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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天變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5

分卷閱讀55

    不會是頂個名目騙我們的吧?”

柳子玉哼了一聲:“該是不會。這事我也派人打聽過,北驍王當初的確有個第六子鐵驪,對外說是少年夭折,原來是暗地里派到了南祁。再說使者拿出來的也確是北驍王族的秘令牌?!?/br>
親隨憂心道:“這秘令牌,我們以前只是聽說,到底不曾見過真貨,難說真假。萬一這鐵驪是假冒的……”

柳子玉嗤笑道:“這你就不懂了。管他是真是假,他的目的是北驍王位,若想奪位,必得與我結盟。我們既有好處,又何必論真假?”他別的事不行,這些爭權奪勢的利害關系分析卻是頭頭是道,自然是從小在宮中,見多了傾軋爭奪之故。

兩人正在說話,忽然窗戶上嘩啦一聲,柳子玉一驚猛地站起,正想喚人,一個黑衣人影已自窗戶翻了進來。柳子玉打眼一看不由吃了一驚:“怎么是你!”來人正是在大堤上劫持林影的二人之一,此時身上黑衣大面積浸著鮮血,腳下也是踉踉蹌蹌,勉強道:“有人追我—”

柳子玉跺腳道:“什么人追你?你怎么跑到我這里來了?”

黑衣人狠狠剜了他一眼,喘著氣冷冷道:“是南祁攝政王的人,你趕快把我藏起來——若是被攝政王拿住,小心我把你的事都抖出來!”

柳子玉一聽是風定塵,機伶伶打了個寒戰(zhàn),咬牙道:“你們就只會拖累我……快把他弄到房里去藏起來!”罵雖是罵,到底是不敢讓攝政王抓住他。

黑衣人受傷雖重,神智卻還清醒,道:“他也沒親眼見我進你這里,只是你得去打聽一下,看我那一個兄弟是否逃出城了……”

柳子玉喃喃咒罵,揮手令親隨攙起他往后走,一面抱怨道:“你們好好在蒲河口等著便罷,又跑來做什么?現(xiàn)下出了事,若被那風定塵發(fā)現(xiàn),倒真是滾湯燙了耗子——一鍋端!”

黑衣人鄙夷地看他一眼,冷冷道:“我們來取姓林的要的一部書,沒想到那攝政王竟布下了圈套。那個兄弟也受了些傷,你快著人去打聽他有沒有落到風定塵手中!”

柳子玉不耐煩地揮了揮手,讓親隨將他拖了進去,自己返身回到廳上又仔細檢查了一番,確認不曾留下什么痕跡,便站著發(fā)起呆來。風定塵怎么竟知道他們來取書,就設下了埋伏?這些人也是,林影人都落到他們手中了,還要什么書?現(xiàn)下可好,連自己也牽連了進來。萬一被風定塵查了出來……想到南祁攝政王的手段,不由又打了個寒戰(zhàn),心中認定:這些姓鐵的,果然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人拿到了沒有?”

“回殿下,那兩個人都受了傷,諒他們跑不遠的?!?/br>
“那就是沒有拿到?”李越冷冷盯著眼前的捕役班頭。

班頭背后直冒冷汗:“這—黑夜之中,這兩人又分頭而逃,小的們人手不足,所以……”

“十個人追兩個人,還說人手不足!”

“小的該死!”班頭汗如雨下,“不過那兩人都受傷不輕,小的已經封了城門,他們絕跑不出去的。小的這就挨家挨戶去搜……”

李越一搖手:“不必了。你先下去,今晚之事,叫你的手下把嘴閉牢些!”

班頭如逢大赦,逃也似地去了。田七周醒面面相覷,田七大著膽子道:“殿下料事如神,這兩人果然來了。雖然不曾當場擒獲,但既是受傷不輕,諒也逃不掉的?!?/br>
李越可不覺得自己有什么料事如神,相反的,他簡直不能原諒自己的失算。檢查過林影的物品之后他就后悔了。林影的隨身物品當中竟有一本水經圖,但凡西定稍大的些的河流,其流向、水速、水下礁石分布,均標得一清二楚。如此重要的一本東西,劫林影之人倘若真是為了他胸中水路,絕不會棄此物于不顧。只是他那時已經將劫持之人的素描畫像張貼了出去,果然打草驚蛇,使兩人有所警惕,到底是沒有抓??!若是別的時候,他肯定不會犯這樣的錯誤,但他聽那孩子描述了兩人的模樣之后,第一想法就是盡快抓住這兩人,找到柳子丹,于是不及檢查林影的東西,就冒然貼出了畫像……

周醒倒了杯茶端過來:“殿下喝口茶靜靜心吧,這兩人想也跑不掉的,明天屬下親自帶人去搜……”

李越搖頭:“平河城里有多少戶人家?一戶戶去搜,幾時搜得出?”人手真是不夠。若是有前世那些兄弟們在,何必十個人,只要三四個就足夠把那兩人逮??!可是眼下他只有田七和周醒兩人,還要管著賑災的事,確實分身乏術。

“那……”周醒沒了主意。正在為難,李越已經抬起頭來,目光冷銳:“那兩人不是跑散了么?全城戒嚴,悄悄放出風去,就說人已經抓到一個,正在嚴刑拷打,明白么?”

周醒一怔,立時明白:“殿下是要他們自投羅網?”

李越冷冷一笑:“不錯。這一次本王親自出馬,要是再讓他們逃了,本王這王位就讓給他們算了!”

第26章殺人滅口

柳子玉在廳中踱來踱去,心神不定。忽然門外腳步聲響,隨從一頭扎了進來,氣喘吁吁。柳子玉不等他把氣喘勻,一把揪住了道:“怎樣,是拿住人了么?”

隨從抹著頭上的汗,沮喪地道:“進不去。河道衙門的差役說什么也不放人,那風定塵也不見客。后來小的沒了辦法,趁他們換班的時候拖了個人去酒店灌了幾杯,才套出點話來。說是風定塵身邊那兩個鐵衛(wèi)帶人搜城,捉回個人來,就關在河道衙門,只不準任何人進去?!?/br>
柳子玉打斷他道:“那究竟是不是?”

隨從苦著臉道:“小的進不去,那些差役也沒見過人?!?/br>
柳子玉大怒:“那不是鬧了半天全是廢話?”

隨從咽了口唾沫:“爺,人雖是沒見到,但聽那差役說,有幾次關人的屋子里一聲慘叫,連他們也聽到了。風定塵還讓他們將衙門里的刑具都收集了給他,什么竹簽烙鐵全都收了上去,所以衙門里都說他是在對人用刑……”

柳子玉僵了一僵:“這么說,人是落在他手里了?”

隨從垂頭喪氣:“看來確是如此。不過目前全城還在戒嚴搜人,看來他是沒吐口?!?/br>
柳子玉一臉煩躁:“現(xiàn)在不吐口,誰知他能硬多久?那風定塵的手段可是玩笑的?”

隨從道:“爺,你看怎么辦?要不要想法去救?”

柳子玉怒道:“救?救個屁!你能救還是我能救?要我說,早死了早好—”

一言未了,只聽門外有人冷冷道:“你說誰早死早好?”柳子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