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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個話題,“你嘴角的傷還疼嗎?” 聽見她的話,Jay下意識的用拇指抹了抹唇角,“唔,還行?!?/br> “我?guī)Я藙?chuàng)可貼,你要的話……” 邊說著,她邊從口袋里摸出個上面還印著鋼鐵俠圖案的OK繃,明顯是這幾天下班路過MINISO買的。 “你幫我貼唄,”Jay厚著臉皮直接將臉湊近來。 “你自己貼?!?/br> “我是傷患,你想想,我是被誰打的……” 葉梓潼沒辦法,只得撕開包裝。 “嘶,對傷者溫柔點,”他埋怨。 她只能下手更輕了點。 Jay低著頭,看她認真給自己貼創(chuàng)口貼的樣子,忍不住說道:“其實周一上班的時候我老板還問我臉上的傷來著?!?/br> “那你怎么說的?” “說我當(dāng)了一回騎士,保護住了被惡龍囚.禁住的公主?!?/br> “你老板要真的信了才有鬼?!?/br> 給小孩兒講睡前故事呢這是。 “嘿,他們還真信了,”Jay興致勃勃的描述了一番周一早上他剛到office時候的情形,“我老板還問我公主是哪國人,好不好看,IG照片是什么?!?/br> “哪里來的什么公主,”葉梓潼聽他鬼扯,免不了一個白眼翻過去,“根本就是你胡編亂造的?!?/br> “誰說我胡編亂造的,你就是我的公主啊,”原本還擺著一張嬉笑臉的Jay突然眼神認真的看向她,理所當(dāng)然的說。 葉梓潼心中一個咯噔。 只是下一秒,她便轉(zhuǎn)開臉的笑了,甚至還故作輕松的扯皮他:“不過你說的也對,我本來就是迪士尼在逃的公主呀?!?/br> 說完還對著Jay比了個開木倉的手勢:“我是愛和正義的美少女戰(zhàn)士,水冰月,我要代表月亮,消滅你們!” Jay愣了足足有三秒鐘,隨即又很配合的做出西子捧心的樣子,假裝自己心臟中彈。 一次突如其來的試探就這樣被她潦草的插科打諢了過去 只是在臨分別前,Jay突然單手插兜,另一只手里端著杯咖啡,腳步站定后問她:“這周五晚上有個局,來么?” -- 周五臨了下班前,葉梓潼的老板盯著她的臉仔細看了一會兒后,說:“Have an amazing night!” 她下意識的攏了攏身上的牛仔外套,無奈的笑了笑。 看來連平日里直男到死的老板都能看得出來她今天晚上有約會。 其實原本她是不想去Jay說的那個局的,一來肯定免不了要喝酒,二來到時候一個人打uber回去覺得太晚不安全。 不過誰叫她因為程陽的事兒欠了人那么大一個人情,推脫說不去怕是面子上過不去。 不過轉(zhuǎn)念又想借此機會認識點新朋友,權(quán)當(dāng)近期忙碌過后的散心。 這幾天她是硬著脾氣,故意把程陽那邊冷落了一陣。 他發(fā)了好幾條微信,她全當(dāng)沒看見。 主要是太忙,等抓起手機看一眼后,才發(fā)現(xiàn)距離他的訊息已經(jīng)過去了四五個小時。 于是她干脆冷落到底算了。 只是哪知道天不遂人愿,有些原本想避開的人,總是在陰差陽錯的情況下相遇。 -- 今天的局,原本程陽是不想來的。 只是耐不住付銘這小子忽悠,外加上這些天他的心情的確躁的很,于是干脆放下手里的活來喝酒。 付銘訂了個KTV,說是兄弟們聚聚。 “陽哥,那女的又發(fā)消息打聽你的事兒,”付銘嘴巴里叼著煙湊近過來,“你說我怎么回?” “你就說我死了,”程陽想也不想的回他,“或者說我人回國了?!?/br> “不行啊,這些借口我都用過了,”付銘夾在兩人中間,難做人的很,“她問我你在哪兒,還說要明天沖車行里來看看?!?/br> 真尼瑪難頂。 付銘嘴巴里的“那女的”是個之前程陽和他們一起出去喝酒認識的女富二代。 開一輛BMW敞篷i8,一個人住5000坪的大豪宅,聽說家里的愛馬仕可以排一整面墻。 一旁的半小時哥聽了“那女的”這三個字,就跟見了屎的蒼蠅般,立刻湊了過來。 他半真半假的調(diào)笑程陽道:“陽哥,艷福不淺吶?!?/br> “聽說那女的是X市首富的閨女,多倫多有名的富二代,怎么,不體驗一把?” 女富二代長得不差,身材還行,臉整的有些網(wǎng)紅,但是這些都比不上她身后那頭銜多到發(fā)光的“首富爹”來的牛B。 聽說她最大的癖好,就是給交往的男生送豪車,這還沒完,每次買,還要跟買菜似的買兩輛,非要兩人開一樣的豪車,甚至連車內(nèi)裝飾也要弄得一模一樣。 因此整個多倫多的豪車車行都被她光顧過。 只是程陽聽了,根本沒半點反應(yīng),他反倒說:“送你要不要?!?/br> “你沖吧,這種女的,我沖不動。” “我倒是想沖,只是人家也看不上我,”半小時哥還挺有自知之明,“不過你可以忽悠人來咱們車廠改車,聽說她家車庫里三輛牛兩匹馬,要是能改到這種車,然后再賽上一把……” “不要,”程陽撇了撇嘴,想也不想的就給回絕了。 付銘是再了解程陽不過的。 他最怕死纏爛打的女人,更別說這種有錢有勢還帶公主病的,他連個眼神都欠奉。 “好啦,你管人家姑娘改車不改車的,過來唱歌喝酒,”付銘說。 可惜半小時哥是被錢蒙了豬油心了,他忽悠程陽道:“哎呀,冇所謂咯,我跟你說,這種女的不上白不上,而且最重要是的能開上一車庫的……” “我出去抽根煙,”不等他的話說完,程陽就從沙發(fā)上突然站起了身。 “唉,陽哥,”付銘歌唱到一半,“要我一起去么?” “不用,你接著唱你的,”程陽叼了根煙在嘴里,又從面前的酒桌上摸了個打火機就出門了。 KTV的走廊燈光打的很暗,不過程陽這個兒,剛從走廊里出來就見著不少小姑娘沖著他飛媚眼。 他嘴里叼著煙,目不斜視的走了過去,對于這樣的青睞甚是習(xí)以為常。 他推門走了出去,冷風(fēng)刮過,剛好將他身上的酒氣吹散了點。 KTV在門口弄了個特fancy的燈箱,將明晃晃的招牌燈打在地上,甚至還能轉(zhuǎn)圈。 程陽找了個背風(fēng)的地方,剛點了根煙準(zhǔn)備醒醒酒就看見遠遠有個看上去挺熟悉的身影沖著他走過來。 不,應(yīng)該是沖著KTV的大門走來。 于是他偏著頭,站在那定定的看了好幾秒鐘,才確認了臉。 是某個微信不回、短信不看、電話不接徹底無視了他的女人。 不似他整一周過的郁躁,某人的心情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