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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渡。 于此同時(shí),那邊唐渡并不知曉有人來看自己,他正陷入巨大的危機(jī),咬著牙望著眼前揮鞭子的柳若,雖然表情平靜,但言語中還是忍不住透出些崩潰地問:“你究竟要做什么?!” 柳若掃一眼被捆在木樁上的唐渡,又掃一眼擺滿一地的老虎凳、鐵烙、鞭子、木條,笑意森森:“你說呢?嗯?” 唐渡微微睜大了眼睛:“按律不可動用私刑,柳若,你敢動我試試!” 柳若笑容猙獰:“你在威脅我?我柳若什么時(shí)候怕過威脅!私刑怎么啦,我今日就是要私刑收拾收拾你!” 她邊揮著鞭子邊走近:“唐渡是吧?騙我是吧?反水是吧?還親我是吧?看我不抽死你!” 她說著就一鞭下去,卻被唐渡躲開了,不過盡管如此,唐渡臉頰還是被鞭梢掃到些許。 而唐渡雖然生長在邊關(guān)貧苦的肅州,但好歹也是個貴族子弟,從來都是馬上摔摔打打,哪里被這樣對待過,還是被一個女人,當(dāng)即沒忍住怒了:“你瘋了吧!放開我,否則我不客氣了!” 柳若哪里會怕:“不客氣?你想怎么不客氣?來來來,不客氣一個試試看啊~” 她說著湊近唐渡,挑釁一笑:“你就過嘴癮吧,反正你是出不去了。唐家就算來找我們要人又如何呢,沈家謝家趙家一口咬定那日闖入柳府的是盜賊,我們扣下的也是‘盜賊’而不是什么唐家郎君,哈哈,你爹就算想要人都要不到呢?!?/br> 她磨著森白的牙齒笑起來,唐渡眉頭一跳:“你——” “我怎么?”柳若隨手撿起木條試了試,就要往唐渡身上抽,忽然卻又想起什么,嘖嘖笑道,“那天沈柔頭也不回地就扔下你跑了,多么狠心的女人!虧你還一直為她做事,現(xiàn)在感覺如何?傷心嗎?憤怒嗎?如果再給你一次機(jī)會,你還會倒向她嗎?” 唐渡心知沈柔必有考量,那會兒也的確沒辦法留下來救他,而且即使是如今,沈柔也必然是在想辦法救他的。但雖然如此,聽到柳若說那晚沈柔頭也不回就離開了,唐渡心里還是有點(diǎn)難受,不過他沒有把這份難受的罪魁禍?zhǔn)讱w于沈柔,而是全算在了柳若頭上。 是以他望向柳若,更覺得她可恨了,那張嘴開開合合,簡直叫人恨不得出除之而后快,唐渡一忍再忍,實(shí)在忍不了,傾身就沖著柳若湊近的臉一咬,柳若嚇了一跳,險(xiǎn)險(xiǎn)躲開,怒道:“你屬狗的嗎?!” 唐渡冷冷道:“我不屬狗,但你再廢話,我不介意把你嘴咬下來試試?!?/br> 這話可真血腥,柳若自覺被挑釁了:“我看你是真該吃些苦頭?!闭f著把老虎凳拉過來,卻在這時(shí),聽到院外一聲凜然聲音:“住手!你在做什么!” 這聲音有點(diǎn)耳熟,柳若蹙眉回頭,看到站在門口的云遷和他身邊的謝風(fēng)玉,霎時(shí)心中一突:“誰放你們進(jìn)來的?” 云遷并未回答,只震驚地指著唐渡:“你你你!你要對我的學(xué)生做什么!你還不放開他!” 第55章 報(bào)信 柳若萬沒想到有人進(jìn)來, 嚇了一跳,回頭看到是云遷和謝風(fēng)玉,更是心中一突。 她最討厭和這種斯文君子打交道了, 一個個嘴上一套心中一套, 鬼知道他們在想什么。 這樣想著, 她便把手上鞭子一甩,有些警惕地問:“這里可是宗祠重地,外人如何能進(jìn)來?來人,把他們請出去!” 下人們卻為難, 湊到她耳邊解釋了一番正堂發(fā)生的事, 柳若表情瞬間裂了:“分明是我柳家被入侵吃了虧, 怎么反倒是我們退讓!” 下人們賠笑不敢說話,柳若神色不善地望向云遷和謝風(fēng)玉, 若是旁人必然會被嚇到,謝風(fēng)玉卻只是好心提醒:“柳小娘子可注意著些, 小心臉上抽了筋?!?/br> 柳若吐血:“你才抽筋!給我出去!” 然而兩人并不聽她的話, 云遷一抖袖子便大步走過來要救自己學(xué)生, 柳家下人們忙攔著,一時(shí)雙方對峙,云遷怒道:“你們真是豈有此理!光天化日之下動用私刑,是真不怕我告官府嗎!” 柳若卻反問:“我哪有動私刑?” 云遷指著老虎凳鞭子和綁著唐渡的木架:“這不是私刑?” 柳若回頭看了一眼:“當(dāng)然不是。這不過是我和唐小郎君在玩耍。是不是啊小郎君?” 她嘴上問著,唐渡待要回答, 卻被她眼疾手快地塞了布團(tuán),說不出話來了。 唐渡瞪著她,柳若只不懷好意地笑:“哦,小郎君不說話,那就是默認(rèn)了?!?/br> 也是湊巧, 唐渡并沒有被綁著正對著門,所以云遷并不能看到他的臉,此時(shí)見他不說話,更為焦急:“他怎么不說話?是不是你做了什么?你不會把他毒啞了吧?!” 柳若不懷好意的笑頓時(shí)一頓,心想那倒也不至于,面上則道:“怎么可能?小郎君只是舒服地睡過去了?!?/br> 云遷聲音都驚得變了調(diào):“……睡過去?” 柳若道:“是啊,我都說了是在和小郎君玩耍。這是一種天竺傳來的修煉方法,把人綁在木架上全身放松,心中放空,神聚天靈……”柳若一頓胡說,“然后就會舒服得睡過去,再醒來則全身輕松?!?/br> 云遷聽的一愣一愣的,而后懷疑:“你有那么好心?少胡扯了,憑你二人的關(guān)系,你不折磨他就不錯了!” 柳若心道你還猜的挺準(zhǔn),卻笑道:“怎么會?我可傾慕唐小郎君了,不信院長問謝風(fēng)玉?!?/br> 云遷望向謝風(fēng)玉,謝風(fēng)玉一時(shí)不知該說什么好:“……你那是裝的?!?/br> “我分明真心,你為什么要說我是裝的?”柳若卻嚴(yán)肅了神情,“我對唐小郎君一番情深,哪怕他背叛了我我也不在意,因?yàn)椤驗(yàn)槲抑?,他終究會回到我身邊的?!?/br> 柳若說完自己都靜了靜,被自己惡心到了,卻還是強(qiáng)撐著不動聲色:“所以你們別想把他從我身邊搶走!我會好好待他的,是吧唐小郎君?” 柳若說著側(cè)頭看唐渡一眼,唐渡翻了個白眼以示憤怒,柳若卻毫不在意,反手一抽綁著唐渡的麻繩,唐渡瞬間就從木架上滾到一邊床上,摔得可疼,可惜手腳卻還是被縛著,動彈不得。 “看,”柳若指著他,望著唐渡朝里的、被摔得有一瞬間扭曲的臉,面不改色道,“我就說他睡著了吧!” 她一臉無辜地望過來,云遷半信半疑要走上前查看,柳若卻道:“別過來啊我警告你,別耽誤我和唐小郎君玩耍,否則——” 她話還沒說完,忽然腿被一絆,撲通一聲也倒在地上。柳若疼得一抽,怒而回頭,正看到好不容易掙開腿上束縛,然后就絆了她一下的唐渡冷漠望著她,并且手上還在奮力掙脫手上的麻繩。 柳若當(dāng)即心道不妙,撲上去壓制住他,一面吩咐外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