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2
書迷正在閱讀:開始未結(jié)束、住在5508yonge的女人、重生之豁然、聽說有人對我偷偷動心、重生未來之藥膳師、暴君攻略、天變、快穿之養(yǎng)受為攻、每次失憶都忘記老公是誰、長安第一女紈绔
身世和身上的陋習(xí)。 她忍不住掀起腳掌,看了看襪底和腳后跟,確實很臟很黑,可是每個上完體育課的女孩,襪子都和她一樣發(fā)黑。艾米麗不知道就算了,雅各布整天和她的老師竊竊私語,難道也不知道嗎? 安娜不愿承認是自己的臟腳把雅各布熏走了,心中卻留下了一團郁悶的疑云,再加上艾米麗用餐的習(xí)慣,幾乎就是從前的她——湯匙在碗里叮叮當(dāng)當(dāng),刀叉不停地碰到餐盤,還拿餐巾的外側(cè)擦嘴巴,拿刀叉的姿勢就像是在吃快餐一樣隨便…… 這些畫面,不知為什么,比艾米麗說她是個滿臉雀斑、邋里邋遢的丑女孩還要讓她生氣。 新仇舊恨涌上心頭,安娜閉了閉眼,端起奶油蘑菇湯,站起來,直接從艾米麗的頭上倒了下去。 艾米麗尖叫一聲:“啊——!??!你瘋了嗎?!”她單腳跳起來,不停地用餐巾擦著往下流的奶白色的湯水,同時壓抑著怒火望向安娜,“你這個……小姑娘,我好像沒惹你吧?” 安娜若無其事地坐下來,繼續(xù)切牛排:“你在客廳說那些話的時候,我醒著?!?/br> 艾米麗擦奶油蘑菇湯的動作僵了一下,曬成褐色的面頰頓時漲得通紅:“對、對不起……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對不起,我愿意為我的行為道歉,請千萬不要告訴朗費羅先生這件事,我好不容易才應(yīng)聘上這個職位……”艾米麗說著,居然抽抽噎噎地哭了起來,仿佛她才是受害者一樣,“真的、真的!要是丟掉這個工作,我會餓死的!” 安娜放下刀叉,抬起臉來,對她露出一個可愛的、快樂的、玫瑰色的笑容: “想保住這份工作?可以,你給他打電話,讓他回來?!?/br> “但是……”艾米麗猶猶豫豫地說,“朗費羅先生說,不是什么大事,不要給他打電話?!?/br> 這句話瞬間激怒了安娜,她陰沉著臉,“砰”地扔下刀叉,惡狠狠地說:“那你就說我生病了,病得快要死了!” 艾米麗沒辦法,只好給雅各布打了一個電話,畏畏縮縮地復(fù)述了安娜的原話。 她原以為雅各布會冷冷丟下一句“生病這種小事別找我,去找醫(yī)生”,誰知,他的呼吸居然有些急促,聲音也不太平穩(wěn),“那你先照顧一下她,我很快就回來”。 掛掉電話,艾米麗兩只手都汗津津的,明明只站了一分鐘不到,兩條腿卻僵硬得接近麻木。 早知道安娜對雅各布這么重要,她絕對一個勁兒地拍安娜的馬屁,不會在背后說她的壞話。 可惜,沒有“早知道”,腸子悔青都沒有用。她只能暗暗祈禱那個小姑娘言而有信,不會讓她丟掉工作。 —— 當(dāng)天晚上,雅各布趕回了加州的別墅。 接到艾米麗的電話時,他正在洛杉磯的酒店里,計劃次日九點鐘登上飛往倫敦的飛機,結(jié)果艾米麗一通電話打來,將他的計劃全盤打亂。 他本想冷漠地丟下安娜不管,可一想到她因為病痛面色緋紅、嘴唇焦干、眼淚汪汪、咒罵他不關(guān)心她的模樣,他嘆了一口氣,又連夜趕了回來。 誰知,迎接他的并不是一個虛弱的安娜,而是一個生氣蓬勃、眉飛色舞的安娜。 她躺在沙發(fā)上,兩只腳毫無規(guī)矩地擱在茶幾上,纖長的、涂著鮮紅色趾甲油的腳掌有些濕潤,似乎才去洗過腳。她正拿著冰淇淋碗,大口大口地吃著,臉頰像花蕾一樣嬌嫩,泛著健康而迷人的紅暈??傊龥]有半點要生病的征兆。 雅各布放下行李箱,側(cè)頭看向艾米麗,淡淡地問道:“你在電話里說,她病得很嚴重,這叫病得很嚴重?” 艾米麗露出一個訕訕的、哀求的、暗示被脅迫的苦笑,她還沒來得及為自己辯解,那個漂亮卻jian詐的女孩先粗魯?shù)亟辛似饋恚骸笆俏易屗_你回來的!” 雅各布看向她。安娜朝他得意地瞇起眼睛,大腳趾也得意地扭了扭:“你不要怪她?!?/br> 這女孩簡直是一個充滿罪惡與欲望的火種,誰沾染上她,都會被不道德的欲念之火吞沒殆盡。 他的先生對她的愛,還不算不道德,只是一時難以跨越年齡上的鴻溝而已。 而他喜歡上她,是完完全全、徹徹底底的不道德的愛。 與年齡沒有關(guān)系,他喜歡上了對他恩重如山、相當(dāng)于他父親的謝菲爾德的心上人……這就是不道德,無可辯解的不道德。 雅各布閉了閉眼,幾乎是無可奈何地問道:“你讓我回來干什么?” 艾米麗察覺到氣氛不對勁,已經(jīng)悄悄離開客廳。這里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安娜擱下冰淇淋,光著腳走過來。她心里藏著事,走得扭扭捏捏。 她想問他,為什么要走,是她做了什么事,讓他感到厭煩了嗎?還是她的什么小習(xí)慣,讓他覺得無法容忍,所以才選擇離開? 她拽住他的袖子,想告訴他,他有多么重要——他不在,她放學(xué)回家后只能看電視和睡覺,還被艾米麗詆毀了一通,說她是個滿臉雀斑的丑女孩。 他是她的父親、兄長和好朋友,她有千回百轉(zhuǎn)的少女心思和愁苦心事,想要跟他傾訴。 只是,不知道從什么地方說起。 安娜謹慎地思考了一會兒,決定先從他們都認識的人說起:“你不要走好不好——”這話似乎讓雅各布的神色好看了一些,“你不在身邊,我真的好不習(xí)慣,不管做什么事都不方便……” 雅各布忽然打斷了她:“什么事不方便?” “打電話?!彼鹛鸬卣f著,對他暗示性地眨眨眼,仿佛在她那里,他只有一個作用,那就是撥通英國倫敦的電話號碼。 果然,她繼續(xù)說:“你不在家,我連給那老家伙打電話都做不到,只好無聊地躺在沙發(fā)上睡覺……求你啦,不要走好不好,你走了以后,我真的寂寞死了,連個說話的伴兒都沒有。我以后不會跟你對著干啦,真的,我保證以后用餐只拿餐巾的內(nèi)側(cè)擦嘴,像你們一樣拿刀叉,喝湯絕不發(fā)出吸吸溜溜的聲音……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你,就算不小心得罪了你,我道歉,我們和好可以嗎?……” 她嘰里咕嚕、羅里吧嗦地說了一堆話,而他只聽見了一句—— “你不在家,我連給那老家伙打電話都做不到?!?/br> 他在酷熱的夏夜里,拖著沉重的行李箱,退了酒店的房間,從洛杉磯開了五個小時的車回到這里,襯衫和褲子都濕透了,頭腦甚至中暑似的眩暈,她卻告訴他,她叫他回來的理由是,沒辦法給謝菲爾德打電話。 他說不清心里的感覺,只覺得渾身上下又燥熱又悲涼。 他沒有再聽安娜嘰里呱啦,徑直走向電話機,撥通了謝菲爾德的號碼,然后對她招了招手,示意她過來。 安娜有些莫名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