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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道:“我要去為殿下準備晚膳,你想吃點什么?”鐵驥幾時受過這等待遇,吃驚之下不假思索:“我在軍灶上吃就好,不勞煩姑娘了。”他本來是怕麻煩莫愁,可是不會說話的人,拒絕得如此之快,豈能不讓人誤會?莫愁頭一次對他和顏悅色,竟然吃了冷臉,不由大怒,哼一聲道:“不知好歹!吃你的軍灶去吧!”拂袖而去,只留鐵驥在原地恨不得把自己的舌頭割了下來。李越雖在帳子里,也聽見莫愁的惱怒,不由一笑,轉(zhuǎn)眼看見柳子丹坐在旁邊,眼中全是關(guān)切之色,心中一暖,伸右手把他摟了過來,道:“我沒事的,真的不要緊。”柳子丹因方才眾人在旁,已是極力壓抑,此時胸中情感幾欲洶涌而出,緊緊抱住了李越,只覺心里仍是后怕不已,恨不得將李越揉進胸口,才填得滿那空落落的地方。李越輕輕撫摸他的頭發(fā),低聲笑道:“別怕,你看我現(xiàn)在不是好好的嘛?!?/br>柳子丹哽咽道:“我再也不來這個地方了?!?/br>李越失笑道:“又不是每次來都會遇上熊。好好好,咱們再也不來了?!?/br>柳子丹伏在他肩上半晌,才抹了抹眼睛坐直身體:“今日,田侍衛(wèi)……”李越臉上的笑容隱去,道:“你也看出來了?黑熊做垂死一搏,周醒和鐵驥都飛奔過來要救我,只有他沒有上前。”柳子丹有些驚懼:“難道他已經(jīng)看出……”李越面色凝重:“恐怕已經(jīng)不是只是懷疑了。”柳子丹急道:“那你要怎么辦才好?如今太后虎視眈眈,倘若知道你不是真的風(fēng)定塵,那可是正中下懷!”李越苦笑一下:“我現(xiàn)在還真想不出什么辦法,總不能殺人滅口吧?”柳子丹素來柔和的眼中居然也閃過一絲冷光,咬了咬牙正要說話,帳外忽然傳來田七的聲音:“殿下,五百軍士已經(jīng)召集,請殿下檢視?!?/br>第65章冬獵結(jié)束冬獵隊的五百軍士在宿地后的平地上集合,加上帶來的獵物,花花綠綠站了一大片。楊一幸和齊幟站在最前面,每人手中果然都各拖了一頭碩大的灰狼,只是臉上卻沒有半點得意之色。畢竟在攝政王單人獨力獵到的黑熊面前,一頭狼也就算不得什么。那些拿著雉雞兔子的軍士更是連頭都抬不起來,恨不得把手中的可憐獵物扔了才好。李越吊著胳臂出來,先問:“可有人不曾獵到野獸?”沒人應(yīng)聲,不管是雉雞兔子,好歹是人人都有東西可交差。李越點了點頭:“所獵野獸依次過磅,單只重量在三十斤以下的有多少人?”其實用不著過磅,誰抓到的獵物自己還沒數(shù)嗎?當(dāng)下就有近百人低著頭站了出來,心里也明白自己大約是要被淘汰掉了。這一個單只重量,就把那些拿著雉雞兔子等小動物的人都卡了下去。李越看看楊一幸和齊幟兩人,不由一笑:“你們兩人倒是不相上下。”兩人所拖的灰狼體形重量都在伯仲之間,只是齊幟那一頭皮毛完整,是被生生勒斃的,楊一幸手中那一頭的腦袋卻被石頭砸了個稀巴爛,簡直不復(fù)狼形。李越看了看,笑道:“楊將軍,要論過日子,你恐怕就差齊侍衛(wèi)一籌了?!?/br>楊一幸和齊幟凡事都要爭個高下,聽了自然不服氣,馬上道:“請殿下明示。”李越指著兩頭狼笑道:“你看,齊侍衛(wèi)獵的這一頭皮毛完整,扒下狼皮來也能賣個好價錢,你這一頭連腦袋都砸爛了,恐怕就不如他這一頭值錢了?!?/br>楊一幸還真沒想過這個問題。他是孤身一人,并無家室,一人吃飽,全家不餓,而且軍中自有餉銀,他既有官階,又是陸韜的副將,從來不需考慮衣食之事,自然想不到這上面。齊幟卻與他不同,家中尚有父母姊妹,僅靠一份侍衛(wèi)的餉銀養(yǎng)家。表面上在內(nèi)宮當(dāng)值風(fēng)光無比,實際卻過得十分窘迫。平素都是精打細算,恨不得一個銅錢能掰作兩半來花,這般大的一頭狼,狼皮值得不少銀子,自然不舍得弄壞。李越目光巡視一周,只見衛(wèi)清平站在一邊,手中卻并沒有什么獵物,不由道:“你的獵物呢?”衛(wèi)清平一側(cè)身,露出身后一個鐵籠,只見籠子里關(guān)著一對白狐,四只小眼睛滴溜溜地亂轉(zhuǎn),居然是活生生的。連李越都愣了愣,忍不住問:“這是怎么獵到的?”獵到狐貍沒什么了不起,但獵到活的狐貍就不容易了,更何況還是兩只。衛(wèi)清平微微一笑:“用馬韁作繩套,套住的?!彼f的雖然簡單,但狐貍本是狡猾之物,這密林之中,縱馬又大是不易,遠不如狐貍來得靈活,要想套住這一對狐貍,其中困難可想而知,并不比楊一幸和齊幟徒手殺狼來得容易。眾人面上不由都露出佩服之色,只有齊幟輕輕哼了一聲,低聲道:“投機取巧?!?/br>楊一幸在旁聽到,不滿道:“什么叫做投機取巧?有本事你也去套兩只活的狐貍來!”齊幟毫不客氣道:“套兩只狐貍的確不易,如果是你楊將軍套到,齊某心服口服。但若是他,齊某只能說他投機取巧?!?/br>楊一幸奇怪道:“你這是什么話?”齊幟冷笑道:“楊將軍有徒手獵狼之能,若是再能生擒雙狐,齊某自嘆不如。但這位衛(wèi)兄弟自入谷以來,凡以力勝之項目,他從未有什么出色表現(xiàn)。此次冬獵他套得雙狐,雖然是難得之事,但這只因他力不能勝兇猛野物,齊某自然不服!”他武藝出色,眼光也是尖銳得很,衛(wèi)清平以僅次于他和楊一幸的成績得入山谷,早就被他當(dāng)做對手盯上,日日相處,自然看得出衛(wèi)清平的弱項,此時見他以一對活狐吸引了大家的注意,盡出風(fēng)頭,心里極不服氣,當(dāng)下就說了出來。李越眉頭一皺,正在想是不是要干涉,衛(wèi)清平已經(jīng)淡淡笑道:“齊侍衛(wèi)好眼力,若論蠻力,衛(wèi)某確實不是齊侍衛(wèi)的對手。不過既生而為人,若是空有一身蠻力,便與畜牲無異。若殿下要的只是力大如牛之人,又何必提出十項考驗要我們通過?”這話有理有據(jù),放著攝政王在旁邊,齊幟又怎能質(zhì)疑這十項考核?可是衛(wèi)清平語氣雖平和,話里卻暗藏著骨頭,齊幟少年氣盛,又是有心借此途徑進身,眼里豈能揉下砂子,冷笑一聲便道:“衛(wèi)兄弟既這般說,齊某倒要討教一二,看看衛(wèi)兄弟用什么辦法能勝得了我這空有一身蠻力之人?”李越在一邊看得清清楚楚,衛(wèi)清平話似平和,眼中卻是隱有怒氣,還沒來得及阻攔,衛(wèi)清平已經(jīng)冷冷道:“承蒙齊侍衛(wèi)看得起,衛(wèi)某豈敢推辭,就請齊侍衛(w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