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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茶桌上后,退到了顧暫和宋青衣中間的后側(cè),一時之間也讓人看不出他是站在顧暫身后,還是宋青衣的身后。“如果是為了專程來說這件事,那根本不需要你親自來跑一趟?!彼吻嘁碌目粗沃虚_口,“一次把話說完?!?/br>下一句說完就快滾沒出口,但話下之意就是這個。宋知尚聽了也并不感到奇怪,反倒是顧暫在旁邊露出了些許異色,他雖然知道宋青衣和宋知尚從來沒有和過,但至少當初依舊不會是現(xiàn)在這幅情況,可想想前段時間自己親眼看見的武林盟和懷城的氣氛,又覺得理所當然起來。顧暫沒有說話,決定在一邊靜靜的聽。宋知尚理了理衣袖,淡淡開口?!皽蕚鋪響殉强纯搭櫹壬呛卧S人之前,江湖幾大門派的掌門人和門主來找過我,希望由我來邀請宋城主一起將這件事給查出來。要是你同意,我直接飛鴿傳書,過幾日在梁山武林盟詳談?!?/br>“好?!彼吻嘁虏]有推遲或者其他話,一口答應后繼續(xù)淡淡的說?!按_定好后讓你屬下的人來告知就行?!闭f完,不再言語的看著宋知尚,雖臉上沒什么表情,但意思卻已經(jīng)很明顯。宋知尚微微一笑后,知趣起身,又看了顧暫一眼后施施然離開。沒關系,反正……來日方長不是?☆、第11章.10丨宋知尚一走后,宋青衣和顧暫就一起去了宋青衣的書房,等小青從外面將書房的門帶好后,顧暫才看向宋青衣,而對方也在將他拉到一邊坐下后,將之前暗衛(wèi)告訴自己的事情全部如數(shù)告訴顧暫,似乎在解釋自己為什么會答應和宋知尚合作的原因一般。“其實我這次也遇上了類似的事情?!鳖檿撼了枷肓讼耄f的是當初自己出現(xiàn)的那個邊陲小鎮(zhèn)。抬眼看向宋青衣?!奥犇氵@樣一說,到覺得那個人,或者說勢力像是在不斷朝懷城,或經(jīng)過懷城后直到皇城的移動軌跡呢?!?/br>顧暫抬眼,對上宋青衣從剛才就靜靜等在那里的眸子,猶如古井無波卻又透著一絲無辜的……乖巧?這模樣讓顧粑粑一怔,聯(lián)想到他剛才對自己說的話后熱不住笑,伸手捧著他的臉湊過去輕啄了一下,用類似夸獎小盆友的語氣說著。“是是是,知道我家青衣是為了懷城百姓才和宋知尚聯(lián)手的。你和他對我來說當然是不一樣的呀~”表完忠心后,又在宋大城主的薄唇上輕輕一啄,微微挑眉露出‘這樣可以了吧?青衣小盆友?’的神情。惹得宋大城主借著偏頭假咳的姿態(tài)避開了顧暫調(diào)侃的視線和正面回答,等再轉(zhuǎn)過頭來時又是平時那個一本正經(jīng)的懷城城主了,這讓顧暫見了,終于忍不住噴笑出聲。但隨即就被外表神色淡淡,內(nèi)心惱羞成怒的宋大城主按著肩膀,俯身堵住他剩下的未出口的笑聲。這變故讓盡忠職守守在書房外的乙二和乙三瞬間僵硬了,雖然他們依舊聽不出城主的氣息等,但顧暫卻是普通人啊,透過他自然也就……咳咳。乙二和乙三像平時一般的相互看了一眼,卻又在對視的瞬間覺得莫名的尷尬,這種尷尬就像是一個人做‘壞事’的時候,卻被另外一個人推開門撞見的尷尬。偏偏和他們守在一起的小青什么都不知道,還一臉好奇且純真的望著,這就讓尷尬上有蒙上了一層即將帶壞小盆友的不自在來。也不相互對視了,直接目不斜視的,但及有默契的一人一邊架住小青的胳膊,將他和自己一起帶離現(xiàn)場。嗯,感覺自己快步靜走從來沒這么快過。————————————————————-而另一方面,宋知尚正騎在馬上,身后跟著荷花等人慢慢的隨著身下馬匹輕緩小跑的走向連梁山的方向,看似一副欣賞風景的模樣,實則卻還陷在剛剛見到顧暫的震驚中。剛剛在宋家堡的時候還沒有這種感覺,可知道現(xiàn)在似乎那根名為真實的神經(jīng)才終于緩慢的蘇醒過來,甚至讓宋知尚沒控制住力道將身下的馬夾得太緊,導致馬兒因為及其不舒服而輕微的跳躍嘶鳴了一聲,這才讓宋知尚回神并放松了力道,重新回到了正常的步調(diào)。“荷花?!?/br>只落后宋知尚半匹馬的荷花聽了,輕夾一下馬,快了兩步上前卻沒有出聲,只是做出認真傾聽的神色。同時記得控制身下的馬不要不小心超過了宋知尚的馬頭。“你說……那是顧暫嗎?”明明是自己就已經(jīng)篤定的事情,但宋知尚還是忍不住找人確定。這種類似不敢相信的驚喜似的他即便是事實已經(jīng)擺在了眼前也顯得不確定。而因為顧暫的特殊性,這里知道他的也只有自己和荷花兩人而已。“……是?!焙苫ǔ聊艘幌禄卮?,前面的沉默像是因為宋知尚的話再一次認真回憶了以前的那個人后,給出的鄭重答案。但到底是因為對宋知尚問話的重視,還是因為其他原因,都只有荷花一個人知道。可即便如此還是讓宋知尚似笑非笑的從眼睛亮亮的,帶著驚喜眺望遠方欣賞風景的模樣,變成回眸睨了微微落后于自己身后的荷花一眼,語氣輕松緩和,卻讓荷花聽了汗毛從背脊一直蔓延到頭頂,連手腳都跟著冰涼發(fā)麻起來。——“你當然的知道是了,他可是在看見你的第一眼就微微笑了呢~”明明是看似聊天輕松的語調(diào),卻帶著陰冷和膩滑。荷花瞬間就想要翻身下馬告罪,卻被宋知尚很隨意的揮手制止了,帶著一股子懶洋洋的腔調(diào)。“算了。這樣也好?!彼D了頓,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微微沉默后又重新笑了起來。“這樣……也好?!?/br>可越是這樣,卻越讓荷花的心低生出一股危機來,她微微拉住馬,讓自己緩慢下來回到之前的位置。即便宋知尚沒說退下之類的話,但八年的朝昔相伴卻已經(jīng)讓荷花在這些小事上多少可以摸準宋知尚的脈象了。但偶爾她也會故意犯錯,因為上位者最忌諱和討厭的,就是自己被看透。這是荷花自保的一種方式。即便這種‘方式’有的時候會讓自己受傷。以宋知尚打頭的馬匹即將行至前面的三叉路口。而遠遠的,已經(jīng)看見屬于武林盟的旗幟飄揚,早在一個時辰前,李墨等人已經(jīng)等在了那里。打馬向前的一刻,荷花有微微的遲疑,回眸望了望身后的懷城一眼后,才跟上宋知尚的腳步。——————————————————————-“哎……你看你,這……真是太破費了?!崩隙∫幻嬲f著,但眼卻每一刻離開桌上的菜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