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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另一旁男人給出的回應(yīng)。 “嗯?!?/br> 是林様一貫的作風(fēng),語句精煉且不夾雜任何情感。 似乎已經(jīng)習(xí)慣對方的冷漠,陳雯居然還露出淺淺的微笑,給人一種病態(tài)美人的既視感。 “林總怎么會突然蒞臨這兒,還不打一聲招呼,我們連迎接的準(zhǔn)備都沒來記得做?!?/br> 陳雯像是反問嘲笑的話語猶如彈珠,一并向著林様襲去。 然而后者不為所動,甚至連個眼神都沒有分給她。 “聽說今天Bnk在這拍雜志,想著來看一眼。夏設(shè)計師初次接手,有什么問題還能幫著看看?!?/br> 冷不防被提到名字,夏貽晚這下再也沒法繼續(xù)裝死,只好抬頭,向著兩人位置看去。 “林總好?!敝皇呛唵未蛄寺曊泻?,其他的她什么都沒說。 陳雯的視線在夏貽晚身上停留好一會,帶著濃烈的打量味道。 “林總難道不應(yīng)該在楓城好好地準(zhǔn)備K.U巴黎時裝周的參秀高定嗎?怎么有空跑來南城,還特地來關(guān)照Bnk這么一個上不了臺面的小品牌了?” 她這句話本意是不想對林様展現(xiàn)自己的軟弱,以及至今仍然因為受到影響。可陳雯萬萬沒有考慮到,這話一下子還中傷了夏貽晚。 不知耗費了多少精力與心血才創(chuàng)造的冬季爆款,陳雯簡單的一句話,便將她的努力否定了三分之二。 這句話似乎有些作用,林様狹長雙眼終于將視線投向了她。 “還沒正式宣告過吧,作為Bnk的第三投資方,我認(rèn)為我有權(quán)利以及責(zé)任來監(jiān)督視察品牌的各項工作?!?/br> 這句話,徹底將陳雯努力經(jīng)營的偽裝瞬間擊潰。驚愕與不敢相信在她面上悄無聲息地綻放,瞳孔不斷顫抖,她后退兩三步才得以將步伐穩(wěn)住。 “陳雯小姐,你該去工作了?!?/br> 留下這句話,林様再也沒有分給她半點眼神,在轉(zhuǎn)身的片刻,視線捕捉了一旁的夏貽晚,然后他徑直走向場地邊緣的座椅上坐下。 夏貽晚看到陳雯面上的落寞,先前的一切情感都被削弱,最后消失得無影無蹤。 曾經(jīng)在各大領(lǐng)獎臺上都游刃有余,向來踩著星光撲朔著萬丈光芒的女人,居然也會有這樣的一面。 突然想到,自己同林様在南城第一次見面的那個酒吧里,包間幾個女孩瘋了一般地從隔壁回來,拉著陳雯便說什么她心心念念的那個男人這會就在隔壁包廂。 那天晚上,陳雯的狀態(tài),夏貽晚迄今仍然歷歷在目。 當(dāng)時想著的,便是在心間引起的共鳴,可殊不知,在兩人心間蕩漾著的,就是同一個男人。 夏貽晚站得離林様很遠,她看著已經(jīng)偽裝好自己,并且快速投入進工作狀態(tài)的陳雯,淺淺地嘆了口氣。 敵得過寒風(fēng)冰雪,卻敵不過不知不覺中的偷偷動心。 僅是心弦的微微撥動,便是深陷泥潭,再無脫身的機會。 - 那次雜志拍攝后,夏貽晚隱約猜到了些什么。很快,陳雯工作室方面給出的動作便證實了她心間的猜想。 陳雯沒有將局面鬧得很僵,只是同Bnk方面協(xié)調(diào),逐漸淡出合作?,F(xiàn)階段一切已經(jīng)完成的物料都按照合同上繼續(xù)履行,只是后續(xù)不會再進行與Bnk合作的相關(guān)流程。 這些自然都交給梁譯由與趙辭秋去處理,夏貽晚想管也管不著。 只是后來陳雯單獨將她叫出去過一次,還是在第一次見面的那個地點。 “貽晚……上次那句話,雯姐先給你道歉……我不是故意的?!?/br> 陳雯鮮少流露出憔悴,夏貽晚坐在對面,安靜地看著對方。 也許這個時候的陳雯,才是最真實的那一個。 面上不再是刻意隱瞞的年齡,更多的是她的年齡段里該有的一切現(xiàn)象。 “沒關(guān)系,陳雯姐……祝你以后的工作一切都好。” 她沒有讓陳雯知道,自己和林様那些不足掛齒的關(guān)系。臨走時,夏貽晚為這位曾經(jīng)真心對待自己的前輩與jiejie送上了真摯的祝福。 兩人之間并沒有被社會上的險惡浸透,只是因為種種原因,她們也不再適合做朋友。 心里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但是夏貽晚沒有讓情緒影響自己的工作生活。 馬上便是新年,年關(guān)一過,春天便會帶著花草樹木踏上旅途。 和風(fēng)冬裝熱度不減,儼然已經(jīng)成為這個冬天的爆款。網(wǎng)紅們曬款曬得絡(luò)繹不絕,甚至還有人搭配著同系列的其他款式,出了不少Bnk攻略。 看著這勢頭,即便春裝時少了陳雯這一外掛,Bnk新季度的業(yè)績也不會差到哪里去。 所以年前的最后一段時間,夏貽晚幾乎全身心地投入到了春裝設(shè)計上。 自己得到充實的同時,她也漸漸淡忘了時間這一概念。 好在半個月前,梁譯由便下達了放假通知,并且詢問她的去留。 夏貽晚選擇暫時回到楓城去,因為不論在哪都是只身一人,好歹楓城還有那個租住的房子,能夠被稱為自己的家。 當(dāng)時梁譯由在電話里笑得有些無奈,他說。 “你什么時候能真正地把我當(dāng)成你的家人???” 夏貽晚只是笑笑,什么都沒有回答。 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對方的這個問題,究竟什么是答案。 年三十一大早,夏貽晚便和錢墨收拾行李趕往機場。 這一次兩人并沒有同行,錢墨急忙趕回地處更南端的老家,提著行李箱在碩大寬敞的機場內(nèi)急速奔跑。 相反,夏貽晚顯得更為淡定。 在銀裝素裹的雪國大地起飛,兩個半小時的飛行后,降落在被時光與海風(fēng)斑駁了的沿海城市。 闊別三個月,她回到楓城。 即便這塊土地并非生她養(yǎng)她的地方,可夏貽晚在外還是會將楓城當(dāng)做自己的歸鄉(xiāng)。 拖著厚重的行李箱,打車花費一百多塊錢,夏貽晚終于抵達被閑置了整整一個季度的公寓。 打開門,隱約可見飛舞在光束之中的灰塵。她無奈地嘆了口氣,又開始了清掃工作。 將行李與公寓收拾完畢,夏貽晚又跑去小區(qū)外圍的百貨商場采購了些年夜飯所需食材,還有裝飾物。 去的時間有些晚,商場貨架上幾乎都被搶奪干凈,好在她胃口小,吃不下那么多東西。細細挑選一番外加兩卷春聯(lián),夏貽晚提著袋子便往回走。 辣椒爆香,再放入調(diào)料燉煮湯底,夏貽晚在廚房忙里忙外,抽空還去門口貼了個春聯(lián)。夜幕籠罩著這座海濱城市,楓城迎來了它年味最濃的那一刻。 河洲區(qū)屬于楓城郊區(qū),不受鞭炮限制影響,還沒開始吃完飯時,門外便鞭炮聲連天。 夏貽晚將火鍋端上茶幾,正準(zhǔn)備打開電視開始自己的年夜飯。余光瞥見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