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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反應(yīng)過來,哦,喝醉了,還暈著呢。想清楚了這個關(guān)節(jié),邊以秋也不強迫自己睜眼了。他翻了個身,在2米寬的大床上把自己擺成大字型。胳膊所及之處空空蕩蕩,冷空氣倏忽鉆入他裸露在外的毛孔,涼颼颼的,哪有另外一個人的影子?原來真的是個夢。他還以為……無聲嘆口氣,扯過還殘留著體溫的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個密不透風的繭。想多了傷身,還是再睡會兒吧。在邊老大極其失落地再次跌入夢鄉(xiāng)的同時,春夢的另一個男主角柯大少爺正在樓下拿著手機臉色鐵青地聽著電話那頭根本停不下來的笑聲,忍了又忍才壓住自己體內(nèi)想要罵娘的沖動,干巴巴地問了一句:“你笑夠了沒有?”“還沒,要不你過會兒再打過來?”楚總滿臉堆笑,毫不留情。柯明軒慪得要吐血:“楚奕,我們還是不是兄弟!”“就因為是兄弟,我才為你高興啊?!?/br>“你們家管這個叫高興啊?我怎么聽著那么像幸災樂禍呢?”“咳,你肯定聽錯了?!?/br>“那你高興完了是不是該告訴我粥到底要怎么煮了?為什么我連煮了兩次都他媽糊了!”楚奕揉了揉自己笑疼的臉,總算良心發(fā)現(xiàn)地認真回了句:“水放少了?!?/br>“那應(yīng)該放多少水?”“這個要看他喜歡吃稠一點,還是清一點了……”“我怎么知道?”“去問啊?!?/br>“他還沒醒?!?/br>楚奕那邊沉默了三秒鐘:“你煮的什么粥?”“就白粥,還能是什么粥?!?/br>“有小米嗎?喝酒傷胃,你給他弄點小米粥?!?/br>“沒有?!?/br>“那你看看有沒有rou啊青菜什么的。”“沒有?!?/br>“魚呢?雞蛋呢?”“沒有——我說你是不是在逗我?我就煮個粥不是要整滿漢全席,你直接告訴我多少米多少水不就行了嗎?”楚奕一本正經(jīng):“宿醉之后得吃點有營養(yǎng)的東西,白粥怎么行?你打電話去餐飲部讓人送點材料過來,記得再要點生姜小蔥什么的。”“不是,你對我的期望值是不是太高了?我連白粥都還沒學會……”“有我這個大廚在,你怕什么,快去?!背日f完不等他回答,直接就把電話撂了,然后對著手機露出個十足損友式的迷人微笑??麓笊贍敒槿讼词肿鞲@種奇觀百年難得一見,他怎么能不趁此機會好好調(diào)戲一番?柯明軒瞪著手機足足瞪了兩分鐘,看得手機都有點不好意思想要自動關(guān)機了才慢騰騰撥了悅瓏灣酒店餐飲部的電話。對方聽到他的要求雖然有點意外,但還是秉承著顧客至上的經(jīng)營理念耐心地回答他,十分鐘后就會送過去,問他是哪一棟。柯明軒說了別墅外頭的門牌號,負責人在腦子里把整個溫泉酒店的地圖飛快過濾一遍,驚訝地發(fā)現(xiàn),這不是他們老板那棟專用小別墅嗎?于是,原本柯明軒只要了一塊牛rou半斤青菜,送來的時候變成了雞鴨魚rou外加油鹽醬醋各種調(diào)料一大筐,并表示有什么需要他們都會第一時間配合。柯明軒嘴角抽搐著把自己要的牛rou青菜生姜小蔥撿出來,然后對著送菜的小哥說:“我的需要就是,讓你們的主廚把這些材料都做成可以直接進嘴的再給我送過來?!?/br>語畢關(guān)門返回廚房,連上楚奕的微信進行手把手的視頻教學,然而楚總看了眼那塊牛rou,說的第一句話是“噢,我忘了告訴你,煮粥要的是牛rou末”。柯大少爺出離憤怒地拿起菜刀在鏡頭前揮了揮:“姓楚的,你最好別再整什么幺蛾子。”“咳。”大概是擔心再逗下去會發(fā)生什么不太美好的流血事件,睿智的楚總決定見好就收,“沒有rou末切絲也行,盡量切細一點?!?/br>十分鐘后,楚總看著柯大少爺切出來的“絲”愣是半天給不出一個合適的形容詞。柯明軒問:“然后呢?”楚奕:“……把生姜切絲拌進去,放點鹽和胡椒粉腌一會兒?!?/br>柯明軒:“你剛剛沒說要胡椒粉。”楚奕:“所以呢?”柯明軒:“所以沒有?!?/br>楚奕:“……”蜜汁沉默。柯明軒問:“不要不行?”“也不是不行。你先把粥煮上吧,米和水大概1:5的比例,如果想吃得清爽一點,就多放點水,大火燒開后用小火熬一個小時……”“要這么久?”“小火慢燉懂不懂?熬粥的時候要隨時攪動,不然粘鍋了就會糊?!?/br>“這么麻煩?”楚總怒了:“嫌麻煩你叫外賣啊?!?/br>柯少爺頓時蔫了,老老實實淘米熬粥。楚總看著視頻里著急忙慌切著菜又要顧著火的柯明軒,臉上雖然掛著幸災樂禍喜聞樂見的笑容,但內(nèi)心卻相當震撼和感慨。能讓柯大少爺親自下廚熬粥,邊老大真不是一般人。作者有話要說:心有靈犀。兩個人在今天晚上都不約而同的想去老地方,沒有說好,但就是一起去了。楚總是我筆下最完美的好男人,沒有之一。柯柯和邊邊這倆貨都不算完美,毛病太多。第三十七章同樣的評價,李澤曾經(jīng)也給過邊以秋。這足以說明在他們這群太子黨的認知里,能讓柯大少爺真正放在心上的人,必須得有“不一般”的本事,但具體怎么個不一般法,那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不是一般人的邊老大蒙著腦袋又睡了兩個小時,再醒過來時感覺頭昏目眩的癥狀減輕了不少,但饑腸轆轆的癥狀十分明顯。于是披了件浴袍,臉都沒洗,決定先下樓找吃的,邊走邊在心里嘀咕昨天晚上的春夢也太喪心病狂了,居然能真實到現(xiàn)在還覺得某個部位有點難以描述的不適感……等等,什么味兒?邊以秋皺著鼻子嗅了嗅,很快被廚房里飄出來的食物香味兒勾得忘記了那點不適,感動得哈喇子直流。左誠這孩子真是越來越體貼懂事了,他要給他加工資!“阿誠!”邊以秋難得如此親昵地稱呼自己的保鏢,三步并作兩步奔到廚房門口,一把將門推開,“你家老大要餓——”后半句在看到廚房里那個背影時,生生卡在了喉嚨里,上不來也下不去,憋得他差點兒一口氣沒上來直接見九爺。柯明軒聽到動靜,回頭看了一眼,慢悠悠接上他的話:“要餓死了?外面坐著等會兒?!?/br>“哦。”邊以秋十分聽話地點點頭,再規(guī)規(guī)矩矩把廚房門拉上,轉(zhuǎn)身跟只游魂似的朝餐廳的方向走了兩步,突然打了個激靈清醒過來,以一個要拗斷脖子的大幅度動作轉(zhuǎn)頭瞪著那扇門,臉上的表情迅速從呆若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