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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落空。 于是她干脆將手機丟開,丟的老遠(yuǎn)老遠(yuǎn)的。 至少不爬起來,是肯定夠不著的。 “也沒有看對眼啦,”葉梓潼急忙解釋,“就……感覺還不錯。” “那就是還在曖昧階段了,”coco一開口就是老江湖了,“不錯啊,也算是進步神速?!?/br> 她是真沒想到葉梓潼居然是位勇女。 別看這位室友平日里瘦瘦小小安安靜靜的樣子,猛起來倒還真讓人看不出來。 “也還沒有,”葉梓潼搖頭,“其實……我們也沒有很熟?!?/br> “不熟嗎?” “就后來去他的車廠修過一次車,”葉梓潼倒也坦誠,“還一起打過牌吃過飯罷了?!?/br> 說來也不過是萍水相逢的交情,認(rèn)真算算,也不比她和付銘之間的交集多多少。 “呵,”coco笑,“這還沒見過兩面就把人往家里帶了,那要是再吃頓飯,豈不是爬到床上去了?!?/br> 她毫不客氣的取笑葉梓潼。 她被coco說的臉紅。 “今天……只是個意外,”她小聲的解釋,“我不知道你會回來。” 其實講程陽帶回公寓之前,她有特地打電話問過室友coco。 當(dāng)時coco正在外面做著美甲,根本沒空搭理手上的電話。 她吃力的舉著手機,按了個免提,聽完葉梓潼的問話之后,她想也沒想的回她:“行啊行啊,我之前說了啊,養(yǎng)男人我都不介意?!?/br> 更別說只是帶個男人回來吃頓飯罷了。 葉梓潼這才放心下來帶程陽回去給他做飯。 “不過話說回來,”coco在電話那頭問的直接,“確定只是吃個飯嗎?如果有其他特殊要求,我不介意今天晚上不回來過夜啊?!?/br> 葉梓潼連忙說不用。 說起這個,躺在床上的coco笑話她保守的猶如個老古董:“你懂什么,如果男人真的是要來你屋,我奉勸你一句,這樣的男人吹了不要也別心疼?!?/br> “為什么?”葉梓潼沒明白其中的道理。 “和男人上床的第一夜當(dāng)然要交代在downtown的希爾頓酒店里,交代在你房間,我的天。” “這樣的男人,”coco努起嘴巴,搖了搖頭,就倆字:“不可?!?/br> 葉梓潼趕忙搖頭,“我們只是普通朋友而已,還沒有到那一步?!?/br> 沒有coco說的那么夸張。 連牽手擁抱都沒有過的男人和女人,怎么就能如此輕易的打啵上床了呢? 她難以想象。 coco看了眼自己今天新做的日式美甲,嘖嘖了兩聲,“你呀你,就是太天真了。” “天真?”她沒覺得。 “現(xiàn)在的愛情講求的是個快字,快速的上床,快速的戀愛,最后快速的分手?!?/br> coco說的,絕對是這些年的肺腑之言,“不是有句話說的好么,只要對象換的快,悲傷就追不上我?!?/br> 葉梓潼沉默了一會兒,最后緩緩的說:“請說出你的故事?!?/br> -- coco從小就知道自己不是那塊讀書的料兒。 也許家里的大人對她做出來的那些行徑,太過于失望了。 于是便對她說:“算了,你出國吧。” 好像在他們的世界里,“出國”便意味著她可以脫胎換骨,從此洗心革面。 但是恰恰相反。 等真正見識到了外面的世界,她這才意識到,以前的那些事兒啊,不過是小打小鬧。 根本上不上臺面。 中介讓她念的是個college,加拿大的college吧,其實就跟國內(nèi)的技校差不多。 剛開始她還好好讀書,但是自從認(rèn)識了一幫在酒局上認(rèn)識的朋友之后,上不上課,畢不畢業(yè)都是一件可有可無的事。 因此每天她睜眼的那一刻,就能看見天邊的夕陽,直直的照射進她的落地窗,灑在她的臉上。 那才是她一天的開始。 她這時候會拖著個人字拖穿著件睡衣去樓下的小攤子買韓國人做的魚餅吃。 里面是豆沙餡的,剛炸出鍋的時候,還熱騰騰的。 這時候她就會喝著昆布熬的湯,用她那蹩腳的英文去逗弄韓國小哥。 好像她在男女關(guān)系上,總是游刃有余的。 三言兩語之后,韓國小哥就會被她逗得耳朵尖尖泛紅。 然后會在她要的炒年糕里,多加一塊紅油油的年糕。 可是自從那次發(fā)生在finch車站的恐怖襲.擊之后,她就再也沒見到過那個賣魚餅的小攤位。 更別說那個一逗就耳朵尖尖泛紅的韓國小哥。 挺沒勁兒的。 不過好在一輪又一輪的酒局能給她帶來新的刺激。 Rebell是一個,SOHO KTV也算一個,有時候她喝的爛醉,就能看見包廂里總是彌漫著酒精混合香煙的濃烈氣味。 她挺討厭weeds的,氣也不喜歡,她都玩過,不過并不太喜歡那個味道,太沖了。 相比較而言,她更喜歡爆珠,要double bst的那種,抽起來帶勁兒。 多倫多的酒局上,相比較國內(nèi),油膩的揩油男倒是少了許多。 因為大多數(shù)出來玩的男生,周圍都不缺女人。 不,應(yīng)該更正,是好看的女人。 她見過酒局上直接被女生喉結(jié)的男生,也遇見過一上來就約電話要房間號的。 她不喜歡主動,因為這樣更可以享受獵物上鉤后的快感。 多倫多就是女的太多,陰盛陽衰,因此渣男遍地。 當(dāng)然,她也睡過不少渣男,并且對品鑒渣男這個技能,還深有見地。 比如來者不拒的,基本約完一炮后就會不見人影。 口味挑剔的,一般都有女朋友了。 出來玩更多是為了換換口味,畢竟誰天天對著山珍海味都會膩味。 還有那種海王型選手,哪個姑娘都不過是他魚塘里的一條魚罷了。 “那既然都是渣男……你最喜歡哪種類型的?”葉梓潼撐著下顎,問她。 coco想都不想:“渣的明明白白的。” “什么意思?” “這渣男啊,分兩種,一種是渣的明明白白不想負(fù)責(zé)的,一種是張無忌式軟弱型渣男?!?/br> “還有這種說說法?”葉梓潼聞所未聞。 coco給自己先點了根煙,“遇到前者,大家上床爽爽,爽完就一拍兩散,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就完事兒。誰也別動感情就行?!?/br> 說白了,一夜魚.水不過是酒精混雜著荷爾蒙的作祟。 等到第二天腦袋清醒過來之后,一根煙便消散了一夜旖旎。 這樣彼此都不用有任何的負(fù)擔(dān)。 葉梓潼瞪大了眼睛,在她僅有的經(jīng)驗世界里,從沒有聽說過這樣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