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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就是……我學(xué)芭蕾的時間太晚了,腳背的條件不太好,不然我可以做得更好……”說完,她又打了個大哈欠,靠在他的肩上,閉著眼睛,昏昏欲睡。 謝菲爾德用一只手摟著她的腰,帶她走出露天劇場:“回去睡覺好不好?” “不好!”她撐開眼皮,在他的懷里軟綿綿地掙扎了一下,“你答應(yīng)過我的,要帶我去看模仿秀……” 他一把將她橫抱起來,走向跑車:“明天再看,可以么?!?/br> “明天就沒有了……”安娜蜷縮在他的懷里,嘟嘟囔囔地說,“給我一杯咖啡……我保證,我發(fā)誓,我可以撐到凌晨一點鐘?!?/br> 謝菲爾德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抱著她,小心翼翼地坐進跑車的后座,讓她的腦袋躺在自己的腿上。沒過一會兒,這小傻瓜就陷入了黑甜的夢鄉(xiāng),呼吸變得又輕又長。 “現(xiàn)在去哪里,先生。”助理問道。 謝菲爾德在安娜的額上輕吻了一下,低低地答道:“回酒店吧?!?/br> 于是,車朝酒店駛?cè)?。謝菲爾德把車窗搖上去了一些。西海岸潮濕的熱風(fēng)拂過,夏日的氣息灌滿了車廂。已經(jīng)接近半夜,外面卻依然人聲鼎沸、燈火通明。 他握住安娜的手,放在鼻子邊聞了一下,全是汗水、泥土和薄荷糖的氣味。真是個過于活潑的小姑娘。 與此同時,安娜忽然換了個睡姿,把自己的小臉蛋兒埋進了他的手掌里,還在他的手上輕柔、蒙昧、充滿依戀地磨蹭了兩下。 他不由微微一笑,被她蹭得心都融化了,這個微笑一直到車在酒店的車庫停下,才一點一點地散去。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掉落100個紅包么么噠,久等啦! 推薦朋友的一篇新文=w=大家去看看吧,是個質(zhì)量有保證的老作者! by柯染 1, 耀星集團總裁遲禹危斯文矜貴,氣質(zhì)清冷,資本市場上手腕殺伐狠絕,堅硬冷厲,身家不可估量,不沾女色,出了名的高嶺之花,是無數(shù)名媛千金肖想的對象。 所有人都知道,遲禹危高中時顏正性子野,千般不馴,卻獨將所有的溫柔給了初戀姜幼寧,愛她護她如命,卻在遲家破產(chǎn)時被姜家單方面解除了婚約。 十年后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姜家破產(chǎn),耀星集團回歸C市,不少人都等著看好戲,姜幼寧這下慘了! 然而,不到兩個月,遲禹危讓姜家起死回生了。 宴會上姜幼寧落水,遲禹危隔很遠,卻第一個發(fā)現(xiàn)并救起姜幼寧,現(xiàn)場嘩然聲一片。 三個月后,C市一場世紀(jì)婚禮,浪漫隆重,親朋好友悉數(shù)到場,新聞鋪天蓋地。 向來冷漠不近人情的遲總溫聲道謝著祝福,風(fēng)光霽月,好友不禁問:“十年情深,值得么?” 遲禹危淡笑,并不隱藏:“她是我的太陽?!?/br> 他曾墜入深淵黑暗,唯她是天光,身之所往,心之所向。 2 姜幼寧二十七歲這年頻繁相親,企圖通過聯(lián)姻挽救危在旦夕的姜家,屢戰(zhàn)屢敗后,街頭偶遇了十年前被她分手的初戀外加第一任聯(lián)姻對象遲禹危。 本以為會遭到奚落報復(fù),遲禹危卻為她遮風(fēng)擋雨,耀眼,熾熱,驅(qū)散陰霾,她被捂熱了一顆石頭心,漸漸懂得,這就是愛情了。 久別重逢/破鏡重圓/先婚厚愛/一個男主更愛女主多得多的故事。 -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安娜女鵝mama養(yǎng)你 6個;安娜的粉絲 4個;臨淵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一池 96瓶;羽毛片兒、洛城東、倉鼠愛吃面、鹿茸 10瓶;程恩 3瓶;小野鴨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64章 第二天, 安娜醒來,因為沒能看到模仿秀,悶悶不樂了很久, 直到謝菲爾德答應(yīng)幫她涂腳趾甲油, 才重新露出笑容。 羅絲十分溺愛她, 給她買了很多昂貴的、不同顏色的指甲油。安娜最喜歡鮮紅色和桃紅色的,已經(jīng)用得快要見底。她將指甲油的瓶子遞給謝菲爾德,坐在高腳凳上,把腳伸到他的手上。 她的腳趾頭很長, 腳掌嫩滑飽滿, 乳白色的牛奶果凍般充滿彈性。謝菲爾德握著她的腳, 半蹲在她的面前,將鮮紅色的指甲油涂在她已經(jīng)清理干凈的腳趾甲上。 讓安娜驚訝的是, 他居然沒有把指甲油涂出去,要知道, 她第一次涂著玩意兒時, 要么涂得很厚, 要么涂得歪歪扭扭,謝菲爾德卻涂得均勻、平整,簡直就像外面那些靠涂指甲油為生的婦女一樣手法老道。 安娜懷疑這老家伙曾幫很多個小情人涂過腳趾甲,不然不可能涂得這么熟練。 想到他的手曾摸過其他女人的腳,像這樣蹲在她們的面前, 專注地凝視著那些或白皙或黝黑的腳背,她就氣不打一處來,一腳蹬開謝菲爾德的手,氣沖沖地跑回了臥室。 面對安娜突如其來的脾氣,謝菲爾德非常冷靜——經(jīng)歷得多了, 就冷靜下來了。 他合上指甲油的蓋子,走進臥室。安娜躺在床上,拿著報紙,正在給涂好的腳趾甲扇風(fēng)。見他進來,她重重地哼了一聲,扭過身不理他。 謝菲爾德左手抱著右手肘,用手指擦了一下鼻子,幾乎有些低聲下氣地問:“我怎么惹你生氣了?” 安娜背對著他,不高興地答道:“你做過什么,自己心里清楚?!?/br> “可以提示一下嗎?” 安娜蹙著眉頭,回頭看了他一眼,見他的困惑不似作偽,不知為什么,更加生氣了:“大色狼,你肯定幫很多女人涂過指甲油,對不對!” “……我沒有?!?/br> “你肯定有,”她恨恨地瞪著自己的腳趾甲,“不然為什么涂得這么好?” 原來是因為這個生氣,真的還是個孩子。謝菲爾德失笑,想了想,去套房的書房拿了一張白紙,在安娜的身邊平鋪開來,打開指甲油的蓋子,一只手撐在床上,另一只手在紙上涂抹。 安娜聞到了指甲油的氣味,有些好奇謝菲爾德在做什么,又拉不下臉轉(zhuǎn)身,糾結(jié)了一會兒,轉(zhuǎn)動眼珠子,偷偷瞟了他一眼。 幾十秒鐘的時間,他居然用指甲油在紙上畫了一朵栩栩如生的紅玫瑰,花瓣形狀自然,色彩濃淡適中。明明他的手上只有一個顏色的指甲油,卻涂出了光影漸變的感覺,花瓣的尖端有些許留白,是冬季晶瑩的雪花,墜落在鮮紅色的花瓣上。 安娜頓時忘了跟他賭氣,坐起來,滿眼驚訝地望向他:“你會畫畫?” “小時候?qū)W過一段時間的油畫?!敝x菲爾德輕描淡寫地答道,然后轉(zhuǎn)移了話題,“我只給你一個人涂過指甲油,這下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