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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要想坐到那把椅子上可是很困難哪?!?/br>「那也比坐以待斃來得好的多,兔死狗烹——這句東方的諺語很切合實際。」西雷索林淡淡的說「你要是決定坐上義大利國王的位子——我會幫助你?!?/br>「……」佛羅多斯呼出了一口熱氣「……也罷,塞扎爾能做到的事情,我沒有道理做不來不是嗎?」「……」沒有再就這個事件談下去的意思,西雷索林跺了一下腳「……現(xiàn)在……我們進去好嗎?我想看一下軍用地圖?!?/br>把脫下來的大氅包住西雷索林瘦削的身體,走進了房間,佛羅多斯把壁爐里面的火弄旺,然后看著坐到桌子旁邊撥弄著銀質(zhì)書架上地圖的教士。從桌子的一端繞過去,輕輕壓緊他肩膀上的大氅,佛羅多斯從他的頭頂上方看著他,而西雷索林則專注的觀察地圖。「……這次遠征的地方是哪里?」他仔細的研究地圖,修長的手指在羊皮紙上優(yōu)雅的滑動。輕輕把自己的手指重迭上在古舊地圖上游走的手指,佛羅多斯將之移向了地圖的下角「西西里王國的附屬領(lǐng)地卡斯楚維拉里——一座易守難攻的城市?!?/br>「贏的幾率有多少?」他問,仔細觀察卡斯楚維拉里附近的地形。「不低,因為卡斯楚維拉里那里有我們的探子?!狗鹆_多斯輕輕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嘴唇旁邊輕輕的用氣息吻著。「……修想要看教皇軍輸?shù)魡???/br>「……那多無聊?」西雷索林漠然的看著自己面前的地圖「……無論是立刻輸還是立刻贏……對我們都沒有好處?!?/br>佛羅多斯無聲的笑了起來,針對的是教士話語間不經(jīng)意間帶出來的一體感。「那你覺得怎么辦才好?」「把戰(zhàn)爭拖長……越長越好……最好是長到塞扎爾不得不向你低頭的程度,然后你失去的一切就會被他從新捧著奉獻回來?!刮骼姿髁洲D(zhuǎn)頭看他「……能做到嗎?」「可以——不過,你真可怕啊……我的修,你讓我都覺得恐懼?!狗鹆_多斯吻他的指尖,不滿意他手指的冰冷「——我可以讓卡斯楚維拉里變成特洛伊的再現(xiàn)?!?/br>「……」教士神色淡然的看著他「誰是海倫?」「反正不是我的修?!狗鹆_多斯輕輕的低頭,在他的發(fā)絲之間清淺的微笑,然后輕輕的抱住他「……我的修怎么可以和那種人盡可夫的女人一樣呢……我也不會是帕里斯那個笨蛋……」「……我的修啊……」輕輕的把他的容顏扳向自己,有著金銀妖瞳的青年微笑了起來「我的修是我的泊爾塞風(fēng)妮……」「那你是哈迪斯羅?」西雷索林從容的轉(zhuǎn)身,然后自己正視著他,褐色的眼睛和金銀妖瞳對視,完全沒有一點的猶豫,西雷索林忽然伸手,法蘭絨的深藍大氅從削薄的肩膀上滑了下來,而深黑色的法衣袖口下白晰的手腕優(yōu)雅的在蕩漾著溫暖火焰氣息的空氣中劃了個弧度,在佛羅多斯的肩膀上落下。像是把全部的體重依附在男人身上似的,西雷索林微微的挑起了嘴唇,帶起介乎冷笑和微笑之間的笑容,卻帶著莫名熱量。「佛羅多斯……要去臥室嗎?」而在幾個小時前剛剛失去一切的男人則不怎么在乎的微笑起來「雖然你主動邀約我是很高興啦,不過我可不要這種契約金?!?/br>「這個……」褐色的眼睛認真的看著那雙金銀妖瞳,西雷索林輕輕的吐氣「恩……如果是我想做呢?」「……」佛羅多斯也很認真的看著他「你怎么會突然想要做?」這回浮現(xiàn)在教士臉上的是一個近乎純凈的恬淡微笑,他抱緊了佛羅多斯,把額頭抵在他的胸口上「……其實,我那時侯很害怕的,結(jié)果你出現(xiàn)了……那是很好的感覺……而現(xiàn)在……」他似乎笑了下「我……更希望有……更加親密的接觸……能讓我覺得……」他話沒有說完,因為那個懷抱的主人已經(jīng)把輕吻印在了他的嘴唇上。溫柔的、清淺的輕吻在幾個輕嘗的角度后靜靜燃燒起曖昧的溫度……「誒呀……好自私的說法……」佛羅多斯微笑著如此說,在他的嘴唇邊呢喃著,安靜的擁抱著自己的愛人。「很自私嗎?」「非常自私。」「那就自私好了……」「是啊……因為這樣自私的修……我也非常喜歡呢……修的一切……我都好喜歡啊……」第一次……非常溫柔的接觸……嘴唇與嘴唇之間摩擦帶起溫柔的溫度……互相窺探著對方最細微的反應(yīng),然后微妙的挑弄,引發(fā)帶著情色意味的回應(yīng)……輕輕的碰觸……微弱的反應(yīng)……舌尖在鎖骨的游移……帶起的咽喉深處低底的喘息……奇妙的感覺……安靜的互相撫慰……溫柔……甜美……肌膚與肌膚平靜而繾綣的輕輕交迭……感覺著其下血液的奔走……似乎落在上面的每一個輕吻都融化了rou體的感官,挑逗著靈魂深處關(guān)于欲望的記憶和渴求……「啊……」低低的輕吟從染上妃色的嘴唇之間流溢開來,像是水晶的琴弦微弱的在夏夜的草香之間矜持的振動,撩撥著蔓延而開的火焰……肌膚的味道是甜美的……干凈、帶著蠱惑的氣息,仿佛最純凈的唇藥味道,挑逗著情欲的氣息……溫柔的結(jié)合……讓自己為對方帶來極致的快樂……于是……身體和意志都安靜的融化在放蕩的快樂之中……當(dāng)一切都平靜下來之后……已經(jīng)是黃昏的時刻了——困倦的在絲綢的床鋪上撐起身子,西雷索林朦朧著褐色的眼睛,看著在一片昏黃中帶著藍灰色調(diào)的沉郁空間里面,那個金銀妖瞳的青年正在桌子的旁邊倒著紅酒。坐起來,西雷索林隨意的輕輕攏了下頭發(fā),黑色的發(fā)絲下還帶著幾分曖昧潮紅的容顏上妃色的嘴唇無聲的喟嘆著。「……男人做完之后總是一杯酒悠閑嗎?」他朝佛羅多斯伸手「給我一杯。」輕輕往杯子里面加了幾塊冰,加了香料和無花果的郎姆酒在雕刻著飛鳥花紋的銀杯里面優(yōu)雅的曳動著深紅軀體。佛羅多斯無聲的走了過來,把左手的杯子放到他的手里「絕佳的**之后飲用最上等的酒……不是種享受嗎?」「絕佳的**啊……」西雷索林對這個詞語的用法保留了自己的態(tài)度,他只是安靜的把紅色的液體含進了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