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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摩一般,在xue口上打著圓圈輕揉。那人沒想到他竟然會來這招,怔了怔,問:“誰教你的?”高杰還是不說話,仿佛把所有的心思都投入到自己出神入化的掌功里去了,那處被他揉得癢癢的,里面也漸漸空虛起來,岳明俊只覺得下體陣陣發(fā)緊,酥酥麻麻的,嘴唇舔了一次又一次,最后身體情不自禁地隨著他打太極般的節(jié)奏搖晃起來,可他正沉浸在這新奇的體驗當中時,粗長的roubang陡然回歸,將他猛然穿透,他蹭起身,張開嘴,差點啊了出來。高杰喜不自禁地輕咳了一聲,他不能明目張膽地露出小人得志的表情,只依樣畫葫蘆,揉他一會兒又插他一會兒,兩種方法不斷交替帶給他和原來不一樣的感覺。岳明俊從沒遇到過這柔中帶剛剛中帶柔的玩法,一時間有些局促,作為床上高手的他,在一番酸爽之后,還是忍不住叫停了:“等等,我渴了……”作者有話說:這周的五章感覺寫得還可以,沒啥瓶頸,大家等著看就好了~~~~~~第21章22大圈幫自己的用心策劃沒有白費,高杰偷笑著,裝作若無其事地給他倒了杯水,那人確實渴極了,一口氣連喝三杯,其實他不是上面的嘴渴,而是下面的嘴渴,大家心知肚明就是了。借著喝水的空檔,岳明俊也調整過來了,又恢復了略微冷淡的模樣,仿佛并不稀罕剛才那一波交合,rou再大也不過是自己的玩物,表情裝得妙,可看見青年翹著分身在面前來來回回,下面又開始蠢蠢欲動,緊壓在沙發(fā)上的花xue不住前后摩挲,留下一枚濕漉漉的唇印,別提多yin穢了。站在男人面前的高杰看上去比之前要挺拔許多,只要洞悉了對方的弱點,一切便好辦了。不過他還是低估了岳明俊的城府。見他過來,沙發(fā)上的人停止精彩的自慰,偏開頭,沖他很無所謂地揮了揮手:“行了,今晚到此為止。限你七天之內,把不該欠我的三百萬還清。否則有你的好果子吃,聽明白了么?”“哦?!备呓苡行┦?,他明明還想要的,怎么主動鳴金收兵了?搞不懂。如果他知道,自己走后,岳明俊又摩擦了半個小時,在沙發(fā)上瀉火,估計做夢都會笑醒了。為了完成那人給他下達的任務,高杰起早貪黑,天天奮斗在碼頭,希望能碰到一個豪客,替他把錢還了。不過理想很豐滿,現(xiàn)實很骨感,在碼頭堅守的第二天就遭了暗算,被套進麻布口袋暴打了一頓,鼻青臉腫、傷痕累累,他活了幾十年,身上從沒發(fā)生過這樣的事。那幫兇神惡煞的人打了他之后,強行將他塞進車里,骨頭都快顛散了時,又被粗暴地扔了出去,當作要宰殺的豬拉到了一個男人面前。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只看見擺著很大一張桌子,桌后坐著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雙腿幾乎蹺到天上去,抽煙的姿勢比岳明俊還夸張,仿佛整個世界都在他的統(tǒng)治之下,飛揚跋扈至極。有人狠狠提了他一腳:“小子,你知道那是誰的地盤?是牛哥的地盤!咱們大圈幫的牛哥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在碼頭拉客的,都知道進貢,你他媽打哪來的?居然吃了這么久的獨食!不他媽教訓教訓你你會知道鍋兒是鐵打的?!”對方作勢要揍,高杰連忙抱住頭,就在這時,那位牛哥說話了:“行了,住手。”他轉過頭來,一雙鷹眼炯炯有神,“你是哪個賭場的?”高杰勉強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葡京的?!?/br>“我道是哪位神仙,原來是岳明俊手下的雜種!”牛哥冷冷一笑,抽了口煙,他煙癮極大,這一口三分之一的菸就沒了。本來以為小弟不懂事,大哥總是個講理的人,可他說話比小弟還難聽,而且極沒素質??v然很反感,但命在人家手上,不敢意氣用事,他可以死在岳明俊手中,但不能折在這里。“大哥,麻煩您說話客氣點。我只是個葡京賭場雇傭的小小疊碼仔,為了生活,日夜cao勞,不辭辛苦。而且來澳門不久,不太懂規(guī)矩。既然是你的地盤,給錢是理所當然的,改日我如數(shù)奉上,今日就請高抬貴手。謝了?!?/br>牛哥看著這個文縐縐的有禮青年,哈哈笑了:“長得漂亮,還忒有文化,肯定被岳明俊那個sao貨睡過了吧?”高杰臉色一變:“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請自重。如果說對人侮辱謾罵是你的樂趣,敢問這樣的樂趣對你有什么好處?”“小兄弟,你誤會了,”牛哥嘿嘿地笑著,人長得不賴,可惜有一口黃牙,“岳明俊是個不男不女的sao貨,這可是全澳門都知道的事情呀,來之不拒,見人就上,你敢拍著胸膛說你不是他的幕下之賓嗎?”高杰又不善于撒謊,見自己喜歡的人被說得如此不堪,臉一陣紅一陣青,卻又無法辯駁。牛哥抖著兩只蹺得高高的腿:“大陸來的吧?我們這些兄弟也都是大陸的,實話跟你說,跟著岳明俊,沒什么前途,不如和牛哥一起混,包你吃香的喝辣的!”進入九十年代,澳門有四大黑幫。十四K,香主崩牙駒,開賭場出身,如今乃億萬富豪,凡人見了,皆要伏低做??;水房幫,香主水房賴,依靠偷盜發(fā)跡,現(xiàn)控制了賭場逾半的賭場生意,勢力擴充迅速,不容小覷;勝義,香港的老牌黑幫,80年代在澳門崛起,愛好做偏門生意。大圈幫,成員全部來自大陸,幫主為湖南籍的四眼牛。人不多,但個個都是亡命之徒,燒殺搶掠,無惡不作,膽子賊大,屬于名副其實的過江猛龍。他的確想擺脫岳明俊這顆毒瘤,但仍搖了搖頭,在他看來,這群人和開賭場的岳明俊不過是半斤八兩,五十步笑百步。換個地兒,治標不治本,又是何苦?“看起來像個弱雞,沒想到你挺講義氣。”咬著煙的大圈幫幫主面露欣賞之色,不過下一秒就變得不懷好意:“不肯走,是舍不得岳明俊那口saoxue吧?”周圍響起下流的笑聲,格外刺耳。其實他說對了。自己的確舍不得。但他舍不得的,是岳明俊這個人,不是他的身體。聽到有關他不好的傳聞,是那么心灰意冷,但也不打算離去。看他黯然神傷,牛哥不由加重了戲虐的口氣:“你不會真的愛上他了吧?我的天??!”高杰咬住唇,垂下眼,并不否定。“哈哈哈……”幫主大笑了起來,嫌不過癮,又狂笑了三聲,他那些小弟也應景地笑得東倒西歪。可不料笑著笑著,老大竟然笑得比哭還難看,笑聲也堪比哭聲,眾人噤若寒蟬,捧腹大笑的也都停了下來。作者有話說:這個阿牛是攻在黑道上的金手指……也不完全算金手指吧,人都是靠機緣,攻機緣好……第22章23幡然醒悟“有些愛,就像插在胸口上的刀子,不拔出會疼,拔出會死……”當他們不存在般,高杰失神地喃喃。牛哥看著他,像是憶起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