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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在身后,剛想偷偷探出頭看一眼,又被沈風骨擋了回去,不由委屈地握住了沈風骨的手指,被男人安撫地揉了揉手心。“你故意受傷陷害養(yǎng)養(yǎng),是為了什么?”良久,沈風骨才出聲問。安若素看著男人怔怔地落淚,聞聲反應過來,擦了擦臉,又從床頭柜上的名牌包包里摸出了鏡子和粉底口紅,一邊補妝一邊含情脈脈地看著沈風骨,回道:“沒什么,我想要的東西一定會得到。冉木擁有你的全部,這是我羨慕的,僅此而已?!?/br>女人直白的話瞬間震驚了宋影帝,第一次見到這么直接示愛的穿書者。宋言忍了半天沒忍住,還是問:“就因為你喜歡沈總,所以你就不管不顧直接陷害方初心,就算被發(fā)現(xiàn)也無所謂?你知道沈總和初心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嗎?”這女人連掩飾都不會的嗎?也不知道廉恥?誰知安若素聽了這話,一臉古怪地回道:“想要的東西就去搶,有什么錯?我自認對待冉木的手段已經(jīng)是很委婉了,我在張老面前也努力地謙虛恭敬,真的盡力了,若是以前……那直接干架把人弄死,更簡單。這世界就是弱rou強食,誰跟你講禮義道德……”宋言無言以對,內(nèi)心控制不住地升起一股厭惡之意。哪怕安若素是末世穿書者,她前世生存的環(huán)境導致了她這樣的流氓思維,想要就殺人奪寶,毫無道德底線,宋言也無法說服自己表示理解。亂世確實不易,但不代表著就要丟棄良知。何況安若素身懷異能足以保護自己,是自甘墮落成這樣,并不是別人逼她放棄做人的底線。沈風骨聽了這段對話,倒是沒發(fā)表什么意見,只平靜地看著安若素。那是一種明明看在眼里,卻又仿佛什么都沒看見的漠視和理智,冷靜地讓人心生畏懼,洞悉一切。安若素對上男人的目光,竟生出了些許恐懼和恥辱感,然而這樣的感覺僅僅出現(xiàn)了一秒,又被麻木不仁的心靈再次掩埋。她已經(jīng)沒有救了,從里到外,腐爛了。認為殺人是理所應當,認為當三是追求真愛,除了盲目想著得到,什么都沒有,就是一具只剩下欲念的空殼。沈風骨看著這樣的女人,似笑非笑地勾了勾唇,將手里的槍丟給付承鈞,啞聲道:“別再對養(yǎng)養(yǎng)出手,我明天之后每天都會再來見你。這個交易,做不做?”安若素的戰(zhàn)斗力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所能抗衡的,和她講道理勸她放棄無異于對牛彈琴,沈風骨選擇更直接的、一擊即中的方法。果不其然,女人一聽這話就興奮了起來,麻木的眼睛也有了些光彩,毫不猶豫地說:“一言為定。明天……我會用最完美的姿態(tài)迎接你,你會知道我和你是最般配的。至于冉木,只要你放棄他選擇我,我也不管他怎么樣?!?/br>這話一出,付承鈞突然按住胃,只覺得有種翻滾想吐的感覺。宋言的眼神也是一言難盡。只有冉木聽了這話先是一臉迷茫,隨后反應過來,嘴角一撇,漂亮的桃花眼就紅了,一臉委屈巴巴地看著男人的背影。可惜沒等他鬧脾氣,沈風骨便轉(zhuǎn)過身一把攬過青年,帶著出了病房。付承鈞轉(zhuǎn)頭同情地看了一眼沈風骨,嘀咕道:“完了,這下沈哥要被海怪家暴了。”宋言也禁不住揚起了一抹幸災樂禍的微笑。這邊冉木被帶出了病房,果然一臉的傷心難過,耷拉著眉眼抽了抽鼻子,還抬手揉了揉眼睛。形狀優(yōu)美靈動的桃花眼眼尾一片薄紅,白皙的鼻頭也紅通通的,薄薄的唇緊抿著,小模樣可憐極了。沈風骨看著青年這慘兮兮的模樣,彎腰貼近親了一口青年的額頭,無奈地低聲哄他:“傻養(yǎng)養(yǎng),氣什么?”冉木哽咽了一下,低下頭不看他,抓著男人的手指不放,想了想?yún)s又覺得生氣,只好抬頭睜著濕紅的桃花眼,氣鼓鼓地開始罵:“爸爸說話不算話!是壞蛋!”沈風骨輕輕摸了摸他的眼角,貼近一邊親了一下烏黑的眼睛,耐心地問:“我怎么說話不算話了?”冉木看著男人溫柔的樣子,索性閉著眼睛,委屈地罵道:“你約安若素見面!養(yǎng)養(yǎng)都聽見了,她還很高興,還說要打扮得很漂亮!秦助理說了,男人這樣就是壞蛋,養(yǎng)養(yǎng)要咬死你!”沈風骨聞聲怔了怔,倒是沒想到冉木居然能聽懂他和安若素的對話,眼看著青年難過得都要哭了,男人心尖發(fā)軟,默默嘆息了一聲,啞聲哄道:“養(yǎng)養(yǎng)跟我回車上好不好?這里不方便說話。”安若素的能力超乎想象,難保不會聽見他們的對話,醫(yī)院這樣的地方,并不是適合深談的場合。“養(yǎng)養(yǎng)不去。”冉木紅著眸子看了男人幾秒,還是低下頭不情不愿地勾住了沈風骨的手指,緊緊地握在柔軟的手心里。沈風骨無聲笑了一下,攬著人安慰地摸了摸背,這才轉(zhuǎn)過身蹲下,拉著冉木伏到他背上,低聲說:“抱好了。養(yǎng)養(yǎng)不去,我背你去?!?/br>冉木掙扎了一下,朦朧的目光落到男人寬厚的脊背上時,又安靜了下來,趴上去,細瘦的胳膊緊緊圈住沈風骨的脖子,閉著眼睛小聲罵道:“養(yǎng)養(yǎng)還在生氣?!?/br>“好,養(yǎng)養(yǎng)生氣。”沈風骨背著人站了起來,從善如流地應了一句,穩(wěn)步往外走。冉木聽到這話,揪著袖子偷偷擦了擦眼睛。直到背著人回到車上,彎腰摸了手帕給青年擦眼角沁出的濕氣,沈風骨才低聲說:“安若素的能力不是這個世界的武力和科技水平可以壓制住的,養(yǎng)養(yǎng)也說了,她只有失去意識的時候無法使用異能,所以我才會騙她做那個約定?!?/br>冉木聞聲有些茫然地搖頭,小聲說:“不懂,你不要騙養(yǎng)養(yǎng)。”“不騙養(yǎng)養(yǎng)。”沈風骨捏了捏青年的下巴,耐心道:“安若素很防備付承鈞他們,想要弄暈她不是簡單的事,所以讓我來做這件事是最適合的。她崇尚武力,毫無理智,對付這樣的人,讓她放松緊惕再一鼓作氣拿下才最安全,可以讓損失降到最低?!?/br>說到這,男人眉眼舒展開,緩聲道:“爸爸可以不費一兵一卒,讓她束手就擒。這樣能理解嗎?”冉木眨了眨眼,輕聲問:“所以爸爸說的話都是騙怪獸的,是嗎?你只是想弄暈怪獸,就像秦助理喂兔子,總是用蘿卜騙它過來吃?!?/br>“嗯。上午老爺子傳了消息,科技院那邊研發(fā)的新型強力麻醉劑,可以放倒怪獸,前提是怪獸服下足夠劑量的麻醉劑?!?/br>沈風骨看著青年的眼睛,眸色深沉寧靜,安慰道:“養(yǎng)養(yǎng)要是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