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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皆成了對方的劍下亡魂! 姬丹暗暗松了口氣,還好眼前這伙人就幾個,解決他們并不耗費多少時間。 從為首那名武士撿起虎符,姬丹剛一起身便見苦夏瞪大眼睛直愣愣地看著她,一臉恍然與不可思議的表情:“白龍魚服……我知道了,你是燕太子丹!” 姬丹沒想到會在這里遇見苦夏,更未料到對方一眼識得自己的身份,但她還得裝作一副不認識對方的樣子,于是上前兩步,走到對方面前:“你認識我?” “大名鼎鼎的燕太子丹,誰人不知誰人不曉?我不光知道你,我還知道你是王上的好朋友!”講完這一句,苦夏意識到自己有些突兀,便微微低頭,“我是秦國上將軍王翦的女兒,你可以叫我苦夏。” “原來你是王翦將軍的女兒……對了,你怎會有虎符?”姬丹自然早就知道苦夏是什么人,只不過為了不引起懷疑,她才不得不裝糊涂。 苦夏既知姬丹與嬴政交好,加之對方剛剛又救了她一命,便如實說道:“實不相瞞,蘄年宮出事了。呂不韋帶了大批人馬將王上圍困,現(xiàn)下情況危急,王上便將虎符交于我,讓我去聯(lián)絡附近的軍隊?!?/br> 蘄年宮果然還是發(fā)生了不測! 之前讓青莞煽動百姓出城引發(fā)sao亂,以吸引秦軍注意的計謀也不知有沒有用…… 姬丹內(nèi)心不免沉重,面上卻不能流露得太過明顯。 將虎符遞還給苦夏,她終是忍不住問了句:“你確定有了虎符,就一定能調(diào)來附近的秦軍嗎?” “有虎符者,方能調(diào)動軍隊……這不是秦法的條例么?” 姬丹不由得搖搖頭,看來對方還是沒有明白她的意思:“話雖如此,可按照慣例,能拿到虎符的不是王族便是重臣。你一個弱女子,就這樣拿著虎符只身前往軍營,你能確保自己順利見到那些將官嗎?若是直接轟出來怎么辦?別忘了,那些士卒沒見過虎符更不認識你,你強闖軍營,他們只會把你當成瘋子……” “那該如何是好?父親不在,那些熟識的將官都隨他去了邊境。至于有頭有臉的王族和大臣,他們都被扣在雍城呢?!笨嘞囊换I莫展,如果虎符都沒用,那她是真的束手無措了。 姬丹略一思忖,問道:“雍城附近是否住著什么大人物?不是高官,顯爵也行!” “雍城附近……大人物……”苦夏喃喃自語著,很快眼睛一亮,“昌平君?!” “昌平君是誰?”姬丹回想了一下,黃金臺提供的秦國重要人物檔案中并無此人。 “昌平君是楚國派到秦國的質(zhì)子與秦國公主所生的兒子,后來他自己也娶了秦國宗室之女,細論起來,他還是當今王上的姑父。但由于他是外戚,且有楚王族的身份,所以朝廷并未授予他官職。” 苦夏說完,姬丹便會了意:“那他是否認識你?” “認識的!”苦夏用力點了點頭,“我的母親是楚國昭氏之后,與昌平君同為楚人,故而我們兩家也一直交好。昌平君每年都會來我們家作客,小時候他還抱過我呢!” “如此,最好……”姬丹的眉頭舒展開,面對苦夏鄭重其事道,“你即刻帶著虎符去找昌平君,尋求他的幫助。快去!還有,不要告訴別人你見過我?!?/br> 苦夏很是疑惑:“為什么?” “我是外邦來的質(zhì)子,很多時候即使有心也不方便出面……”姬丹的面容有些糾結(jié),像是心里有話卻始終猶豫著該不該說出口。 苦夏點點頭,將虎符藏好,準備下一刻出城。 此時,姬丹突然情不自禁地喊住她:“等等。” 苦夏停下腳步,轉(zhuǎn)身回眸,遙遙看著對方。 似是下定決心一般,姬丹微微啟唇,一字一句道:“好好待阿政……” 苦夏莞爾一笑,朝城北奔赴而去。 · 雍城北二十里。 秦軍大營。 如姬丹之前所料,苦夏請到了昌平君,兩人騎馬飛速趕到雍城北-大-營,如愿見到了駐軍主將蒙武。 這位蒙武將軍出身于蒙氏一族,蒙氏與王氏同是軍功世家,雖說現(xiàn)在朝堂上軍勛派更多聽命于王翦,王家子弟與上將軍的門生也多在軍中任職,然而論資歷,蒙氏還是更勝一籌。 驗過虎符,接著聽昌平君和苦夏說完雍城情況后,蒙武立刻請兩人上座,說道:“其實末將今早便已聽聞城中發(fā)生百姓sao亂,之后派了人前往雍城查看詳情。二位不妨稍等片刻,末將的人差不多該回來了?!?/br> 正說著,一個小兵匆匆來報:“稟報將軍!雍城內(nèi)發(fā)生sao亂,百姓四散奔逃。屬下抓了幾人,經(jīng)審問得知是雍城令疑似犯上作亂?!?/br> 小兵說完,昌平君與苦夏不由得面面相覷。 雍城令? 嫪毐儼然已伏誅,此時包圍蘄年宮意圖對王上不利者不應該是呂不韋么? 好在苦夏及時說明原委:“蒙將軍,嫪毐正是呂不韋的人。” 蒙武雖然只是軍中一名中等級別的將官,也沒有位列朝堂的份,但并不表示朝中那些事他沒有耳聞,且城中確實發(fā)生sao亂,他這個駐軍將領(lǐng)無論如何都不能坐視不管的。 于是,蒙武馬上下令——全軍整肅,即刻向雍城急行軍。 · 雍城。 蘄年宮。 不多時,樊於期同他的手下行至宮門前,遠遠望去,果然見外面烏壓壓一大片皆是清一色-身著便服的士兵,人人手持弓-矢與戈矛,兵器冰冷的鋒芒反射著白日天光…… 樊於期觀察了一下眼下情形,呂不韋的人很明顯已經(jīng)將整個宮城圍了個水泄不通,看樣子蘄年宮他們是勢在必得了。 想到宮中殘余的衛(wèi)兵以及自己手下總共加起來不過百余人,樊於期心中不免沉重,自己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可是宮里還有王上和太后…… 然而,他面上仍然淡定自若,對手下諸人說道:“蘄年宮易守難攻,宮內(nèi)守備充足,且有王上在此坐鎮(zhèn)。你們只需牢牢守住宮門,援軍很快就會趕來!” 一語既出,手下眾人皆點頭聽令:“是!” 為今之計……為今是真的沒有什么計策了,能想出的招數(shù)、能用的人都用上了,只盼著苦夏小姐能夠順利到達營地調(diào)出雍城附近的駐軍,越快越好。 他的人撐不了多久,可即使如此,他樊於期也會拼盡最后一口氣,力戰(zhàn)到最后一刻。 “將軍,王上還在這里,他們當真如此膽大包天嗎?”楊端和在一旁小聲問了句,屯留一役后,他成為了樊於期的副手。 樊於期面無表情地瞥了他一眼,指著面前高高的宮墻:“你若不信,上去試試?!?/br> 楊端和還真就去試了,自己拿了梯子選了一處位置搭好,不過他并未急于爬上墻頂,而是折下一根樹枝,將自己的頭盔套在樹枝上,然后才“噔噔噔”上了梯子。 這小子鬼機靈著呢,樊於期篤定他不會真爬上宮墻拿小命去冒險,所以才放心大膽地任由他上。 楊端和在接近墻頭處停了下來,并沒有爬上城樓,而是將自己的頭盔舉過墻頭,從對面遠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