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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明俊腦子一片空白。他知道他不能低下頭去,否則就輸了一局,但內(nèi)心又渴望能嘗嘗它的溫?zé)?,天人交?zhàn)了半天,也未作出決定。高杰只是看著他,臉上似笑非笑,透出一種深沉的魅力,舉止也極為沉靜,那股男子氣概不斷地sao擾他的內(nèi)分泌,岳明俊只覺得呼吸困難,身體變得像火爐一般,情不自禁地將roubang放在身下,用私處壓著,臀部sao勁十足地左右搖擺。roubang好似體會到了他的用心良苦,終于懶洋洋地?fù)纹饋?,察覺到了它的變化,岳明俊感到非常欣慰。他還是屬于自己,他不會屬于任何人?!半y道你不想插進(jìn)來?”找回點(diǎn)自信,就開始春風(fēng)得意。高杰目光一凜,回山倒海地反問了句:“難道你不想納進(jìn)去?”兩人氣勢洶洶、針鋒相對,誰也不肯輸誰。比完氣勢,又比定力,一個紋絲不動,一個的呼吸漸漸紊亂,身上的汗越來越多,定力相形見絀,盡管岳明俊咬緊牙關(guān),死死苦撐,可花xue一收一放,還是忍不住xiele……突然破功,岳明俊只覺得丟盡了臉,甩開頭,就要翻下那人的小腹,得勝者卻抓住他的手,用力將他扯了回來,不顧他的掙扎,強(qiáng)行撐開那雙腿,guntang似烙鐵的分身一頭就扎了進(jìn)去!“嗚……”男人失聲慘叫,渾身劇烈顫抖,像被魚叉叉住的魚一般垂死蠕動,就在幾乎等同于受辱的時刻,可恨他又高潮了,窘得俊臉緋紅。而巨龍竄進(jìn)后,便沒了動靜,仿佛瞌睡又來了。以前破門而入,都要連捅十幾下,這次卻只管殺不管埋,岳明俊十分窩火。快感雖然中斷,欲望卻沒有冷卻,反而越積越多、越漲越高,yuhuo都快把他的甬道燒化了。高杰緊緊箍住他的腰,壓根不像他那樣深受刺激般完全失控,更沒有打算繼續(xù)進(jìn)攻,而是風(fēng)平浪靜地對他說:“自己動?!?/br>岳明俊喘著氣,看上去一派虛脫,眼里卻暴戾翻涌,有不敢置信,也有承受不了被命令的刺痛,他好不容易得到了自己最想要、最愛用的體位,感受卻和從前南轅北轍,面前的人變得更讓人心醉,但也更加痛恨,那滿懷自信又帶著微微不削的表情、那身臨其中又置身事外的樣子、那平靜深邃再不見柔情似水的眼神,無疑在告訴他一個事實(shí):他正在逃脫自己的掌控,或許早就已經(jīng)不在他的掌控之中……作者有話說:終于又能騎在攻的身上了,可惜和原來不太一樣……現(xiàn)在他還不能完全接受事實(shí)……第40章41強(qiáng)H~~~~離懸崖越來越近并無限放大的危險和緊迫感逼了過來,即將壓斷他最后那根不肯接受現(xiàn)實(shí)的神經(jīng)時,高杰突然身子一動,插了進(jìn)去。所有的擔(dān)憂全數(shù)幻滅,眼前奔騰著一串金星,暢快的感覺一擁而上,甚至不知今夕是何年,岳明俊閉著眼,半張著嘴,沉浸在滿滿的快樂里。這點(diǎn)完全不夠,他還想要更多,便雙手撐著男人的肩,開始大力起伏,熟悉的感覺又回來了,風(fēng)馳電掣,誰也不能阻止他奔向天堂的腳步。根本不需要高杰的配合,上了發(fā)條般的男人已經(jīng)停不下來,靠著大量yin液的潤滑,占領(lǐng)著最高點(diǎn),興高采烈地?fù)]舞著旗幟,補(bǔ)償自己一般進(jìn)行著兇猛的掠奪。高杰趁他入了佳境,一把將他抱起來,一邊抽插一邊向臥室靠去,然后把人扔在床上,讓他背對著自己,翹起屁股,露出花xue,供自己肆無忌憚地捅插進(jìn)去。岳明俊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自己一副趴著的姿勢,猶如母狗,被青年從后面狂烈地插弄著,心里十分厭惡這種沒有尊嚴(yán)的姿勢,可每當(dāng)他往下趴去,腰便會被狠狠提起,逼著他半跪在床上,好比妃子侍寢。“混蛋,放開我,聽見沒?!”他氣急敗壞地大叫起來,滿心都是說不出的恐懼,也漸漸明白這樣的對待有多么地摧殘人心,不管怎樣,這都不該是他,而是高杰。自己的智商能力和地位在很早之前就比他高許多個檔次,不費(fèi)吹灰之力就能把任何人踩在腳下。憑什么,憑什么會變成這個樣子?自己真不該對他那么仁慈!正在他無比焦灼的時刻,青年突然把他轉(zhuǎn)了個面:“你在想什么?”用的正是他以前問這句話的表情和口氣。岳明俊怒目相視:“后悔我沒有殺了你,沒有斬草除根、以絕后患??!”高杰面無表情:“是你讓我過來的,是你讓我cao你?,F(xiàn)在又說出這種話。好,以后我不會再踏入這里一步?!?/br>可笑他還以為會看見對方露出傷心欲絕的表情,然而他臉上除了淡漠什么都沒有,甚至連多一分的淡漠都吝嗇得不肯給。岳明俊不知道該怎么辦了,當(dāng)一直溫順的狗變成了殺人不見血的毒蛇……高杰停下動作,挺起身,雙手撐在他腦袋兩旁,俯視著被老鷹困在方寸之地的簌簌發(fā)抖的仰躺著的小雞:“你今天很不對勁,怎么,我滿足不了你?”隨之臉上露出一分真摯的歉意:“要不要把龍雨澤叫進(jìn)來,玩玩3P?”什么叫做以其人之身換以其人之道,這就是最權(quán)威的教科書。岳明俊正搜腸刮肚,準(zhǔn)備用最惡毒的話來反駁,敞開的花xue就被重重拍了一下。復(fù)仇之心頓時就碎成了煙花。高杰的眼球,從下面翻了上來,看上去竟有些可怕。他不再言語,又回到像是死了般的沉默,又在xue上狠狠拍了一下。“嗚……”岳明俊曲起的雙腿大大張開著,神色有些驚慌失措,無論怎么調(diào)整,也沒法做到之前的咄咄逼人了。他悄悄挪動身體,往上蹭去,青年卻一把抓住他的腳,用力捏著。唯有翻身才能解救自己了,可是腰落在那人手中,他既怕癢又怕痛,不由緊緊拽住被單,微蜷起來,想躲過什么似的。“你不是那么喜歡zuoai嗎?你不是人盡可夫嗎?還羞澀什么?”高杰抓住他的脖子,將人拽了起來,那雙燃燒著的眼幾乎把他瞪成碎片:“這樣就不行了?那你還讓我來玩什么?”岳明俊眼眶都在顫抖,隨即吃吃一笑:“盡管放馬過來,你以為我怕你?啊啊……”逞能的下場就是被對方按住干得渾身抽搐,甬道都差點(diǎn)cao爛了。當(dāng)他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依舊不服,奮力想爬起來再干一場時,高杰已經(jīng)穿好了衣服,打好了領(lǐng)帶。剛才如此激烈的交歡,他竟是臉不紅氣不喘。岳明俊氣得抓狂,卻莫可奈何。青年走出臥室,去了大廳,再次回來時,手中多了個箱子,他把箱子扔在地上,鈔票漏了出來,灑了一地:“這是兩億。如今連本帶利還給你。我再不欠你什么了?!闭f完,看也沒看他,就瀟灑地走了出去。第二天,岳明俊被人搖醒時,只覺得頭痛欲裂。每天早上醒來,他都是神清氣爽,唯獨(dú)今早,感覺特別糟糕。管他來人是誰,就大罵一頓:“誰讓你進(jìn)來的,滾出去!”吳建輝忍了忍,才說:“你忘記今天有重要的事情了?賭牌招標(biāo)已經(jīng)開始了。還不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