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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擺架子?葉東也有不能得罪的人,當下只能賠禮道歉,回來后自然就發(fā)火了。白水嘆了口氣,托著茶就進去了,葉東正對著電腦一臉要吃人的表情,他把茶放下,一眼瞄到電腦上居然在放動畫片,還是那種老得不得了,湯姆杰瑞年代的片。他拼命忍住揚起的嘴角,輕聲道:“葉哥,您喝茶?!?/br>葉東拿起茶杯就一口喝干,白水泡的茶總是涼到正好才端給他,他從來不用擔(dān)心燙嘴。不如說,白水處理的事他永遠不用煩,總是那么妥妥帖帖。如果沒周至那破事就更好了。葉東想著想著,不由覺得胯下缺愛,剛不自覺地叉了叉腿,就感覺白水鉆下去了。他也不矯情,盡情享受了一回上次被打斷的口活,不得不說確實爽。男人嘛,射完了再大的火氣也沒了,他看見白水把東西咽下去,忍不住皺了皺眉頭:“去吐掉?!?/br>白水一怔,抿著唇沉默了幾秒,道:“我已經(jīng)咽了,葉哥。”葉東做了個惡心的表情,道:“去刷牙?!?/br>老總辦公室自然附帶休息間,白水乖乖地刷完牙,順便還洗了個臉,打理得清清爽爽出來后,還沒來得及說起正事兒就被葉東壓在辦公桌上親了個爽,感覺連扁桃體都要被葉東給吸出來了。親完后白水整個人是蒙逼的,他正覺得莫名其妙時,葉東卻咂咂了嘴,似乎在品味著什么般道:“你吻技不行啊,比口活差多了?!?/br>“呃……我不太需要接吻?!?/br>白水小心挑選了個不太刺激的詞,他能感覺出葉東的“好心”,不過這種“好心”對他來說并沒有什么意義,如果還需要他配合著露出感激零涕的動心模樣,那真是累死個人。幸好,葉東性格粗放,但是腦子不壞,收放之間心里清楚得很,毫不在意地道:“我喜歡接吻,我的人就該親嘴,以后別咽我的東西,讓我怎么親得下口?!?/br>白水微微一笑答應(yīng)了,接下來便提起正事,倆人一忙就到了晚飯時間。椅子足夠大,葉東就讓他坐在自個兒兩腿之間吃飯,全程動手動腳,他卻能保持著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邊講公事邊吃飯,一頓飯吃完葉東連呼佩服,令他也笑了出來。看見白水笑,葉東一挑眉,道:“你笑起來還挺好看,也挺sao的?!?/br>白水無奈地道:“謝謝葉哥,您還是快點吧,晚上有周總的接風(fēng)宴?!?/br>“周扒皮的接風(fēng)宴?”葉東滿臉茫然,“接誰的風(fēng)?”“林遠行?!?/br>葉東挑起的眉毛一下子落回了原位,意味深長地道:“噢,蓮花回來了啊?!?/br>第6章白水當然要跟著葉東去,但是肯定不能在席上露臉,這種小圈子,想擠進去的人實在太多了,他沒興趣也沒資格去湊那個熱鬧。再說了,周至和葉東沒什么利益來往,也沒什么仇怨,特意在林遠行的接風(fēng)宴上帶他去,那就是赤裸裸的挑畔,葉東沒想過這么干,他也沒想過這么干,倆人從三觀上倒是詭異的貼合了。車里挺舒服的,葉東這種高個子,熊壯熊壯的男人也不會委屈得選一輛小車,像白水這種瘦子,躺后座跟躺床也差不多。他先是處理了一會公務(wù),看了看手機,葉東和秘書都沒發(fā)什么消息來,說明一切順利,他裹了裹衣服,干脆地合眼睡覺去了。與白水想的相反,葉東這會兒正拼命忍著呵欠,不知道是不是在家里吃得有點多——主要是想逗白水發(fā)情,結(jié)果白水跟個石雕一樣,他一不小心就吃多了——這會兒在宴席上,人多嘴雜,煙味菜味混在一起,他就有點兒困了。林遠行興致很高,國外好是好,但是狐朋狗友都回來了,他一個人在那邊還真有點“寂寞”。葉東、周至這樣快三十的,父母年紀在那兒,比較保守,堅持讓他們在國內(nèi)讀完本科再出國,走傳統(tǒng)路線。他年紀小不少,父母也年輕,更看重國外的第一學(xué)歷,他能見到周至完全是圈子原因,和學(xué)校沒關(guān)系。一個吹一個捧,這一唱一和的氣氛就熱起來了,其他人就算有什么想法,表面上的情份還要做,桌上一派和樂融融的,直到林遠行提起白水。“那個喜歡你的,還在你身邊?”林遠行說這話時漫不經(jīng)心的,葉東卻是精神一振,悄悄豎起了耳朵,“還玩著哪?”“哪能啊,你回來還能不給你打掃干凈?”周至彈掉煙灰,做了個撣衣服的動作,“喏,咱們?nèi)~大老爺回收了,用得怎么樣?”“還行?!睂@種腔調(diào),說實話葉東要是心生反感才奇怪,畢竟他也是一路貨色,裝純情沒意思,突然之間對白水如何情深意重更是說笑了,“你調(diào)教得不錯啊。”“床上更不錯。”周至笑嘻嘻地道,“口活有沒有試過,爽吧?”“真他媽爽!”葉東故作豪爽地一拍桌子,“周老板的rou就是捅得長!”一桌人哄然大笑,什么風(fēng)度什么素質(zhì)在這里根本不需要,外面裝久了還不能歇歇么?林遠行也笑瞇瞇的,道:“我走了這么久,各位哥哥玩得開心???我說周扒皮,你不給我點好處可不行啊,那貨色不怎么樣,但是你用了這么多年,借支筆也該說個謝吧?”“行行行,林律師,您發(fā)話,想怎么玩,我全部奉陪!”周至捧起酒杯一臉的正氣凜然。“你不是要結(jié)婚嗎?”有人在旁邊起哄,“家里那個真愛呢?”“那不一樣,那個是女愛,林律師是男愛……唉唉唉,你別生氣啊,我這不是拿你和她比,女人和男人怎么比!咱倆的關(guān)系可是走心的,走腎您不同意,咱不強求,走心!走心!”周至一邊說一邊和笑得貌似很開心的林遠行碰了個杯。葉東在一邊聽得有些奇怪,裝作不在意地道:“林律師,你這執(zhí)照剛拿到手就開始敲周扒皮,我們這圈老朋友哪里還敢找你幫忙?”“什么?。 绷诌h行一臉委屈地叫,“我這是收利息,他可是收了只任勞任怨的狗,當年我給他出的主意,勾到手又是我給他配合,要不然那只狗能這么死心塌地的?硬來有什么意思,像這種心甘情愿的才有味道?!?/br>葉東在心里默念數(shù)句“關(guān)我屁事”,還是開口打趣周至:“不是那貨追的你嗎?怎么是你看上他?”“我呸,我會看上那個貨色?”周至沒好氣地道,“他當時成績好么,你知道我在學(xué)習(xí)這事上不成,就想著讓他給我打雜,畢業(yè)后給他介紹個好工作,結(jié)果嘿,他尼瑪躲我躲多遠的。”林遠行大笑起來:“你那時候整天超跑開著,帥哥美女帶著,全身都是花花綠綠的奢牌,全校就你最高調(diào),你還真指望那種小家小戶出來的和保潔小妹一樣扇你耳光是不是?看你一眼都他媽不敢!還是我的話中聽吧,親一下就上手,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