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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改變了自己。他不再厭惡這份吃人不吐骨頭的工作,拼命在機場、碼頭攬客。牛哥也很給他面子,不但分文不取,還給他介紹了幾個旅游團,并且告訴他快速做大做強的秘密。熟悉業(yè)務(wù)之后,他不再把時間浪費在拉散客上,因為收益不大,而是注重發(fā)展下線,與考察團旅游團這種人數(shù)眾多的牽線合作,完全開竅了,不到半年就越做越火,大家都喜歡這個長相俊美出手大方的大陸小伙。只要吃得開,不愁沒客源,當阿成發(fā)現(xiàn)青年快要超過自己了,才知道嚴重低估了他的潛力,說不鳴則已,一鳴驚人,毫不為過。“這才對嘛,有我做后盾,你放手去干就是了?!痹烂骺∫矊λ辛撕媚樕辉賱硬粍泳统┘颖┝α恕C鎸λ闹孕目洫?,高杰并未飄飄欲仙,自己只是從他的玩物升級為了可供利用的臣子,不,應該是多了個功能的玩物,又能解決生理需要,又能替他掙錢。速而不達,青年也不急,如往常一樣,將他騎過來的動作壓下:“讓我伺候你,你躺著就好。”他乖巧的態(tài)度,岳明俊還是喜聞樂見的,即使他意識到對方的真正目的,也不會深究下去。因為他太過專斷自信。高杰正是利用他這種不懂得危機和謙虛的心理,漸漸將他引入掙脫不了的溫柔鄉(xiāng),誰不愛這樣的順從和體貼?高杰讓他舒服地躺在懷里,一邊和他聊天,一邊用三根指頭揉弄那顆花蒂。岳明俊第一次嘗到好處時,就對這樣的愛撫格外地傾心。他便順水推舟,每次都要弄足半個小時,等他濕得一塌糊涂,下面因為空虛而蠕動不己,還故意拖拖拉拉,不肯進去,還要在他濕答答的花瓣上將yin水涂個均勻,或者弄在他的雞雞上,借著潤滑快速taonong一陣子,待他徹底癱軟,才撈起他的腿斜著插好幾下才插進去。其實那人也十份好奇,之前和他歡愛那么多次,也只是稍微濕那么一點而已,從沒想到光是揉弄那顆連自己都忽略了的rou團也能快樂至此。搞得他像個進城的鄉(xiāng)巴佬,這么好的敏感點放在那里,幾十年來都沒發(fā)覺,太過誤事。按照他想要的節(jié)奏來進行,高杰自然高興,當然,能夠脫去這件該死的女仆裝,那就更能印證自己的雄威。有時候,他真的受不了這家伙的重口味,總是心血來潮,要么將跳蛋綁在他的guitou上,要么拿根按摩棒跟他的roubang比大小,要么拿鞭子抽自己的rutou。他暗地氣得咬牙,面上卻得笑盈盈的,說著如此甚好。滾他媽的!想到自己受了不少罪,也該讓他補償補償,便耍了個小聰明:“明俊,我今天又給你拉了個豪客,人家在福布斯富豪榜上赫赫有名,能請到他可不容易,鞍前馬后的,累得我不行,你看能不能先讓我歇一會兒……”岳明俊聽見吊到了大魚,兩眼發(fā)光,可性福不能馬上實現(xiàn),臉又黑了:“年紀輕輕,就這么沒用,我干脆叫龍雨澤進來好了?!?/br>高杰一舉插死他的心都有了,臉上卻小心地陪著笑:“當然不會冷落你,放心好了,我閑暇的時候在網(wǎng)上找到了一根賣得極好的按摩棒,要不要先試試,大家留言都說爽。我休息一會兒就好?!?/br>岳明俊本來不肯答應,可再怎么也不能因小失大,把自己的得力干將給活活累死了,便冷冷哼了一聲。高杰知道他是個喜歡嘗鮮的人,只要花言巧語一番,一般不會拒絕。于是趁熱打鐵,趕快取出按摩棒,調(diào)好了檔,在他xue口蹭了幾下,便整根拍了進去。岳明俊屁股微微上抬,伸手摳住了他的膝蓋,經(jīng)過多日調(diào)教,高杰也算得上半個老司機了,立刻知會地垂下頭,吻著他敏感的脖頸。上半身有那人的吻悉心照料,下半身有開足了馬力的玉勢在抖動,男人如沐春風,jiba還yin蕩地在空氣里輕聳。這副陶醉的姿態(tài)簡直讓高杰瞎了眼,意識到自己任重道遠,還需要長進許多才制得住這個母狗般的yin貨。一想到他扭著屁股纏著其他男人求歡,就恨不得摘下他那朵yin花由自己保管。岳明俊沒察覺到他那些思想活動,只顧著張大腿,夾著按摩棒扭著腰,難耐之下在對方身上磨蹭磨蹭,被雙管齊下居然還不忘抓著身邊人的老二,當作點心捏著。高杰看不慣他逍遙自在的模樣,伸手就將假陽具拔出,岳明俊發(fā)出又長又輕的一聲yin哦,花xue痙攣了幾下盛放開來,里面濺出幾滴yin水,居然潮吹了。高杰頂著yin雨霏霏,就握住大roubangcao了進去……作者有話說:粗沒用,長沒用,大沒用,腹黑才有用……第24章25尋求地位“小子,這段時間進步不小啊,業(yè)績蹭蹭直上,連那些老前輩都險些趕不上你了?!卑⒊蛇^來招呼他,還特意遞來一只煙,接下來神秘兮兮地降低了音量,“俊哥把你的錢卡得很緊吧,難道你不想賺更多嗎,財務(wù)上也自由些嘛,你原來做廣告的時候,不也同時接幾家?”雖然有些心動,但他沒有立即表態(tài)。不知為何,他的口氣讓他想起一個人,那就是做銷售認識的彭濤,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滿滿笑面虎的味道。不過嫉妒之心人人都有,他也沒在意,就當是錯覺吧,他在意的是眼見為實的另外一事:“阿成,今天什么日子,門外擠了這么多人?”說著隨意叼起一根煙,動作之流暢,來了這多么久,耳濡目染,難免有了些社會習氣。“唉,別提了,咱們的隊長大人正急得跳腳呢!誰知道哪來這么多乞丐,一大早就把賭場圍了起來,這也不算稀奇了,岳明俊每天都在得罪人,如果沒有來砸場子的反而還奇怪。”阿成的抱怨,他聽在耳中記在心里,其實吳建輝的德行比起岳明俊好不到哪兒去,遇到事只會暴力解決,可那些乞丐鐵了心賴在這里,怎么打都趕不走,阿成看得直搖頭:“唐總馬上大駕光臨,看見這仗勢還不問候吳兄的祖宗?”“唐總是誰?”高杰問了一句。“澳門博彩股份有限公司的三把手,何梟雄的左臂右膀,他本來就對俊哥的管理方式頗有微詞,看來俊哥這次又下不了臺了?!?/br>說曹cao曹cao就到,一輛黑色林肯停在了葡京大門口,一個身著唐裝氣勢凌人的中年人下了車。吳建輝看見后,指示屬下打得更厲害,怎么也要讓這群討厭的乞丐讓出一條道來。“吳隊長,公司請你來是照看賭場的,還是在賭場門口殺人的?”唐飛雖然身材瘦弱,卻聲如洪鐘,一派大哥大的氣質(zhì),別說其他人,就連最受不得奚落的保安隊長也面露敬畏。手揣在口袋里,高杰在心頭揣測著這出戲,然后滅掉煙,走了出去,將其中一個搗亂的乞丐抓到角落里:“我不問這是誰指使的,我只問他們給了多少錢。如果你不說,我就在這兒弄死你,你信不信?!”為了得到答案,他不得不虛張聲勢。“五、五十元……”一切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