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奪寶竟是生出這等枝節(jié)?青玉是上域之人,當初被龍炎強制送來下域,也曾在北面待過,甚至也有好幾處躲藏之地。青玉是打算帶著幾人去那里的,然而即將抵達大陸北面時,卻收到了隱在那兒的手下的傳信——北方大亂!是的,北方大亂,其亂象比俞國有過之而無不及。青玉收到消息后,沒有思忖太久,就猜到了原因。說是猜,其實青玉早已便隱隱約約有了預感——或許在旁人看來,下域的□□來的太過突然。然而在上域之人眼里,他們已經(jīng)等了太久太久,自龍炎隕落至今,他們等了最少數(shù)千年。人妖兩族之所以能夠安穩(wěn)至今,龍炎便是其中最大的變數(shù)!沒錯!上域那些活了幾千幾萬年的老怪物,他們心照不宣的將龍炎的現(xiàn)世,當作了大戰(zhàn)開始的征兆,當作了,他們隱忍的極限……下域注定成為炮灰,他們到死也許都茫茫然不知原因。而繼承了龍炎血脈的俞玖,已然不知不覺中站上了風口浪尖,成為那些大勢力爭相奪取的寶物,成為了左右戰(zhàn)爭結(jié)局的那一把利劍!俞玖一旦被捉走,絕對會被利用至渣都不剩一點!躲躲藏藏始終不是辦法,為今之計,便是要盡最大力量讓俞玖跟遙司徹盡快提高實力。那么,北方便去不得了。去上域?那是自投羅網(wǎng)。目下最好的,但同樣危險重重的去處,只有一個,就是島域!三日后,虛空終于有了盡頭。那盡頭是一個橢圓形洞口,上面籠罩著一層黑色薄膜。薄膜處風刃聚集的更多了,密密麻麻,直叫人背脊發(fā)寒。幸好此處沒了擠壓之力,眾人周身一輕,靈力護罩裹了一層又一層,做足了準備,才一鼓作氣沖了過去。“?!币宦?,似泡沫破碎的輕微裂音。眾人只聽到耳際有這么一道聲音,然后就輕而易舉穿了過去。一出虛空,濃郁的靈力就立刻包圍過來。俞玖等人輕吟了一聲,疲憊瞬間一掃而空,就連丹田里的靈力,都自行運轉(zhuǎn)了起來。“好濃厚的靈力……”熊壯甕聲甕氣道:“每次只要一從下域來到這里,就仿若身體重新洗滌了一番……”“瞧你那點出息,這里是比下域好上不少,可又怎能跟上域比?”熊苗苗小聲道。“嘿嘿~”熊妖撓了撓頭,道:“這不是很久很久沒回過上域了么……”熊壯尚且如此,遙司徹和俞玖感觸就更深了。不過他二人倒沒表現(xiàn)出一點異樣。遙司徹嘴角含笑,不動聲色。俞玖板著面孔,極力表現(xiàn)出鎮(zhèn)定。好歹他是一國皇子,即使不受寵,該端著的地方絕不能令人看了笑話。他們是在一處淺灘前落地的。一出來,青玉就取出飛行法器領著他們迅速往東而去。飛了半天,從日中飛至夜幕降臨,在一處幽閉的山谷停了下來。這處山谷并不大,中央是一大片湖泊,湖水碧藍,一眼望不到底。青玉停在半空,對著湖水打出數(shù)道靈訣,那湖水便猛地晃蕩起來,掀起數(shù)丈高浪。浪濤升至半空,倏地極速扭轉(zhuǎn)起來。青玉駕駛著法器直入漩渦里面,待他進入后,漩渦又轉(zhuǎn)了幾下,便化作水滴重回了湖里。入了漩渦,眼前再無半點水珠,取而代之的,是幾座竹樓,以及郁郁蔥蔥的樹木花草。青玉收起法器,淡聲道:“這里,便是我們的落腳之地了?!?/br>第98章準備人妖之戰(zhàn)結(jié)束后,靈淵大陸同樣分崩離析,分成了許多塊。其中有三塊面積最大,分別是下域、上域和島域。上下兩域都是極廣闊的陸地,只有島域,漂浮在深海之上,由數(shù)十塊島嶼組成。島域跟上下兩域之間,也阻隔著未知的神秘力量。只是上域和下域的力量最為厲害,完全不容人通過。相比較起來,島域就要好的太多。雖說想要通過也不太容易,至少在那神秘力量周圍,可以很輕易布下傳送陣法,用于修士往來。島域起初并未被人發(fā)現(xiàn),后來則是因為有人無意間逃亡至此,那人便在這里落地安家,生活了下來。有了這第一人,很快就有了第二、第三甚至更多人。來島域的修者多了,島域的存在便逐漸宣揚開來。因為最開始到來島域的修者,是人人追殺的窮兇極惡之人,于是不知怎的,島域收容此類修者的消息霎時間便鬧得沸沸揚揚,人盡皆知。許多修士走投無路之下,紛紛來了島域。修者越聚越多,及至如今,囊括了周邊數(shù)十座大島,共同組成了島域。島域龍蛇混雜,極大多數(shù)都為惡人。這里異常兇險,處處充斥著罪惡、欲望、貪婪、殺戮等等。在這里,只要你有實力,那你想要誰死便要誰死,不會有正道修者來替天行道。在這里,人與妖的界限被放至最小。人殺妖,無人譴責你。妖殺人,旁的修士也只會袖手旁觀。島域自然有客棧酒樓供修者居住,它們風格迥異,富麗堂皇有之,血腥詭譎亦有之,端看你喜歡哪一類。平日生活所需之外,島域更多的還是修煉之地,以及供人取樂的殺戮場所。熊壯跟熊苗苗來過島域幾次,對這里并不是太喜歡,所以就待在竹樓里沒有出去。俞玖倒是有心思四下看看,然而遙司徹身體還未恢復周全,他又不想叫別人陪他去,最重要的是,若給遙司徹留下不體貼,不穩(wěn)重,只顧貪玩,分不清事情輕重緩急的壞印象就不好了。接過茶盞放下,俞玖殷勤地為遙司徹揉捏著手腕,“累不累?酸不酸?”俞玖責備地看著遙司徹,一疊聲道:“我親自喂你茶喝,你偏不要。你身體尚未大好,就不要勉強自己做這種重活。我的手就是你的手,我替你端著跟你親自端著難道有什么不同?你為何要如此見外?我們、我們……”俞玖臉漲得通紅,低頭小聲嘟囔道:“我們可是有婚約在身的……”遙司徹輕輕笑了笑,半晌后,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他捏了捏俞玖的臉頰,觸感滑膩,rou呼呼的,沒有一點消瘦。這才目含寵溺,語氣輕柔地哄了幾句,“好好好,都聽你的,一切……都交由你做主,可好?”最后那兩個字,是貼著俞玖耳邊說的。薄唇帶著涼意擦過俞玖耳垂,俞玖臉更紅了,心里又是喜悅又是滿意。喜得自然是遙司徹對他言聽計從,滿意的則是自己與日俱增的魅力。瞧瞧,他的婚約者可是對他愛慕甚深,絲毫舍不得反駁他。兩人又低低言語了幾句,彼此相視一笑,心思卻略有不同。接下來,遙司徹便連指尖都不再動一下,一切交由俞玖代勞。一個忙前忙后,揉肩捶背,忙得自得其樂。一個大咧咧躺著任由服侍,不時說幾句似是而非的話,面上疼惜,眸子里卻皆是笑意……旁觀了一切的熊壯、熊苗苗:“……”前者瞄著遙司徹嘴角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