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贏得喘息之機。而王上與太后之間本就矛盾重重,外臣最多不過是借力打力,推波助瀾。其實若彼此真的毫無嫌隙,旁人再怎么挑撥也是無用的……至于其它,信上寫的很清楚,臣就不多說了。” 姬丹所言都是事實,當(dāng)初她就是抱著亂秦的計劃來到咸陽,關(guān)于趙太后的那些流言也經(jīng)她一手謀劃,甚至她明知公子涯的死和趙軍的異動是個圈套,卻依舊冷眼看著成蛟一步步踏入火坑,丟了性命…… 然而在這些樁樁件件中,姬丹卻唯獨隱去自己幫助阿政抗衡呂不韋,奪回權(quán)力的事實。 她不能說,因為只有將自己最丑惡的一面展現(xiàn)在阿政面前,對方才會徹底死心,從此毫不猶豫地放手。 “明白了……”嬴政突然笑了笑,接著慢慢閉上眼睛,似是在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 對?。∽约罕静贿^是一場陰謀的產(chǎn)物,別人自是不會在意…… 再睜開時,君王的雙眼已充滿了嘲諷的冷意:“是寡人自作多情了……” “外臣是燕國的太子,而王上是秦國的君王,所謂的情只在家國,何來多情?”看著這樣的嬴政,姬丹強忍著錐心之痛,讓對方遠(yuǎn)離自己本就是她一開始的選擇,即使心里再痛,再不忍,她也不能違背自己的選擇。 嬴政譏諷地扯了扯嘴角……明白了,全都明白了,就如同從戴上象征著無上權(quán)力的冕旒那一刻起,便注定了孑然一身,此生寥落;就如同往日的種種美好被此刻那一聲“王上”和“外臣”打破。 原來,從前的“阿政”和“丹兒”不過是虛妄的夢。 原來,從始至終不過是自己做了一場夢! 可笑的是自己居然在虛幻中沉迷了那么久,也自欺欺人了那么久。 是啊……孤家寡人,何來多情? “好一個攪弄風(fēng)云的太子丹!好得很!”嬴政微微仰頭,歇斯底里地笑了。 “寡人會讓你歸國。”忽然間斂去笑意,嬴政一臉平靜地看向面前的人,目光由陰冷變成了陰狠。 “下次再見,便只有你死我活……” 作者有話要說: 【大秦帝國の小劇場】 嬴政:都到這一步了,作者為何不考慮一下黑化囚-禁梗?寡人想和丹兒釀釀醬醬…… 阿語菌:請左轉(zhuǎn)片場,各種囚-禁、強-制和釀釀醬醬,不可描述戲碼……不過,你的CP是寡婦清。 荊軻:說好的男二號是我,結(jié)果成了背景板,存在感除了開場幾乎為零。什么時候也讓我轟轟烈烈愛一次? 阿語菌:右轉(zhuǎn)隔壁,又名。這個劇組福利多,不光可以愛得死去活來,山崩地裂,而且少不了船戲和包子……對了,還附贈綠帽。 嬴政:綠帽什么鬼? 阿語菌:是一種比冕旒還要沉的東西,陛下還是不要好奇的好。 ( 第一卷就要結(jié)束了,發(fā)刀子之余輕松一下~~接下來,劇情會有反轉(zhuǎn)嗎?) 第100章 伴君如虎 三天后, 嬴政下詔,命朝臣選送家中適齡女子入宮伴駕。 之前已經(jīng)有不少臣工上奏希望王上盡早立后納妃以充實后宮,然而他們的奏章遞上去后便一直石沉大海, 每次關(guān)于此事的奏議也都被輕描淡寫地帶過。 君王遲遲不表態(tài), 眾臣是既忐忑又干著急。 眼看著詔令已下, 朝臣們松了一口氣的同時也不禁眉開眼笑……就說嘛, 王上雖年輕,但孰輕孰重還是知道的! 納妃的事宜現(xiàn)如今已經(jīng)得到了嬴政的首肯, 接下來便是后妃的人選。 詔令上只寫了朝臣家中的適齡女子,卻并未指名道姓說是哪一家或哪幾家,于是群臣又忍不住在私下里議論了。 “王上這是何意?。渴亲屛覀冎苯訉⑷怂瓦M(jìn)宮,還是準(zhǔn)備一次采選,只挑看得上的?” “你問我我問誰, 反正這事與我無關(guān),我們家都是小子?!?/br> “我覺得吧, 按照王上喜歡親力親為的性子,應(yīng)該是讓我們先準(zhǔn)備著,他來挑。” “什么叫‘應(yīng)該’?你到底有幾分把握?我倒是覺得王上處事雷厲風(fēng)行,像納妃這樣的事在王上眼里定是瑣事, 若我們想得太復(fù)雜, 反而不好……” “此言差矣!不想透點萬一辦錯了差事,王上必然不悅?!?/br> 話講到這一步,眾人都不約而同地噤了聲……誰都知道,惹了那位不悅是什么后果。 · 月出西山, 寒風(fēng)凜冽。 御書房里點著燭臺, 嬴政正在燈下草擬詔書,寫了一半覺得有些冷, 于是頭也不抬說了句:“樊於期,再添些炭火?!?/br> 一只小巧玲瓏的暖水袋隨即出現(xiàn)在視線里,捧著它的那雙手白皙而骨節(jié)分明,全然不似樊於期遍布厚繭的寬掌…… 趙高上前,將暖水袋捧到嬴政面前:“夜晚清寒,秦宮的炭火固然暖和,但終究比不得燕國燃而無煙的銀絲炭。王上批閱奏章,時間一長最冷的必定是手,這水袋大小合乎手掌,材質(zhì)是鹿胃,既不會漏水又可以保溫,還不像燒炭那樣有嗆人的煙味,王上用著最合適?!?/br> 嬴政默然接過暖水袋……趙高說得果真不錯,這水袋熱度剛剛好,捧在手里不一會兒全身上下都暖洋洋的,適才想起樊於期于幾日前告假,回家照顧病重的繼母了。 嬴政不言不語,趙高也就在一旁專心為君王磨墨。 末了,嬴政輕笑著搖搖頭:“趙高啊趙高,寡人吩咐給你的正事沒見你多上心,反倒是下人們分內(nèi)的瑣碎雜事,你這個中車府令倒做得貼心細(xì)致?!?/br> “王上的事,沒有瑣碎,都是正事……”趙高仍舊微低著頭,言語和表情甚是一本正經(jīng),“無論奴才這個中車府令,還是樊大人的衛(wèi)尉一職,亦或王翦將軍一家的榮耀,都是王上所賜,所以不管是奴才、樊衛(wèi)尉還是上將軍以及朝中的文武百官,都是王上的下人,王上的奴仆?!?/br> “溜須拍馬這一套在寡人這里可不管用,倘若沒有真本事,即使一心甘當(dāng)奴仆,寡人也會棄之如敝履。”對于趙高方才那番言論,嬴政不以為意。 趙高說的是諂媚之言也好,大實話也好,在他看來都不重要。 燭火輕輕一動,嬴政剛伸手,趙高便將才沏好的一盞茶放在他手里。 嬴政一言不發(fā),低頭一邊喝茶,一邊烘著暖水袋。 這一盞茶的工夫可非同一般,熱騰騰的清茶喝了又添,添了再喝。嬴政從天色初暗喝到夜色未央,趙高也就站著磨墨磨到了那時候。 “茶也喝了,身子也暖了,現(xiàn)在該談?wù)務(wù)铝?。?/br> 面對嬴政的問詢,趙高顯得胸有成竹:“王上放心,奴才已將您吩咐之事打點得差不多了,那些人本身就能力不俗,只要稍加訓(xùn)練和引導(dǎo),必能為王上所用?!?/br> 趙高所說的“那些人”指的是霓虹樓的殘余勢力,嫪毐死后,其一手創(chuàng)辦的霓虹樓也隨之覆滅,然而剩下的那批殺手該如何處理卻顯得有些棘手。 嬴政一開始是打算將他們流放,但趙高提議與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