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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山谷地勢平坦,也沒幾棵樹,但是勝在隱秘,正好用來訓(xùn)練。這些圖樣都是李越按照從前訓(xùn)練的輔助器械畫的,當(dāng)然沒有實地訓(xùn)練的效果好,但現(xiàn)在既然不可能把騰龍伏虎軍拉到嶺州去,用這些橫木蕩索之類的障礙也可以起到一定的訓(xùn)練作用。陸韜也是帶兵打過仗的,看這些圖樣大概也能猜出點意思:“殿下,咱們南祁重的是馬軍,就是練兵也該在馬上練,您弄這些東西,有什么用啊?”李越哼了一聲:“馬軍?你的軍隊只在南祁境內(nèi)打仗嗎?你那五百精兵在陸州全軍覆沒,那馬上的本事派上用場了嗎?”陸韜悚然一驚:“殿下教訓(xùn)得是!陸韜這就去辦。只是殿下的要求……即使我的騰龍伏虎軍也不可能全部達到啊。”李越滿意地看看他,領(lǐng)悟得還挺快,倒是個帶兵的材料:“這個本王知道。本王的意思,就是讓你精中選精。不只是騰龍伏虎軍,就是京城中的守軍城丁,只要能做到的,都給本王挑出來。記住,此事要秘密,對外只說是冬季練兵,先進行本王所列的身體測試,能達到標(biāo)準(zhǔn)的,再進山谷。這件事你要盡快做好,本王可能,要派你去嶺州。”陸韜微微一驚:“嶺州?殿下的意思是……”“韓揚已經(jīng)上密折要辭去嶺州守將之職,現(xiàn)在除了你,本王想不出該派誰去接任?!?/br>陸韜兩道濃眉立刻鎖了起來:“韓揚會辭去嶺州守將之職?殿下小心,他必定不是真意?!?/br>李越冷笑一聲:“知道。本王若不同意,他自然可以得點好處,若同意了,他那支韓家軍也難帶難管。本王已經(jīng)打算拖過冬季,所以你一定要抓緊訓(xùn)練,到時能帶幾個得用的人去,也不致處處束手束腳?!?/br>這時候正是散朝,李越和陸韜說完這些話,大殿里人已經(jīng)走光了。兩人出了大殿,就看見高碩才立在臺階下,李越微微一笑走過去:“怎么,丞相還未回府?這幾日辛苦丞相了?!?/br>高碩才臉上的紋路好似九月的菊花:“殿下辛勞,下官怎么敢自稱辛苦?”李越笑笑:“丞相的轎子怎么不在?若不然,乘本王的馬車送丞相回府?”高碩才在這里等著,自然是有話要跟他說。馬車上了路,高碩才才滿臉堆笑地道:“殿下,今日禮部報上一件事來,說是不知如何是好,要請殿下的示下。”“什么事,難道丞相都不能處置?”“便是明年春祭之事。雖說儉省,春祭總也要禮數(shù)周全。祖宗規(guī)矩,是要皇上和皇后雙雙拜祭,這……封后大典不舉行,皇上究竟與誰同祭呢?”李越心里暗罵一聲老狐貍。高碩才這是提出裁軍令后來邀功了。“嗯,本王倒忘記了。丞相看怎么做才合禮數(shù)?”高碩才皺眉:“殿下,封后大典雖說可以延后,但后位不能空置。若按太后現(xiàn)在的處置,難道要皇上與一群女子共同春祭?這,這禮部實在不知按什么規(guī)矩來?!?/br>李越不說話,等著他的下文。高碩才等了一會,沒等到李越的回答,只好自己開口:“殿下,這春祭大典歷來隆重,那祭服也只有一套,下官的意思是,雖則沒有封后,但那同祭,卻只能一人?!?/br>李越笑了笑:“丞相看,太后會選誰呢?”高碩才有些尷尬地笑了笑:“殿下,春祭之事關(guān)乎社稷,殿下身為攝政,理應(yīng)有決斷之權(quán)?!?/br>李越腦子一亮,真是老狐貍。封后的事,應(yīng)該是太后最有發(fā)言權(quán),可是把春祭提到社稷大事的層面上來,那誰與皇上同祭,攝政王就有決定的權(quán)力了:“嗯,還是丞相明白。裁軍之事進行得如何了?”高碩才笑道:“殿下不必?fù)?dān)心,裁軍令已到嶺州,兵部報來,事情進行得還算順利,至多不過今冬,所裁二千人即可安頓穩(wěn)妥?!?/br>李越心里一動:“這些人安頓在哪里?”“若是本地人,即在本地給以田地,若是籍在他州,就發(fā)放盤纏回鄉(xiāng)。”“唔,這件事就交給丞相了。”“是,殿下放心,軍餉自本月起已經(jīng)削減了。”是啊,就怕韓揚手里還有東西,削減的這些根本動不到他的元氣。這話李越在心里打了個轉(zhuǎn)沒說出來,只是笑了笑:“嗯,丞相費心吧?!?/br>高碩才眉開眼笑:“殿下,過幾日該是安定侯的生辰吧?”李越一怔:“安定侯?丞相怎么知道?”高碩才嘿嘿笑道:“殿下忘記了?香公子生于冬日,臨盆時梅花怒放,香氣撲人,天下皆知呢。”李越一時有幾分怔忡。只知道過幾天是王皙陽的生日,原來柳子丹也該過生日了?可憐王皙陽雖然被軟禁著,卻還有親人惦記,柳子丹這生日,若不是現(xiàn)在又住進自己的王府,高碩才要來拍馬屁,怕是沒人會想得起來了吧?“到底是丞相心細(xì),本王還真的忘了呢?!?/br>高碩才自覺馬屁拍得正是地方,搓了搓手笑道:“下官備有一份薄禮,明日就送到殿下府上,還請殿下轉(zhuǎn)交安定侯?!?/br>李越知道他打什么主意,嗯了一聲跟他扯些有的沒的,心想當(dāng)初剛見柳子丹時高碩才正在旁邊,那時他眼中分明是覬覦之色,想是原本風(fēng)定塵對柳子丹只以玩物視之,故而高碩才也敢有染指之心;如今柳子丹住進了攝政王府,高碩才便立刻換過一副嘴臉,這份變臉功夫和拍馬屁的嗅覺倒也難得,若是肯用在政務(wù)上,不知有多好。送高碩才回府,李越吩咐周醒駕車去了集市,既然知道了是柳子丹生日,總得買點東西送他才好。說起來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現(xiàn)在居然還是只有柳子丹在身邊,無論是什么緣份,總得珍惜才是。在集市上挑了半天,挑了一條腰帶,鑲著淡青玉石的,倒是與柳子丹很配。冬天天黑得早,眼看已經(jīng)天色向晚,馬車剛剛拐過一條街,突然從墻角里撲過來一個人。周醒手疾眼快,將馬一帶,馬匹受驚雙蹄一起,將那人直踢了出去,重重摔在墻上又滾落在地。周醒拔劍在手小心過去,一眼看去吃了一驚,脫口道:“殿下,是鐵驥!”第52章心結(jié)鐵驥覺得自己是在從深淵中向上攀爬。身上仿佛墜著鐵塊,每一步都沉重地拉著他。腳底是火,燒得他口干舌燥、嘴唇焦裂。仰頭看去,頭頂一片黑沉沉,什么也看不到似乎永遠(yuǎn)也攀不到頭。他真想就這樣放了手墜下去,墜入火海粉身碎骨,但求生的意志又逼迫著繼續(xù)向上,似乎是心里有個聲音在不停地說:還有個人你可以去找他,還有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