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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因此干脆舉起杯子,用東平話道:“多謝東平王及在座諸公,只是貴國國喪,居禮不應(yīng)飲酒,本王建議,酒既已在杯,不如將此杯中酒祭在天之人,不須另斟了罷?!彼M來的時候這酒已經(jīng)倒好了,他也沒看見是從哪個酒壺里倒出來的,雖然東平王應(yīng)該不至于公然下毒,但是會不會在里面弄點慢性毒藥之類的誰說得準?還是以不喝為妙。只是這一番話說得冠冕堂皇,底下官員有些已經(jīng)猜測到他是否懷疑酒中有毒,有些卻以為他真是尊敬死者,居然還有連連點頭的。李越嘴角微微含笑,將杯中酒傾倒在地上,然后將酒杯遠遠放在案角。王旭也隨著將杯中酒傾出。其他人紛紛效仿。李越坐直身子,挾起面前的菜放到旁邊王皙陽盤中:“太平侯一路受苦了,多吃些補補身子?!鼻迨a殿上的宴席按照各自官階有不同規(guī)格,李越這里是九盤七碟,與王旭相同,左右下手坐的王皙陽兄弟就只是七盤五碟。李越挾給王皙陽的菜式正是他面前沒有的,這動作看起來真是親密異常,下面坐的一干官員立刻又起了一陣低語,王皙陽嘴角微微抽動,還是欠身道:“多謝殿下?!睊镀鸩藖沓粤?。李越從皇宮門外將王皙陽抱下馬開始,到現(xiàn)在為他挾菜,演了這么幾出,已經(jīng)讓東平官員瞠目結(jié)舌,個個都忘記了禮儀,直直瞪著李越。李越也不在意,轉(zhuǎn)頭向王皙云道:“二王子,北山一別,許久不見了。聽說二王子身體欠佳,其實不該勉力前來才是?!?/br>王皙云一直極其安靜,聽到李越問他,才欠了欠身答道:“多謝殿下關(guān)懷。皙云不過偶感風(fēng)寒,并無大礙。殿下光臨碧丘,東平國人與有榮焉,皙云豈可失禮?”李越笑道:“記得二王子在北山之時身邊帶了幾個侍衛(wèi),不知現(xiàn)在哪里?”王皙云微微一怔道:“為殿下洗塵,侍衛(wèi)自然不可登堂入室,都在宮中守護。殿下怎么忽然對幾個侍衛(wèi)有興趣了?”李越笑道:“當時見這幾人馬背上所攜的都是鐵胎弓,想必射術(shù)精良。本王最近極喜歡看人射箭,只恨南祁沒有什么好箭手,方才看見二王子,突然想了起來。幾時有空閑,二王子叫他們給本王射幾箭看看如何?”王皙云臉上笑容看不出什么,欠身道:“殿下有令,敢不遵命?這也是侍衛(wèi)們的福氣?!?/br>李越哈哈笑道:“好,本王等著開開眼界。各位,請?!?/br>其實這個宴席十分的沒有意思。李越南祁攝政王的身份擺在那里,誰敢隨便跟他說笑?席上沒有歌舞,又不讓喝酒,一群人坐在一起干吃,哪里有什么氣氛?就是有人開口,無非是拍拍攝政王的馬屁,李越也不愛聽,隨便敷衍兩句,別人自然也說不下去了。王旭的招待倒是禮數(shù)齊全,李越在這里跟王皙云說話的工夫,他已經(jīng)叫內(nèi)侍給田七周醒衛(wèi)清平三人也在一邊設(shè)了席。三人雖然不能全部離開,可也輪流去吃了。酒菜流水一般的上,就這么毫無趣味地吃,居然也吃到了日色昏黃才散。王皙陽首先立起身來,道:“殿下請隨我來?!?/br>王皙陽的春涼殿地方不大,可是種著無數(shù)竹子,微風(fēng)吹來沙沙做響,可以想見春末夏初天氣剛熱之時坐在此處,自然沁涼滿身,果然不愧春涼殿的名字。說是叫殿,其實就是個單獨的院子,里面七八間屋子,正中是王皙陽的寢室和書房,后面小的就是宮女內(nèi)侍的住處,以便隨時傳呼。寢室本來還算是很寬大的,只不過現(xiàn)在屋子正中用兩扇屏風(fēng)各自圍了個圈,外面又站了三個侍衛(wèi),屋子不免就顯得有點小了。屏風(fēng)里傳來嘩嘩的水聲,是李越和王皙陽都在里面洗澡。這個場面略微有些奇怪。本來李越和王皙陽住在內(nèi)寢室中,周醒三人在外面屋子里睡覺兼警戒。但是奔波了一路總要洗洗身上的汗水塵土,王皙陽自然是不想當著李越的面洗澡,李越呢,又不肯放他出自己視線,于是兩人折衷一下,都在這屋子里洗,但是用屏風(fēng)各自隔開。周醒等人自然不放心李越自己在里面洗澡,萬一正洗著呢,來個刺客怎么辦?就算不受傷,堂堂的攝政王被人看見光著身子,也是很不像話的事。于是情形就變成眼前這樣子。三個人在外面守著,兩個人在里面洗澡。李越很快就出來了,倒是王皙陽,半天都沒洗完,時而能聽到他細微的吸氣聲。李越擺了擺手,讓周醒三人出去,然后才道:“你腿上的傷是不是沒好?”其實應(yīng)該算是屁股上的傷,不過李越顧及王皙陽的面子,因此沒有說得太過直白。王皙陽靜默了一會,低聲說:“多謝殿下,已經(jīng)好了?!彪m然說是好了,卻又過了一會才走出來。李越一看他走路的姿勢就搖了搖頭:“好了什么?到床上去,我看看。”王皙陽嚇了一跳,兩手立刻抓住衣裳下擺:“真,真的好了……”李越懶得跟他多說:“這種傷口最忌進水,不趕快上藥,留疤還是小事,當心爛掉!”王皙陽微微哆嗦了一下,勉強道:“這……我自己上藥就好?!?/br>李越看他發(fā)窘的模樣,忽然就想逗逗他:“那怎么行?來,還是本王給你上藥。”王皙陽看他一步就到了自己眼前,嚇得倒退一步,重重絆倒在床上,剛剛坐下去,就又跳了起來,看得李越哈哈大笑。王皙陽臉色由白轉(zhuǎn)紅,又由紅轉(zhuǎn)白,狠狠咬了一下嘴唇,在床邊上坐了下去,雖然剛挨到床嘴角就不禁微微抽搐,卻硬是坐住了不動。李越看他倔強的模樣,不禁覺得自己笑得有點不夠厚道,伸手把他抱了起來:“傷沒好逞什么強?讓我看看。自己都不會照顧自己,指望誰給你cao心啊?”王皙陽掙扎著不讓他抱,咬牙道:“不勞殿下費心就是?!?/br>李越哼了一聲:“怎么,到了自己的地盤上就敢跟本王硬了是不是?”王皙陽被他擠兌得左也不是右也不是,不禁氣苦道:“天下誰敢跟殿下硬一硬?又不是活得不耐煩了。”說著禁不住想起自己在異國他鄉(xiāng)的質(zhì)子生涯,眼圈不由微微紅了,只是硬忍著不愿在李越面前掉下眼淚來。李越搖搖頭,嚇唬他道:“你再不老實點,本王要打你屁股了!”王皙陽怔了一怔,連臉帶脖子漲得通紅。他是東平的長皇子、儲君,從小至多被教書的太傅敲敲手心,幾時被打過屁股?何況又是將要成年行冠禮的人了,若是真被打屁股,那真是奇恥大辱。他知道攝政王說得出做得出,雖然心里破口大罵,卻真不敢再掙扎了。李越輕輕把他褲子拉下來,果然傷口被水泡過又有些不好,幸好從嶺州走的時候帶了不少藥,這時候小心翼翼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