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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的意見,但對于她的疑問,沈先生有權選擇不做回應?!?/br>沈風骨聞聲斂起眉,漠然地看著觀眾席,沉聲道:“沒事,觀眾有權提出不同的觀點,我也有權選擇不接受?!?/br>這話一出,在場的人皆有些驚訝。沈風骨出現(xiàn)后從頭到尾都表現(xiàn)得紳士而禮貌,雖然態(tài)度算不上溫和,但也不至于傲慢強硬如此。難道是因為他看出了那名觀眾對他圈.養(yǎng)冉木的不認同?因為觀眾席和臺子離得遠,那名女粉說的話只有附近其他觀眾和工作人員聽見了,而臺上的人照理說是聽不見的。但單單從那名女生之前高聲呼喊的模樣和下面發(fā)生的爭執(zhí)來看,沈風骨這時候察覺到那名女生對他的反感,也在情理之中。一時間,眾人紛紛安靜了下來,等待著那女孩說話。陳奕在聽了沈風骨的話后,雖然并不認為沈風骨做的不對,但不得不承認的是,社會對這樣的戀愛觀,本就是不支持的。如果他今天拒絕讓這位女士發(fā)言,那么,明天微博不利于沈風骨的節(jié)奏恐怕就要起來了,這樣的話,還不如現(xiàn)場直接解決了這件事。宋言明顯也懷有同樣的想法,但他面上卻沒有多少憂慮,似乎陷入了沉思。場中唯一面無表情的就只有淡定的江易了。帥氣的男孩端坐在那,一臉沒事人的樣子,只靜靜地看著冉木。然而,鏡片后的犀利目光卻如探照燈,專注地看著對面的冉木,又時不時地挪開視線,仿佛觀察實驗數(shù)據(jù)一般,打量一會兒沈風骨。臺下,那名女生接過話筒后,便看向臺上的沈風骨,深吸了口氣,堅定地說:“沈先生,你不覺得你剛剛的想法其實是有問題的嗎?我能理解在那樣一種環(huán)境下,你會擔心失去養(yǎng)養(yǎng)。但是,養(yǎng)養(yǎng)是個獨立的人,不是寵物,你這樣把他養(yǎng)大,事無巨細地照顧他,觀察他的一切行為,不覺得控制欲太強,有點過了嗎?你這根本不是別人說的什么溫水煮青蛙,而是另一種可怕的監(jiān)管和專.制!”“那又如何?你如何知道,我選擇的方式,不是最適合養(yǎng)養(yǎng)的?”沈風骨背靠著椅子,一手閑適地越過扶手,握住了冉木微涼的指尖,一手拿著話筒,狹長漆黑的雙眸近乎睥睨地盯著臺下的女生,毫不退讓。“就算適合又怎么樣呢?你根本不是在和他談戀愛,你像在養(yǎng)一個專屬于你自己的情人,你把他當觀察對象,那些……”女生激動地幾乎語無倫次,焦聲道:“那些小習慣,你也說了他自己都不知道,這種愛太可怕了!”“不得不說,你的想象力令我驚訝。”沈風骨無聲地勾了勾唇,眸中逐漸漫出譏諷的笑意,傲慢道:“我還真不知道,我什么時候把養(yǎng)養(yǎng)當觀察對象了?愛一個人,關注他的一切,就是專.制?倘若我對養(yǎng)養(yǎng)不聞不問,你是不是要說,我給了他應有的自由?”“我不是這個意思……”那女生眼眶已經(jīng)紅了,“我只是希望你能給他應有的個人空間和尊重,愛一個人不是占有他的一切,而是包容!”“小姐,你談過戀愛嗎?你真的是養(yǎng)養(yǎng)的粉絲,留意過他的微博嗎?”沈風骨聞聲仿佛聽到了什么滑稽至極的話,似笑非笑地看著對方,卻漫不經(jīng)心道:“不要把你自以為是的想法代入到養(yǎng)養(yǎng)身上?!?/br>那女生聽了頓時面紅耳赤,遲疑道:“我……我沒有談過,但我知道基本的道理!”她似乎沒有底氣般又補充了一句:“我是養(yǎng)養(yǎng)的粉絲,沒有錯!”沈風骨聞言竟啞聲低低笑了一下,不再看著那個女生,反而對陳奕道:“陳導,這個問題沒繼續(xù)下去的必要了,我想,這位小姐也說完了她想說的。”“你這完全是剛愎自用!你明知道那種感情沒有多少人會支持……”那女生聽了這話,又聲色俱厲地說了起來。然而,沒等她說完,一直置身事外的江易突然拿起了話筒,說:“莫曉,不懂就少說點話,我以為江大的人起碼都知道進退?!?/br>這話一出,那名叫莫曉的女生頓時如同被掐了脖子般噤聲,有些怔愣地看著突然開口的江易。江易面對著眾人看過來的目光,卻不慌不忙,只冷冷地看著女孩,平靜地說:“為了辯論而辯論,是最可笑的行為。沈先生剛剛回答的內(nèi)容,是針對我舍友樊晨假設的那個問題,不得不承認,他的回答超出了所有人的預料,包括你我。但這不代表你就能肆意批判別人的感情?!?/br>“我只是就事論事!你怎么就知道他說的不是真的?”莫曉一臉受傷。“真的又怎么樣?”江易語氣平板,就像在說無關緊要的事,清俊的臉上卻罕見地帶了幾分肅穆,清晰地問道:“你自己也說沒談過戀愛,那你怎么有那個勇氣指導他們?nèi)绾握剳賽??你說沒有尊重和包容,冉木沒私人空間,你真是冉木的粉絲?”“我……”女孩試圖辯解,卻只說了一個字就被打斷。江易冷冷清清地看著對方,說:“我不是冉木的粉絲,不過我有眼睛。今天這個節(jié)目,他們兩個人上場,沈先生從頭到尾沒對冉木做什么出格的事,全程在傾聽。很多粉絲喜歡他們倆秀恩愛,如果沈先生真在這讓冉木和他互動,冉木也不會拒絕。但他沒有。我也是個男人,我可以明確告訴你,愛一個人,就不會在明知道他害羞的情況下還當眾做親昵的事,做了,那才叫不尊重。”“可……”那名女生攥緊了手中的話筒,難以置信地退了一步,依舊試圖辯解:“可這也只能說明,他不會在外人面前讓冉木難堪,其他時候誰說得準?”“我一個不是冉木粉絲的人都知道,冉木微博一大堆日常,舍友最常和我說的就是,今天冉木又讓沈風骨做了什么什么。就這樣,你還覺得冉木處于劣勢地位,你怎么想的?”江易說到這,倒像是真的有些不理解,問:“你沒發(fā)現(xiàn)從頭到尾都是沈先生在想盡辦法留住冉木?冉木要不愿意早該跑了,還等著你提醒?你是真的不懂,還是你根本不是冉木的粉絲?”最后這個問題一出,那叫莫曉的女孩瞬間臉色煞白,血色全無。她緊緊咬著唇,看著面無表情的江易,終于顫抖著手道:“我不覺得我有錯,江易,沈風骨,你們倆都會后悔的……”說完,她竟是提都沒提冉木,甚至都沒看青年一眼,就猛地丟下話筒,轉(zhuǎn)身往場外跑去。陳奕忙讓工作人員去追,同時拿起話筒,無奈道:“這事可真麻煩了……大家先安靜聽我說,是這樣的,因為這場爭論結果并不怎么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