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滅。 房間里一下子暗下來,嬴政卻不禁有些口干舌燥,覺得自己的胸腔里好像燃起了一團火,越燒越旺,無法平息…… 黑暗中,他們倆靜靜地凝視著彼此,終于,嬴政像是下定了決心似的,微低下頭,緩緩覆上對方柔軟的唇。 以吻封緘,輾轉廝磨。 人生難得幾何,深情不過如許。 不過是唇瓣的接觸,淺嘗輒止,并未深入,卻已讓姬丹耳尖紅透,心如擂鼓,不知不覺間身子骨軟如柳絮,雙臂亦不自覺地摟住嬴政的脖子,無形中將二人間的距離貼合得更緊。 較之于她這般青澀的反應,嬴政顯然在這方面堪稱是老手,一手穩(wěn)穩(wěn)拖住姬丹的后腰,一手將其發(fā)飾摘下,簪子釵環(huán)叮叮當當掉落一地,右手不停,又去扯對方的領口。 姬丹被吻得暈暈乎乎,全身酥軟使不上勁,直到衣領被扯開,肌膚暴露在空氣中,微微的寒意才令她回過神,此時竟發(fā)現自己不知何時被阿政壓著倒在了軟榻上,青絲凌亂,衣衫不整。 阿政這是要…… 盡管做出這個決定時她便做好了將自己交給他的準備,然而面對嬴政壓過來的高大身軀,姬丹仍免不了有些害怕…以及本能的抗拒。 望著面前之人緊閉的雙眼,許是感受到了對方潛藏在心底的不安,嬴政依依不舍地離開那令人欲罷不能的薄唇,轉而溫柔地吻上姬丹的眼睛,感受著墨色羽扇似的睫毛在唇邊不停顫動,末了,又在那泛紅的腮邊輕啄了一下。 “這次暫且放你一碼,就當作是讓我苦等三日的小小補償……等到了秦宮,我可要動真格了。”嬴政捏了捏姬丹的腰……太細了,簡直不盈一握,本來看著就沒什么rou的身上顯得更清減了。 盡管這段時間在百草谷算是過得平靜安逸,他的丹兒卻沒有養(yǎng)好,依舊那樣消瘦。等回了咸陽,一定要想方設法讓丹兒長點rou,最好變回像小時候一樣rou乎乎的白團子。 嬴政心情大好,一邊暗戳戳尋思著回宮后怎么給他的丹兒進補,一邊踱回自己的客房,誰知到了門口才發(fā)現房內一片漆黑。 這個樊於期……平時不是睡得挺晚么,今天怎么這么早就睡下了? 若真睡著了,嬴政也不好打擾,輕手輕腳進了屋,慢慢帶上房門。 盡管刻意放緩了動作,但一貫機警淺眠的樊於期還是聽見了些許聲響,隨之睜開了雙眼:“王上怎么回來了?” 嬴政猛然回身,但見樊於期枕著自己的手臂,側臥在坐榻上,雙眼在昏暗中熠熠閃亮。 見對方是醒的,嬴政索性點上蠟燭,房間里頓時亮堂了不少,卻聽樊於期又說了句:“原以為王上今晚不會回房就寢,所以屬下自作主張先睡了?!?/br> 嬴政忍不住笑了出來:“我不回房睡覺,難不成還睡在屋頂上?” “屬下不是這個意思……”樊於期邊說邊下了榻,不穿鞋也不披衣服,就這樣赤足行至窗邊為嬴政倒了杯茶,卻發(fā)現茶水已涼。 “屬下去喚小二燒壺熱水來?!?/br> 嬴政自然知道他說的“這個意思”是什么意思,眼看樊於期就要推門出去,立刻出言道:“算了。時辰也不早了,明天還要加緊趕路,早點休息。” “是?!狈镀谟洲D身走回小榻,正欲躺下,不曾想嬴政一屁股坐在了面前那張小榻上。 “你是不是不愿意丹兒留在我身邊?” 嬴政一針見血,樊於期干脆也開門見山:“王上真的打算將太子丹殿下帶回宮中?” “她不是太子丹!”嬴政被這句話弄得有些火大,他驀然站起身,眸光在燭火下銳利如劍鋒,“丹兒已經放棄了她的身份,燕國的一切現在跟她一點關系也沒有了。” 他是真的惱火了,樊於期雖未明言反對他將丹兒帶回,可那神情、那態(tài)度已經再明顯不過。 “王上無須解釋,您是天子,您看上了誰,想帶誰進宮自是輪不到旁人置喙。屬下只是想提醒王上莫要自欺欺人,您要帶回宮的可并非什么民間女子,人言可畏,回去之后您又該怎樣做才能堵住那悠悠之口?更何況那燕國黃金臺的勢力非同小可,撇開別的不談,您當真覺得黃金臺少主的身份是說放棄就能放棄的嗎?” 嬴政臉色一沉:“樊於期,你什么意思?你覺得丹兒是在算計我?當年母后那般待我,可蘄年宮變前夕,你卻一再力勸我顧念母子情分,讓我原諒她。丹兒救過我的命,就連這一次她亦原本可以棄我于不顧,可她卻為了救我而差點賠上自己的性命……既然我可以一次又一次原諒母后,那我又為何不能與丹兒重新開始?!” 樊於期知道自己一旦說出了心中所想,很有可能會觸怒嬴政,但他寧愿冒著這樣的風險也要出言提醒。 燕太子與王上的情誼他并非不能體會,相反,這些年以來嬴政對那人的牽掛與惦念他一直看在眼里,在據點等待三日只怕也是為那人。 其實他料定王上不會等到人,然而今晚發(fā)生的一切實在太出人意料,明明不會出現的那人竟會以這樣的方式出現在王上面前,還說要從此留在王上身邊……樊於期怎么想都覺得蹊蹺,嬴政愛得太深,免不了被迷了雙眼,但他可沒那么容易被蠱惑。 想到這里,樊於期說道:“屬下并非存心懷疑,只是防人之心不可無。王上若一味堅持,屬下便言盡于此……” “你一定要逼我至此嗎?!樊於期,你也有心愛之人!我以為你會懂我的感受……”未等對方說完,嬴政不由得大聲打斷,隨即意識到自己不該在這個時候提到青莞,于是趕緊剎住話頭。 然而為時已晚,一想到那個總愛穿著碧色衣裳的小丫頭如今在這世間徹底消失,再也不會出現在自己的生命里,樊於期便心痛得無以復加:“就算青莞還活著,我也只會在心里默默想著她,永遠不會去找她,更不會娶她;倘若她做出了危害王上與秦國之事,我亦絕不會對其手軟……這,便是我樊於期的立場。” 嬴政沉默了許久,無它,只因在青莞的事情上,他多少對他是有虧欠的。 “屬下失言,請王上恕罪?!?/br> 嬴政聞言抬眼,但見樊於期跪在地上,頭垂得很低。 好啊……好一個樊於期!你哪里是在求寡人恕罪,你這分明是在要挾寡人! 嬴政簡直氣得頭疼腦漲,明知是出言提醒何罪之有,卻偏偏要在又冷又硬的地上跪著,而且還跪在他的床榻對面……這是吃準了他會心軟,看不下去么? 好好,想跪是吧……那就讓你長跪不起,一次跪個夠! 嬴政氣呼呼地爬上床榻,蒙上被子,倒頭就睡。 半柱香過去了,臥榻上的人烙大餅似的翻來覆去足足翻了十五次身,樊於期跪姿如筆挺青松。 又過了半柱香的時間,嬴政將身上的蓋被翻了個個,樊於期依舊巋然不動。 在連續(xù)翻身幾十次,數羊數了四百多只后,嬴政踢掉了被子,認命地坐起,指了指斜對面的小榻,對樊於期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