地拍照,仔細一看,還有人似乎偷偷地在拍齊真。齊真面對這種偷拍已經(jīng)相當?shù)?。沒辦法,誰讓他從小到大就長得好看,小學起就是校草、班草級人物,從來不缺少周圍的目光注視,走到哪兒都容易成為焦點,甚至高中時穿個校服走在路上都有星探想來挖掘他。他跟人對視時,總顯得認真且專注,讓人一見便心生好感,在顏值BUFF的超強加成下,要不就讓人面紅耳赤、不敢直視,要不就讓人捧臉花癡、嗷嗷尖叫,這也使得齊真很早就練成了無視外物、目不斜視的能力。大排檔店里面沒多大,基本上都是外擺,齊真沒走幾步,便聽到有人叫:“小真!小真!”齊真順著聲音張望,邊笑邊朝著一張小外擺桌走過去:“偉哥、成飛,我沒來晚吧。”“沒呢,咱們也才坐下?!睆垈フ玖似饋?,笑著拍了拍齊真肩膀,“軍兒還堵在路上呢?!?/br>齊真剛挨著張偉坐下,賈成飛便朝著里面吼了一嗓子:“服務員,再加兩個杯子!”說著將碗筷遞了過來,“偉哥住的酒店離我近些,我們就一起來了。”“過來呆幾天?”齊真向張偉問到。“過來出差呢,前天到的,明天就得走了。”張偉回到。“今晚必須得讓偉哥喝夠了?!辟Z成飛把三人杯子拿過來一一把酒倒上。“你急什么,”齊真看著滿滿一杯酒,無奈地說道,“軍哥還沒到呢?!?/br>賈成飛倒酒毫不手軟,齊真喝酒就沒行過,這陣勢讓他沒喝就開始心里發(fā)悚。“小真放心,哥罩你?!睆垈ズ俸僬f到,“咱宿舍的系草可是重點保護對象?!?/br>齊真、張偉、賈成飛、趙禮軍,再加上沒來的田橙、莊輝,六人在C大時是一個專業(yè)一個寢室的室友,感情一向不錯。齊真從小聰明,上學時就跳了幾級,入學時在系里就是年齡最小的,又因是顏值擔當、性格又好,頗受眾人愛護。畢業(yè)后,大家各奔東西,只有齊真、賈成飛、趙禮軍留在本地,其他三人都去了其他城市發(fā)展。這次張偉出差來C市,便約了同在本市的這三人出來聚一聚。趙禮軍離得最遠,姍姍來遲。這人也是個大嗓門,一來就喊道:“哎喲!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這C市不是人呆的,堵慘了!”坐下來便舉起杯子:“我最后到,先自罰一杯!”“一杯怎么行,軍哥的酒量,怎么說也得三杯起啊。”賈成飛起哄道。“哎!行行行!”趙禮軍的酒量在校時便聲名遠播,人也豪爽,三杯白的說干就干,一下肚也就是潤個喉嚨。四人到齊,先舉個杯,然后開始說起各人近況。“說起來,咱們幾個上次見面是什么時候的事了?”趙禮軍感嘆到。“五年了吧,”齊真回,“橙子回國的時候了。”“對對!你說我們?nèi)齻€也就罷了,怎么你們?nèi)齻€一個城市都沒出來聚聚?”張偉看向三人。“我拖家?guī)Э?,小真公司出了名的忙,軍兒忙著把妹呢?!辟Z成飛斜了趙禮軍一眼。“我把個屁!”趙禮軍忿忿說到,“最近X三系統(tǒng)升級后問題多得不得了,周末都在加班處理!”賈成飛“哎呦”一聲:“看看人小真!你就最近!人可是把公司當家住了!”齊真無奈地笑笑。“工資呢?我要是拿他這么多工資,”趙禮軍停頓了下。“那你也不得干!”張偉幫他接上。“偉哥說得沒錯。”趙禮軍嘆息一聲。趙禮軍家庭條件不錯,一個月收租都夠普通人二個月工資了,本人對收入、發(fā)展什么的也沒啥要求,家里給找關(guān)系弄進了編制內(nèi)當個編外人員,就圖個事情少能準時下班。其他幾人就沒那么好命了,各自都在為生活奮斗。除了齊真,寢室五人都年過而立,按網(wǎng)上的說法,已經(jīng)算得上中年男人了?,F(xiàn)代新中年男人一起吃飯,除了國家大事,無非就是說些工作、家庭,感嘆下社會不公,新資本主義抬頭,再就是追憶下往昔,就著酒回憶下青春。齊真話本就不多,多數(shù)時候就是聽其他人講話,倒也聽了不少八卦。以為男人就不八卦了么,男人八卦起來比之女人不遑多讓。比如張偉說自己公司領(lǐng)導A請假,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反正被下屬公司的情人B發(fā)朋友圈泄露了二人出去旅游,被不知名仗義人士透露給了大老板,二人皆被開除了。比如賈成飛說老總的司機A沉迷賭博,把公司能借的人都借了,最后借款人電話都打到財務那兒了才暴露,正在協(xié)商解職。比如趙禮軍說上司A睡了下屬B的老婆,下屬B一怒之下提刀砍了上司A和自己老婆,現(xiàn)在還在逃中。齊真正聽得津津有味,冷不防聽到張偉問他:“小真,你們公司還招人嗎?”“不太清楚,我已經(jīng)離職了?!饼R真老實回答。“怎么離職了?你們公司多好,那外面的人沒點本事的擠破頭還進不去呢!”三人七嘴八舌問到。“原來的領(lǐng)導出來創(chuàng)業(yè)了,想讓我過去幫他?!饼R真說,“正好做得也挺累的,想休息一陣子,換個環(huán)境也不錯。”齊真酒沒喝了,招呼服務員過來要了杯茶水?!罢l要找工作?”他給三人把酒倒上,問到。“是這樣,我小舅子,也是咱們小師弟,今年畢業(yè)了,想留在這兒。他能力還是有的,也想干本行,只是今年吧,特別難找工作,我想著咱們幾人里,就你還在干本專業(yè)的事兒,想著能不能在你那兒試一試?!睆垈フf完,又急忙補充到,“當然,一切都按正規(guī)流程來,只是說想給個面試機會?!?/br>齊真點點頭,“這我?guī)湍銌枂枺蛘咚麤]其他要求的話,也可以試試我們新公司?!?/br>張偉喜道:“那更好!能跟著你學,我跟你嫂子絕對放心!”“不過我也不敢保證什么,還是要面了再說。”齊真還是謹慎地回復。張偉連連點頭,道:“那是自然!多謝了!”“客氣什么,說不定我還要替我領(lǐng)導謝你幫他解決招人問題呢?!饼R真笑了起來。幾人又東拉西扯半天,因著張偉要趕第二天一大早的飛機,才戀戀不舍地解散了。下一次團聚又不知是幾時,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誰的壓力也不比誰小,都早已學會了把分別的傷感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