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蹄,有人居然在他眼皮子底下使了手段,施了個障眼法,就讓他以為尖牙已經(jīng)抓到了在樓里興風(fēng)作浪的妖。等他發(fā)現(xiàn)不對時,已經(jīng)來不及讓尖牙回去,情急之下他徒手撕裂了空間殺了過去,雖然救下了凌遠(yuǎn),但提早離開靈氣匯聚之地,也讓魂魄失去了靈氣的滋養(yǎng)——功虧一簣。這樣的魂魄也不是不能歸位,只是相較于完整的三魂七魄,總會有欠缺,最直接的就是會讓凌遠(yuǎn)的魂魄受損,變得更加不堪一擊,隨便是個妖都能鉆了空子。而這些都是顧長山?jīng)Q不允許的事。“一定還有辦法!”凌遠(yuǎn)三人來回十幾趟,連拖帶拽,終于把崔浩的東西全部搬完。三人癱倒在地,只覺得生無可戀。“太禽獸了!你們倆!騙我!”李啟明用最后一點力氣控訴。凌遠(yuǎn)心虛的一聲不吭,崔浩毫無愧疚:“你一會把房間和電梯錄給你女朋友看,說不定還能有個表揚(yáng)。你看,你搬個東西,來回這么幾趟,又顯示了助人為樂的胸懷,又向你女朋友證明了自己有在鍛煉,她高興你日子就好過,簡直是一箭雙雕!”“放屁!”李啟明恨不得要噴他一臉口水,“我聽你扯淡!有水喝么!”“有!”崔浩對他惡劣的態(tài)度毫不在意,“把水龍頭打開,自便。”要不是實在沒力氣,李啟明一定要上去踹崔浩一腳,“滾!”凌遠(yuǎn)身上的衣服濕得可以擠出水來,但他實在沒有力氣再多動一下。不過饑腸轆轆的腸胃卻不放過他,毫不客氣的一陣捶打。“兩位,我們吃什么?!?/br>吵得起勁的崔浩和李啟明同時陷入了沉默,要一身臭汗的跑出去吃飯,甚至還要吃火鍋,實在太考驗意志了。“叫外賣吧,隨便吃點?!贝藓铺嶙h。“隨便個屁!”李啟明撈過崔浩手機(jī),打開APP,毫不客氣的找了家可以外送的火鍋店,“必須吃頓好的。凌遠(yuǎn),你要吃什么?崔哥請客千萬別放過!”“牛rou,饅頭……”李啟明恨鐵不成鋼,白了凌遠(yuǎn)一眼,自顧點了一堆,顯示要五十分鐘后才能送到。他艱難的爬起來:“我先沖個澡?!?/br>崔浩指指浴室,和凌遠(yuǎn)一起繼續(xù)在地上茍延殘喘,片刻后凌遠(yuǎn)回光返照般跳起來:“我去,我沒換洗衣服!”他本來沒真想住在崔浩家,但是一通折騰下來,實在沒力氣再回去了,“這可怎么辦?”崔浩抹了把臉,冷氣終于讓汗都止?。骸靶^(qū)門口有服裝店,隨便買一身應(yīng)付應(yīng)付?!?/br>“電梯是壞的……”凌遠(yuǎn)一想到自己又要爬樓梯,便心如死灰。沖了把汗的李啟明神清氣爽的出來,環(huán)顧了一圈,用腳把幾個差不多高的箱子頂?shù)揭黄穑骸按龝驮谶@上面吃吧,席地而坐。”一直如死狗一般的崔浩彈跳而起:“我靠,油會滴在書上的!”“滴個屁!箱子又沒拆!”可惜新時代的宅男崔浩不管,任何可能損傷到他傳家寶的苗頭都要扼殺在萌芽之中!兩人糾纏了許久,終于在凌遠(yuǎn)找了個沒用過的垃圾袋在箱子上鋪了一層這才作罷。門外敲門聲想起來,李啟明第一個撲了過去,外賣員幫著把東西擺好,又約了還鍋的方法這才離開。“誒,哥們!”負(fù)責(zé)送人的李啟明叫住對方,“電梯壞了,今天辛苦你了?!?/br>外賣小哥一臉懵:“沒壞啊,我才坐電梯上來的啊!”苦力三人組面面相覷,崔浩不信邪的跑去看了一眼萬念俱灰的回來:“天不佑我!”早上睡到最后一刻才爬了起來,得益于上下樓梯十幾趟,每塊肌rou都在叫囂。由崔浩帶頭,睡眼惺忪的三人跟著他來到了小區(qū)外面三百多米處一個小巷口的小攤前。“大媽,趕緊來六個韭菜盒子加三袋豆?jié){,分三份?!?/br>攤主是個五十多的婦人,穿著干凈,頭發(fā)整齊的盤在腦后,很清爽的樣子。她手腳麻利的裝好三分遞過來,對著凌遠(yuǎn)說道,“小伙子挺眼生啊。”凌遠(yuǎn)滿鼻子韭菜的香氣,客氣的朝她點了點頭:“嗯?!?/br>三人一邊吃一邊往地鐵趕,沒發(fā)現(xiàn)一直埋頭做著韭菜盒子的攤主一反常態(tài),在身后目送他們許久。作者有話要說:這種天在外面跑,快化了啊……第20章第二十章凌遠(yuǎn)“躲”了兩天,雖然顧長山并不再發(fā)消息過來,但他總有種莫名的心虛,總覺得自己哪里虧心。還好崔浩逮著不肯放他走,每天下班都被崔浩和李啟明一左一右挾持到崔浩的出租屋,幫他整理了房間后便是三人輪流打紅白機(jī),瘋玩之下也沒有時間去想太多。凌遠(yuǎn)神奇這臺老古董居然還能玩,結(jié)果崔浩從一個紙箱子里又掏出來三個:“壞了就拆新的,零件壞了就拆別的機(jī)上的?!?/br>“知道崔浩為毛工作這么多年一毛錢存款都沒有了么?”李啟明補(bǔ)刀,“全都在這些有的沒的上了?!?/br>“屁,傳家寶!”“是是是,傳家寶!你那九十九條命到底出來沒?”凌遠(yuǎn)在這里過了兩天毫不講究的集體生活,由崔浩帶頭,但凡累了就席地而睡。這幾天三人都睡在客廳里,半夜指不定誰的腳就擱在了誰的身上。凌遠(yuǎn)在此起彼伏的打呼聲中一夜到天亮,那個連續(xù)二奇怪的夢也沒了蹤影。早上掐著點起來,買上兩個韭菜盒子配一袋豆?jié){,走到地鐵站正好吃完。簡直完美。只可惜周六要去團(tuán)建,否則三人實在想泡在崔浩家里繼續(xù)醉生夢死。一大早便要趕到郊區(qū)的訓(xùn)練營去,三人起得比上班還早,打著哈欠出了門。連著吃了三天的韭菜盒子,按照每天午餐不吃重樣的準(zhǔn)則,早該換攤子才對。但三人卻不知道為什么,每天一出大門便直奔小攤。崔浩認(rèn)為是太好吃,李啟明則覺得味道獨特,凌遠(yuǎn)沒感覺,完全隨大流。攤主也大方,見他們連著來,還送了六個韭菜餡的煎餃。“大姐,這就不怎么好意思了吧?”崔浩這么說著,已然把煎餃接在了手里。“沒事,沒事?!睌傊餍Φ?,“你們天天來照顧生意,只當(dāng)返現(xiàn)?!?/br>這么大方的早點攤實不多見,三人謝過了攤主,又匆匆趕往地鐵。崔浩遞了個煎餃過來:“嘗嘗,真不錯。”老實說,凌遠(yuǎn)跟著吃了幾天,覺得這家韭菜盒子和別家的并無大多區(qū)別,也不明白為何崔李兩人為何念念不忘。何況他兩個盒子就足夠飽了,幾乎連豆?jié){都喝不完。“不了,你們倆分吧,我就這點都夠嗆?!?/br>崔浩大喜,和李啟明兩人一人三個,三口就吞了。到了團(tuán)建地點,已經(jīng)陸陸續(xù)續(xù)來了不少人,都面帶菜色的坐在位子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