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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上都沒什么人了。前兩天,唐萬芳上門親自征詢劉阮對酒店的意見時,劉阮對這里的天然溫泉贊不絕口。特別是喜歡露天溫泉邊上的幾株老樹,以及老樹上的蟬鳴,并考慮想要在這里給加一出溫泉的戲。唐萬芳除了覺得蟬鳴刮躁,不曉得好在哪里,但大導(dǎo)演說在這里拍戲,還是很高興的,只是想到屆時的清場,服務(wù)又有點不勝其煩。顧言忙工作的時候,陶丘先住進了酒店。酒店的客房有西式、和式之分。酒店內(nèi)部有男女分浴的溫泉以外,外面也有大大小小的幾處溫泉。而幾處豪華套房,則直接連通室外的天然泉水,以群山為屏,營造出私密通幽的獨特氣氛。所以,當陶丘住進去的時候,絲毫不知道自己所處的房間格規(guī),只是覺得這客房又大又寬敞。只是會客廳、餐廳、臥室都是和式風(fēng)格。鋪著草席。陶丘一打開日式拉門,外面就是一處可容納四、五個人的小型天然溫泉。溫泉三面用實木隔了起來,一面正對著桐山。即保障了私密性,又視野十分開闊、野趣。溫泉噴薄著騰騰熱氣,一股nongnong的漢方藥與硫磺味道。陶丘的記憶不是為生活所苦,就是為那些靈獸所煩,很少有真正放松閑適的時刻,而現(xiàn)在,他有一種徹底放松的感覺。沒一會兒,酒店工作人員敲門送餐進來,并向他傳話,讓他不用等顧總,一個人先吃。陶丘并沒有等不等顧言的概念,便一人吃了飯。晚飯湯湯水水的七八個大小碗,是一套懷石料理。陶丘只要有的吃就滿意,何況如此新鮮的美味,一鼓作氣,吃個精光。飯畢,工作人員收拾了碗筷,陶丘等了一會兒,已是九點的樣子,也沒有人安排他去什么地方做什么,看來今天已晚,工作分配大約還要等到明天。這樣一想,陶丘就沖了澡,圍著浴巾到了外面的溫泉。到了外面,陶丘才發(fā)現(xiàn),溫泉是兩間客房共用,屋檐下的木質(zhì)走廊另一頭是相鄰的房間。看來,這兩間應(yīng)該是一處的商務(wù)用套房。陶丘攤開手腳,靠坐在池壁上,溫泉咕咕嚕嚕泛著水泡,夜深人靜,聽起來安寧而讓人昏昏欲睡。陶丘閉上眼睛,睡了過去。約摸過了40多分鐘,陶丘才從池水里站了起來,他有些昏昏沉沉沉,四肢發(fā)軟。這是泡時間長了。但剛才在水里,全身懶懶洋洋的,讓他不想從起來。那種像是被人全方位按摩的感覺,讓他全身都覺得通暢。他一拉門,顧言正坐在草席上喝茶。顧言還穿著來時的衣服,得體的西裝。只是外套被他解了開,領(lǐng)結(jié)處也松了,襯衣解了兩??圩?,看來是忙完了公事,直接到了這里。顧言也仰著臉,從下至上地瞅著陶丘。陶丘一向穿得樸實,現(xiàn)在腰里只圍了一件白色的浴巾,整個人都有些微妙的變化。什么變化?像是離顧言更近了。仿佛可以唾手可得。當然,這只是醉酒的顧言一廂情愿的想法。而且不知是不是角度問題,浴袍下的一雙精瘦的小腿看起來又長又直,顏色也好,不那么白,有些暗暗的蜜色的感覺,上面的水漬沒有擦干,又顯得十分潤滑。顧言醉得厲害。大老總好久不來,唐萬芳和一幫酒店干事,一個個敬酒,為了顯示自己的平易近人,顧言也是來者不拒。酒意以及面前的陶丘,雙重的疊加效應(yīng),讓顧言有些失態(tài)。陶丘就站在他面前。他的手摸上了陶丘的小腿,果然又涼又滑。顧言輕聲呢喃:“把浴巾解了,讓我看看你的大腿?!?/br>作者有話要說:小天使壹貳叁木頭人的小劇場哦:冰虎:不信?我日給你看!陶陶:抱歉,真.視力不好。第16章第十六章顧言抓在陶丘的腿上的手,手心guntang。陶丘皺了皺眉頭,在他面前蹲了下來。一股nongnong的酒味撲面而來。而顧言的眼神是迷離的,神情有些恍惚。陶丘忽然伸手猛地一推,顧言低呼一聲,整個人往后一仰,重重地倒在了草席上。頭磕在草席上,重重的一聲響。“你這是喝了多少酒?”陶丘眼神糾結(jié)地看著他。顧言被這一磕,酒醒了一大半,剛才的所作所為,讓他自己飛了幾縷魂魄。如果陶丘認為自己是個對誰都這樣能酒后亂性的人......他的背后出了冷汗。顧言撐著身子,坐了起來,“好長時間沒來,大家你敬一個,我敬一個,哪個都要喝。工作的時候要端著,私下的還要平易近人。”顧言露出他軟弱的一面。陶丘同情地看著顧言,看來老總也并不好當,也有各種的身不由已。“那你快回屋休息吧。”陶丘是站在顧言的立場,替他著想。但落到顧言的耳朵里,便有種逐客令的味道。顧言扶了扶頭,想要起來,但身體一晃,沒站起來。陶丘的同情心又升了一級。“要不,你泡泡溫泉?解解酒?”見陶丘不再趕他走,顧言的心里好受了點?!安涣耍粫何疫€要出門。”“這都幾點了?!碧涨鹩行┯犎唬F(xiàn)在差不多十點了。“十二點的時候,有個人要去見。”十二點,去見個人……陶丘嘴角一動,泛起一個笑意。冰虎的話他雖然沒放在心上,但多多少少還是存在了腦子里。像顧言這樣的,多金且俊美,身邊沒有個把美女圍著,是不可思議的。雖然陶丘笑得有些邪乎,而且意味不明,但依然是銀瓶乍破水漿迸般的,讓顧言心里一跳。“把衣服脫了吧?!碧涨鹫玖似饋?。顧言的心差點從嘴里跳了出來,張大眼睛看著陶丘。“你先沖個澡,我來給你按摩。”陶丘去臥室換衣服。就你這樣子,晚上還要約會,體受得了嗎?陶丘心里嘀咕。顧言坐也不是,站也不是。這個狀態(tài),他并不想與陶丘有任何的肢體接觸。但……他的身體先于思想,已搖搖晃晃地站了出來,向浴室走去。只是想想,身體的某個地方已蠢蠢欲動了。等顧言出來時,陶丘已換了寬松的睡袍坐在客廳草席的棉墊上。“按背,還是腸胃?”陶丘說。雖然他昨天才從冰虎那里學(xué)習(xí)了背部推拿,很想在顧言身上試試,但顧言喝了一肚子酒,陶丘懷疑他是不是胃不舒服。果然,顧言回答:“腸胃吧?!闭f著,手不由地放到了胃部,“晚上只喝了酒,都沒吃什么東西,有點難受?!?/br>“嗯,那你躺平了。”陶言說。顧言就攤手攤腳地,四肢打開,仰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