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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這件事會不會也改變?” 阮奕頓了頓,“應(yīng)該,不會吧……” 趙錦諾看他,“早前,不是也沒有小白兔嗎?” 阮奕怔住,喉間莫名咽了咽。 ****** 翌日離開,范逸前來送行,一路送往柳城方向。 趙錦諾昨日歇得晚,途中鋪了厚厚的毯子,在馬車中入睡。 范逸同阮奕并排騎馬。 “范逸,想請你幫個忙。”途中,阮奕忽然開口。 周遭的副將離得都遠,范逸輕聲,“怎么了?” 阮奕深吸一口氣,“之前的事,陛下可有再問過你?” 他是指早前同范逸商議,讓范逸自己做夢未有,將蒼月國中之事告知陛下,也因此避開了后來一連串的巧合和悲劇。 范逸搖頭,“沒有,陛下再未問起過?!?/br> 阮奕臉色微舒,轉(zhuǎn)眸朝范逸笑道,“范逸,我想請你幫忙,此事,就爛在你我二人心里。” 范逸攏眉,“你可是還藏了秘密?” 阮奕嘆道,“沒有,僅此一條,許是就會遭致厄運。” 馬蹄不快,官道亦平穩(wěn)。 兩人都緘默許久,而后聽范逸道起,“好,君子協(xié)定?!?/br> 阮奕伸手,范逸也伸手,兩拳對碰。 臨到柳城處,范逸要去柳城,而阮奕則要帶錦諾回京,分別在不同方向。 兩人的馬蹄緩緩?fù)O?,身后的馬車也緩緩?fù)O隆?/br> 范逸本是相同趙錦諾招呼一聲的,但趙錦諾仍在睡夢中,便不擾她清夢。 “一路順風(fēng),到了京中,記得替我向開陽問好?!?/br> 早前袁開陽在柳城待了數(shù)月,一直同范逸一道。范逸收拾柳城的時候,亦有袁開陽從旁幫忙,兩人早前的接觸很少,并無多少交集,卻因為此次阮奕出事而走動加深,甚至,可做相互助力。 阮奕忽然想,阿玉說得興許是對的。 許多事情,仿佛都因為他的緣故改變了…… 君子之交淡如水,他同范逸之間應(yīng)當(dāng)就是如此,“范逸,你也保重!” 范逸應(yīng)好。 只是臨末,阮奕又調(diào)轉(zhuǎn)馬頭,認(rèn)真問道,“范逸,姜悅同你……” 范逸似是面色僵了僵,“阿悅的事,我日后會親自回京,同母親說起……” 阮奕愣住,良久才回神。 真被阿玉猜中了,重生之后,許多已知的事情都改變了。 譬如范逸同姜悅。 早前的范逸一直在京中,所以沒有機會同姜悅接觸。 但這一世的范逸接管東昌郡駐軍,來了柳城,而此時的曹建,興許留在了東昌郡駐軍中,所以遇見姜悅的人變成了范逸…… 一切似是都出乎意料,但又在意料之中。 譬如早前沒有熬過正月的譚悅,如今成了南順新帝依靠的寧遠侯。 一切都在悄然改變,但所有的改變,都因為他的存在而順理成章,也合情合理…… 禍福相依。 許是早前沒想到的事,都會發(fā)生。 而早前注定不會發(fā)生的事,也會改變? 阮奕眉頭微攏。 心中再次思量宴叔叔同他叮囑過的話。 —— 陛下與東宮即便與你再多信任,若知曉實情,日久也會生出疑心和間隙。 —— 朝中本是是非之地,即便陛下信任你,一旦心中有了忌憚,是非聽多了,始終難以長久,你日后在朝中也應(yīng)如是。 阮奕微微斂眸。 “在想什么?”趙錦諾醒的時候,阮奕已回了馬車中。 她醒多久,便見阮奕在馬車中望著窗外出神多久。 阮奕伸手?jǐn)埶趹阎校膊徊m她,沉聲道,“我是在想,南順的事要如何同陛下和東宮說起,才不會惹陛下和東宮生疑?” 見他眉頭緊皺,趙錦諾安撫,“可是你多心了?” 若是陛下和東宮懷疑,便不會讓豐叔叔和青木大人去一趟南順。 阮奕應(yīng)道,“我若說重生,便是引火燒身,沒人會覺得身邊有這樣一個臣子而安心,也不會踏實,我在想,要如何解釋朝帝的事……” 見錦諾也蹙了蹙眉頭,阮奕回過頭來,輕輕吻上她額間,“離回京尚有一段時日,阿玉,此事交由我,你安心照顧好自己和小白兔?!?/br> 趙錦諾輕“嗯”一聲,知曉問起更多,只會讓阮奕心中思慮更多。 阮奕再次噤聲。 這一趟自南順回京,他確實要理順的事情很多。 除卻南順朝帝的事,還有一件事一直拋在了腦后,前世,是誰對他和阿玉下得毒? 是趙江鶴嗎?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一更 補昨天二更 ☆、第160章 面圣 === 第160章面圣 === 趙錦諾懷著身孕, 一路便都行得慢。 尤其是月份大了,趙錦諾夜間逐漸睡得不好,身子也明顯重了許多, 不比早前輕便, 稍一疲憊就容易累。好在沿路回來,大多是官道,偶遇顛簸之處,也沒有連著行太久。 走走停停, 抵京時,已是七月下旬。 趙錦諾的身子也到了七八個月,久坐和久站都會吃力。 等到十里亭時, 見阮旭和彤容都在翹首盼著。 “是大哥,大嫂來了?!比钷攘闷鸷煓?,趙錦諾順著他的目光看去,果真見阮旭和彤容,似是阮旭和彤容也見到馬車上是他們兩人,連忙笑著迎上來。 阮旭一直待趙錦諾親厚, 在趙錦諾心中, 阮旭就是家人。 眼下離京數(shù)月, 又在南順經(jīng)歷了一波跌宕起伏, 忽然見到阮旭和彤容, 趙錦諾同阮奕一樣忍不住心中激動。 馬車緩緩?fù)O? 阮奕撩起簾櫳下了馬車,正準(zhǔn)備扶趙錦諾。 彤容連忙制止,“別下來了,錦諾還有身孕在?!?/br> 女子的心思多比男子細膩,彤容點醒。 趙錦諾眼中氤氳, “大嫂……” 彤容眼中也盈盈碎瑩,遂上了馬車,與趙錦諾一處同坐,“爹娘都在念著你們,阮奕平安回來,你又有身孕,是雙喜臨門的好事?!?/br> 趙錦諾也笑笑。 馬車內(nèi),錦諾與彤容二人妯娌間說著話。 許久未見,又經(jīng)歷生死,女子間多得都是感嘆,似是有說不完的話題。而馬車外,阮奕和阮旭兄弟二人緊緊相擁。 自去年十月下旬離京,到眼下的七月下旬,相隔九個月之多。 從阮奕“出事”,家中爹娘似是忽然老了一頭,阮旭這幾月挑起了家中的大梁。 “大哥,我讓你們擔(dān)心了……”阮奕鮮有喉間哽咽。 阮旭輕嘆,“你平安比什么都好?!?/br> 阮奕只覺心中從未有過的踏實與安穩(wěn)——回家的踏實與安穩(wěn),還有親人在家中等候的溫暖。 尤其是在經(jīng)過上一世阮家出事流放,爹娘和大哥死在流放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