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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濕潤的,嘴唇還是紅腫的,此時卻壞笑著勾了起來,靈巧的手指撕開保險套的塑膠外封面。一面撕,他一面垂眸掃了眼盒子上的文字,輕笑一聲。肖馳什么話也沒說,兩下扯開領(lǐng)帶丟在一邊,從另一邊褲兜里掏出一管擠壓狀的潤滑劑,丟到林驚蟄身邊,然后緩慢地壓在了他身上。林驚蟄抬起一只胳膊摟住他的脖頸,順從地仰面半躺在了床上,他支著手臂,拿著套盒的那只手從缺口里抽出一連串小片片,側(cè)首咬在嘴里,然后轉(zhuǎn)回頭,視線帶著揶揄的笑意。肖馳喉結(jié)上下滑動,被他鬧騰得腹部都開始發(fā)痛,便突然感受到一股如同鳥雀撩動翅膀時輕柔的力道隔著褲子在上頭撩撥了一把。林驚蟄磨蹭他的鼻尖,咬著套子有些不大清楚的說話聲從齒縫中流淌出來,如同一只不安分的手指撩撥著肖馳的耳廓——“L號?買大了吧?”“你摸摸看?”肖馳喘著粗氣去摸他說不出一句好聽話的嘴唇,腦袋里像是燃起了一把熱焰,燒得他如同山林大火后一片焦土的平原。也不知道哪里來的沖動,他直接抬手拍了下林驚蟄的屁股,力道不輕不重,發(fā)出輕輕的一聲“啪”。林驚蟄立刻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呸的一聲吐開套子:“王八蛋!”然后在肖馳身下裝模作樣地踢打起來,揮了幾拳,沒見掙脫,腿反倒勾在了人家的腰上。肖馳整個人都陷入了這個足以叫人萬劫不復(fù)的甜蜜的陷阱里,手掌順著盤在腰上的大腿緩緩摸向下方,他磨蹭著林驚蟄的鼻尖,意識都迷茫了,說話時都是直接從嗓子里吐出的氣音:“……打疼了么?我?guī)湍忝?/br>嘴唇不知道什么時候又黏在了一起,輾轉(zhuǎn)時還能看到內(nèi)里翻攪的兩條舌,難舍難分。林驚蟄的手指穿進肖弛的發(fā)絲里,指腹輕緩地揉搓著對方的頭皮,他難耐地呻吟了一聲,為自己褲襠里探進來的那只火熱的手。肖弛一手摸索著在解他的皮帶,另一只手拉開拉鏈,伸了進去。林驚蟄立刻被取悅到了,他抬了抬屁股,分開與肖弛粘連的嘴唇,眉頭微皺地喘息著,意識陷入迷離,雙腿為對方手上每一個不同的觸碰而抖動。肖弛被他一身渾然天成的放蕩勾得魂都沒了,呼吸像被無形的力量驅(qū)使著,一聲粗重過一聲。叮鈴哐啷的響聲過后,林驚蟄配合的挺起腰,任何肖弛拽著他的褲腰朝下拉扯。感受到肖弛動作里的急切,他還仰著頭輕笑了一聲,在床單瞇著眼舒展身體。他失去束縛的赤裸而纖細的雙腿高高屈起,腳掌蹬在肖弛的肩膀上,宛若一柄拉開弦的弧度優(yōu)美的弓。“艸!”肖弛罵了句臟話,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來,眼珠都泛起了紅。他捏著林驚蟄的大腿,突然轉(zhuǎn)著在對方的腳踝處咬了一口。林驚蟄痛得輕輕嘶了一聲,卻沒有躲開,只是微微蹙著眉頭罵道:“你他媽屬狗的啊?”肖弛嗤笑一聲,以往周身的沉穩(wěn)氣質(zhì)蕩然無存。他直起腰來,野獸般鋒利的雙目定定地盯著林驚蟄,同時伸手解開自己的皮帶。“本來……這會兒……應(yīng)該吃喬遷飯的……嘶,你他媽輕點!”身上那人突然像被喂了藥似的激動起來,林驚蟄被面朝下按在床上無法掙脫,只能順從地感受著前頭爽上天的撫慰和后背從脖頸一路到脊柱的親吻。他意識迷離地抱怨著,肖弛稱不上熟練的動作里帶著天然的壓迫力和野性,拓張時偶爾過于激動落下的啃咬讓他恍然中有種自己正被野獸交媾的錯覺。粘稠的潤滑劑將他的股間弄得濕漉漉的,液體甚至順著會陰流到了大腿。有感覺的地方被碰到越來越多,林驚蟄抓著身下墊著的被子憋不住發(fā)出急促的喘息和低微的呻吟。他他太會叫了,肖弛按住他抖動腰,從背后貼上來,張嘴咬住他脖頸后的一塊皮膚,喘息聲低啞深沉:“是不是這里?嗯?是不是這里?”肖弛的胳膊像是裝上了馬達,擺動得越來越快,林驚蟄整個人繃緊了,呼吸急促到好像沒有了間隔,如同乘坐上了一輛逐漸升到頂端的過山車,全神貫注只為等待爆發(fā)的那一刻。失重感在瞬間侵襲全身,恍若無數(shù)電流沖擊進身體,他崩潰地尖叫了一聲,然后痙攣著夾緊了那兩根手指。林驚蟄爆發(fā)過后渾身脫力地癱軟在柔軟的被褥中,身體被這前所未有的快感刺激得不住顫抖,肖弛死死地盯著他的以應(yīng),手指在絞緊的腸道中仍舊飛快地動作著,緊接著數(shù)秒之后,林驚蟄松弛的股rou再度緊繃,前方泄過一次已經(jīng)疲軟下來的器官又一次流淌出了大股的透明液體。這令他如同死過一場,連說話的力氣都提不起來,只能猙獰地抽搐著雙腿隨同肖弛的動作而痙攣。肖弛科于抽出手指,他垂首親了親林驚蟄汗?jié)竦哪橆a,然后用濕漉漉的手指拆開一個保險套為自己戴上,小心翼翼地插進那處已經(jīng)被兩次高潮拓和得濕潤而松軟的巢xue中。林驚蟄意識模糊,還未從方才的刺激中回過神,只因為些微的疼痛微微皺起眉頭,伸手用微不足道的力量推拒對方貼近的小腹。但那雙松軟無力的手上的動和與其說是拒絕,反倒更像是甜蜜的愛撫。肖弛迷戀地望著他失神的模樣,下身被食髓知味的腸道一寸寸絞緊,只覺得心理上的快感甚至還要比生理上的更令他難以抗拒。“驚蟄——”“我進來了——”他的雙手虛虛握著林驚蟄纖細的脖頸,大拇指輕輕按在對方因為碰撞時的疼痛和快感不斷吞咽的喉結(jié)上。這里是如此的脆弱,仿佛只要稍稍用上一些力氣,就會被捏得粉碎。肖弛擺動腰肢,隨即加快頻率抽動起來,他的下腹和林驚蟄的后臀反復(fù)碰撞著,將那一屁股潤滑液都攪合成了粘稠的泡沫狀。指腹在那片肌膚上沉醉地撫摸著,林驚蟄不時溢出的低啞呻吟使得他同時觸感到在那之下聲帶的輕微震動。肖弛垂下頭,咬住那張叫得另他心癢難耐的嘴唇,狠狠吮吸了幾口。然后松開幾欲窒息的林驚蟄,神情恢復(fù)溫柔,鼻尖沉醉地碰撞對方的。我的。肖弛盯著林驚蟄近在咫尺的,微微掀開的眼簾中投向自己的迷離目光,心底深處潛藏著的那只張牙舞爪的巨獸篤定而堅決地嘶喊——都是我的。林驚蟄疲倦地睜開眼時,才發(fā)現(xiàn)他倆剛才太過急切忘了拉窗簾。已經(jīng)入夜,憧憧樹影映著月光的清輝打了進來,一派安詳靜謐。這里是整棟房子視野最好的一片區(qū)域,前主人將這里裝潢成主臥,林驚蟄便也沿用了他的設(shè)計。類似圓弧形的落地窗面朝東泰湖,可以將樹影間波光粼粼的湖面盡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