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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老板很霸氣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8

分卷閱讀48

    開腌菜缸的封口,也不知道是沒來得及做完還是根本就沒打算再做什么處理,里面只整整齊齊的碼著一缸洗干凈的青梅,除此以外再無其他。

他哭笑不得的拈了一個青梅放進嘴里,好在凌遠還能記得在腌菜缸上加一道小小的咒術,雖然這么多年過去,青梅仍如剛采摘下來一般新鮮。

顧長山將一缸青梅都做成了酒,開始時每天喝一點,后來每個月喝一點,再后來每年喝一點,直到把一缸青梅酒都喝成了水。

他摸著凌遠手上的脈搏,嘴里仿佛又嘗到了那缸淡而無味的酒。

“這次,青梅酒你得親自做才行?!?/br>
凌遠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人,青袍長發(fā)赫然就是夢里出現的人。雖然有所猜想,但看到那個熟悉背影轉過來是一張與自己一模一樣的臉時,他還是沒能控制住自己的驚訝。

“你……”凌遠舌頭打結,“我……”

對方的手伸過來,一把握住凌遠的,凌遠一瞬間覺得仿佛全身通了電,無數的畫面涌入了他的腦中,自己拜入玄竹門下,訓斥他的師父,排斥他的師兄弟,破殼而出的尖牙,還有破峰山上竹林中轉身看他的顧長山……

凌遠慢慢睜開眼,視線中漸漸清晰起來的顧長山和夢中的人重合,他眼睛酸澀起來:“長山……”這么久了么?

作者有話要說:

困到極致~真對不起各位了,實在忙暈了--!

第37章第三十七章

這一眼來的那么遲,以至于凌遠看著顧長山半天也不知道該說什么。那些記憶還在他腦海中不依不饒的奔騰,凌遠試了幾次也沒想到該說些什么。他稍微動了動,發(fā)現自己的手居然被顧長山抓著,對方的體溫燙得他幾乎要跳起來。

大腦立刻糊成了一鍋煮開了的漿糊,凌遠下意識想轉移下自己的注意力,一沖動腦子都不過的問:“青,青梅酒呢?”

人醒了,顧長山終于不用再按著他的脈搏,但也沒有放手,手指來回緩慢的撫摸著凌遠的手腕,像一只動作輕巧的毛毛蟲,直把人摸得起了一層雞皮疙。就這樣顧長山也沒放手,沒按好心的一個個小疙瘩摸過去,還要裝作不明白的問:“怎么,冷?”

凌遠抽了抽手,沒抽動。顧長山毫不客氣的捏了一把:“別亂動?!彼麧M意的看著凌遠的皮膚泛紅,將話題扯回來,“你剛才說什么來著,青梅酒?”

凌遠渾身僵直,艱難的點點頭。顧長山沿著他的手臂一點點往上摸:“能記得青梅酒了……跟我說說,都想起些什么來了?”

凌遠的身子開始以顧長山的手指為起點發(fā)生偏癱,逐漸蔓延全身。他總覺得顧長山盯著自己的眼神里有點不懷好意,尤其是說“青梅酒”的時候。

他努力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的將那些模糊的畫面描述出來。顧長山聽得一臉嚴肅,手卻一刻不得停歇,慢慢的摸到凌遠的手肘上再慢慢的摸回來。凌遠說得口干舌燥,卻不舍得要一杯水——盡管第六感說有危險,身體卻很誠實的不希望對方離開。

顧長山聽凌遠顛三倒四的說完,漫不經心的問:“有沒有記得,我提前警告過你無論是誰要用引靈樽你都不許輕舉妄動?”

凌遠:“……”他仔細的想了想,并不能記得這一句,他本能的誠實的搖了搖頭,隨后在顧長山瞇起來的雙眼中凍成了一團。

“我,我真不記得,只是當時回去得知陳師兄領了命去閉關室,心里一急便沖了過去……”凌遠越說聲音越小,后面干脆噤了聲。

“哦?所以,無論是以前還是現在,你都不記得我說過什么?”

凌遠心虛的瑟縮了一下。顧長山按著他的手,身體前傾順勢跪在了床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凌遠:“既然說話沒用,不如換種方法?!?/br>
顧長山的眼神讓凌遠的寒毛都豎了起來,還不等他想好是求饒還是裝死,顧長山已經一手解開了他的衣服。

“長長長長長長長長……”凌遠驚得舌頭打了結,連掙扎都沒有就眼睜睜看著自己被顧長山扒了衣服。

“長不長的你一會就知道了,不用急?!鳖欓L山一揚手將凌遠的衣服丟了老遠,低頭給了凌遠一個足以讓任何人意亂情迷的吻。

凌遠的胸膛急劇的起伏,感情經驗僅止于暗戀階段的他根本不是顧長山的對手,就憑兩人此刻的姿勢就足夠讓他丟盔棄甲,更何況對方還毫不客氣放了大招。

“第一,要記得以后無論出什么事,都要第一時間來找我!”兩人此刻的距離非常近,顧長山毫不客氣的壓在了凌遠身上,說話間唇不時的碰到凌遠的,凌遠全身的感官都炸了開來,根本沒法聽清楚對方說了什么,只能胡亂的點頭。

“第二么要永遠記得我?!鳖欓L山舔了舔嘴,“不過我相信,今晚以后,你應該不會再忘了這一點了?!?/br>
“第三……”顧長山看著凌遠緊張的樣子忽然笑起來,“我還真是個掃興的人,這時候說什么一二三的?”

他湊到凌遠耳邊,惡意的對著他的耳朵哈氣:“做就是了,一次不行就兩次,兩次不行就三次……你要是記性老這么差,我就受累點,做到你記得為止?!?/br>
凌遠總覺得顧長山身上有種豪氣,像武俠里的俠客,進了飯館非得一斤白酒兩斤牛rou才能吃飽的主。一夜下來他便知道自己識人不明,顧長山的飯量恐怕得翻上兩三倍,否則根本不足以支撐對方的體力。

他不記得自己怎么睡著的,也不記得自己迷迷糊糊間醒了幾次,更不想記得自己最后的求饒——顧長山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幾乎折騰了一晚。

一想到昨夜的激戰(zhàn),凌遠的心不可抑制的加速跳動起來,盡管他一再偷偷的深呼吸,仍覺得心跳聲如驚雷,此刻他整個人都被顧長山抱在懷里,兩人四肢交纏,貼得幾乎嚴絲合縫,凌遠心虛的覺得恐怕要把顧長山吵醒。

他偷偷動了動,想將兩人的距離拉開一點。但顧長山幾乎是在他移動的瞬間就醒了過來,毫不客氣的將人抱緊,不滿的問:“去哪?”

凌遠幾乎要嵌入到顧長山的身體中,自然也感受到了對方某個非常興奮的部位。無力的四肢幾乎立刻舉白旗投降:“大俠饒命……”

顧長山被凌遠的樣子逗得笑起來,他將頭埋在凌遠的脖子里笑了會,隨后問道:“為什么是那罐青梅?”

凌遠一動不敢動,見顧長山肯聊天偷偷的松了口氣:“青梅酒?你喝了么?”

那罐親手釀的酒顧長山喝了經年,但他始終沒明白凌遠為何這么在意。

凌遠想了想,在模糊的畫面中有些特別清晰,其中就有那壇子青梅:“我記得你給尖牙做了一副竹馬,我就想著該有青梅才對。”他低低的咳嗽了一聲,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