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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居然也讓他演得讓人又愛又恨。 想到小蕊拜托給她的事,蘇年心念一動,拿起筆就在紙上唰唰地畫起來。 前些天小女孩依偎在她懷里,小手捧著粉嘟嘟的小臉蛋,撒嬌地求她畫下傅喻拍戲時候的樣子當(dāng)做禮物,還要求是黑白的這樣她能自己上色。蘇年自然是欣然應(yīng)允,等到傅喻收工,兩人便一同去了傅家大宅。 小蕊剛剛午覺睡醒,就看到年年和叔叔談笑著并肩走進(jìn)來,兩人看向她的目光都是那么溫柔,就好像她是全世界最可愛的小寶貝。 “爸爸mama……”她嘴里無意識地低喃,而后忍不住揉了揉眼睛,抬眼一瞧發(fā)現(xiàn)年年還笑著向她張開了手臂,眼眶一下子變紅了。 她像找mama的小鴨子一樣顛顛地跑過去,撲到蘇年懷里,然后甕聲甕氣地問她:“年年,我是不是很快可以叫你嬸嬸了?!甭曇衾锸菨M滿的期待。 蘇年愣住了,神情變得有點尷尬,剛想告訴她這是不可能的,就聽見身旁的男人低笑著應(yīng)承道:“嗯,叔叔正在努力。” “哇哦!太好啦!”小蕊歡呼起來,眼神亮晶晶的,眼尾還帶著紅,可憐兮兮的,讓人不忍心破壞她的喜悅。 她的眉頭不禁深深皺起,但當(dāng)著小女孩的面,又不能直說,便揉了揉她的小腦袋,溫聲對她說:“小蕊,今天的牛奶還沒喝吧?快去阿姨那里喝掉哦?!?/br> 等到小身影蹦蹦跳跳地消失在二人的視線,她才轉(zhuǎn)過頭,很嚴(yán)肅地對傅喻開口道:“傅先生,以后請不要開這樣的玩笑,小孩子是會當(dāng)真的?!?/br> “我沒有在開玩笑。” 男人臉上的神色也很認(rèn)真,眼睛里赤裸裸的勢在必得嚇了她一跳,忍不住后退了一步,瞪圓了眼回道:“我結(jié)婚了。” “我知道?!备涤鹘z毫沒有退卻,反而因為察覺到她的逃離,又跟著逼近了一步。 他傅喻從不打沒準(zhǔn)備的仗,不過是分房而居的夫妻,有名無實的婚姻,這些他都調(diào)查的清清楚楚。 蘇年退無可退,已經(jīng)被逼到了墻角。他一只手撐在墻上,另一只手扶著墻邊高高的柜櫥,直接把女孩圍在狹小的空間里。高大挺拔的身形直接投下一片陰影,背著光,他發(fā)亮眼瞳里的繾綣神色顯得更加清晰。他微微勾起唇角,用低沉的嗓音又重復(fù)了一遍:“我知道?!?/br> “但還是喜歡。” 幾乎被他完全包裹住的蘇年沒有做無謂的辯駁和掙扎,嘆了口氣,換了一個方向,眼神毫不躲閃地看向他:“傅喻,也許是這段時間我們總是一起陪小蕊,讓你產(chǎn)生了錯覺?!?/br> “你只是覺得我們這樣相處很溫暖,很快樂。當(dāng)然我也是一樣,我很喜歡小蕊,也很喜歡這樣相處的時光?!闭f著,她微微笑起來,眼睛彎彎的像兩汪月牙形狀的清泉。 “但這并不是喜歡,這是家人的感覺。” 傅喻才不吃這一套,他眼神慵懶,輕哼一聲道:“年年,你憑什么覺得你會那么了解我?”他盯著女孩粉粉的嘴唇,忍不住湊得更近,敏銳地捕捉到她神色里的一絲緊張,眼里不禁閃過笑意,像經(jīng)驗豐富的獵人逗弄著自己陷阱里的可愛獵物,在她耳邊輕輕低語道:“每時每刻都想靠近,想標(biāo)記,想占有,這不是家人,這是愛人?!?/br> 女孩瑟縮了一下,但還是抿了抿唇,堅持道:“算是一種直覺吧。我能察覺到,如果不是因為小蕊喜歡我,其實你根本不會注意到我。你對她很疼愛,努力想滿足她的所有心愿,或許我說的不對,但這種溺愛有點像是包含著深深愧疚的彌補(bǔ),才讓你事事以她為先。” 他愣住了。 “我不知道你身上到底發(fā)生過什么,但我想,小蕊一定也不希望你像現(xiàn)在這樣,一直背負(fù)著很沉重的包袱?!彼哪樕蠋е軠厝岬男?,溫柔到好像能治愈許多看不見的創(chuàng)傷,“等哪一天你能放下過去,開始新的生活,也許才能夠談?wù)嬲南矚g吧?!?/br> 男人登時神色大震,一直以來埋藏在心底的隱痛似乎正在被人用一種很溫柔的方式揭開又撫平,手也忍不住放下了,于是蘇年連忙趁機(jī)擺脫了他的鉗制。 “年年我喝完牛奶啦!”小女孩奶聲奶氣的嗓音伴隨著蹬蹬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她一出現(xiàn),立刻沖淡了原本有些僵硬的氣氛。 蘇年連忙從包里拿出畫本遞給她,笑瞇瞇地說:“這是之前答應(yīng)你,要給你畫的拍戲的叔叔哦?!?/br> “哇,謝謝年年!”小女孩立刻雙手小心翼翼地接過來,一頁一頁仔細(xì)地翻看,忍不住感嘆道:“叔叔好威風(fēng)?。 ?/br> 一大一小兩個女孩子親親密密地靠在一起,氛圍溫馨又安寧。 傅喻靜靜地看著,眼里露出深思,他想要和蘇年在一起,真的只是因為小蕊喜歡她嗎? 他在表演上可以說是一個完全的天才,演過無數(shù)深入人心的角色,可是他曾經(jīng)的一位很有名望的表演老師卻總說他是個怪人,說他能把別人的情感演繹的淋漓盡致,自己卻還不明白什么是真正的喜歡。 什么才是真正的喜歡? 視線不由自主滑到蘇年容貌姣好的臉上,此刻她正溫柔地笑著,露出潔白的貝齒,淺淺的瞳色好像他小時候老家的那片清澈見底的湖,讓他的心臟又開始不太規(guī)則地跳動起來。 其實他腦中隱隱已經(jīng)有了答案,有一種感覺其實近來一直在他心頭盤旋,卻又總是轉(zhuǎn)瞬即逝,好像鏡花水月難以抓住。 這個疑問一直持續(xù)到他送蘇年回家。周邊綠化太好,居然從圍欄里鉆出一條小蛇,蘇年后背瞬間竄起一層雞皮疙瘩,下意識地往旁邊靠。 傅喻眼神一閃,立刻伸出手順勢把人一拉,而后直接攬進(jìn)自己懷里。溫香軟玉在懷,他的心里好像忽然就變得充實,甚至根本不愿意再放手。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清冷的聲音淡淡響起:“傅先生是不是該放開我的夫人了?!笨∶罍睾偷哪腥苏驹诓贿h(yuǎn)處,正靜靜地看著親密的兩人,眼底幽深看不清神色。 他抬頭,兩個男人就在這樣的情況下打了個照面。眼神相接,暗流涌動,彼此都從對方眼里看到了壓抑的情緒和濃烈的占有欲。 “倪大少?!彼裁鏌o表情地點頭致意,卻用力攬著女孩的腰肢,充滿著挑釁的意味,而倪子清的臉色在瞬間就如同寒冰。 可方才嚇得愣住的蘇年卻不知哪里來的力氣,已經(jīng)一把掙開他,快步走到倪子清的身邊,急切地同他解釋:“剛才地上有一條蛇,我嚇了一跳差點摔倒,傅先生就拉了我一把?!?/br> 這樣小心翼翼的神色,像是迫不及待要撇清和他的關(guān)系,生怕會被男人誤會。看得傅喻心底一沉,眸光忍不住暗了一瞬。 而倪子清則是立刻收斂了全身的冷意,看著她的眼神一如既往的溫柔平靜,他只是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