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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里都能找得到。來,看看你們還有誰收到了這個?”風絕情舉起自己的金銅錢,再看看其他幾個師兄弟,除了剛剛接過云魔宮宮主令的唐無壽此時還名聲不顯之外,都收到了。哦,當然白忘意還沒出現(xiàn),經(jīng)過凌軒和方玉梅那一番折騰,他們都做好了三天不見到他的準備了。不過身為無極魔宗的宗主,一定會收到的,就連身為天秀門的門主的方玉梅都收到了。“定的什么日子?”蘭絕心問道。而不知道是不是凌軒的錯覺,他總覺得蘭絕心的臉色不太好看。“純元節(jié)那天晚上。”倒是凌軒回答的,因為純元節(jié)就相當于他原來那個世界的元宵節(jié),是相當隆重的節(jié)日。“是嗎?”蘭絕心眉頭微蹙,不知道為什么好像有些憂愁,將手中的金銅錢放在桌上,道:“那我就不去了,凌軒你代我去吧。你也去看看吧,寶家的拍賣會一向都十分盛大,絕對能大開眼界。”“誒?真的可以嗎?”凌軒看到那枚放到自己面前的銅錢,倒是不掩飾自己想去的欲望。“自然可以。我也去了好幾次了?!碧m絕心扶著桌子起身,微不可查搖晃了一下,但是沒有人察覺到。他笑了笑,道:“三師兄那里我還要去看看,所以我先走了?!彼x開氣氛熱烈的客廳,緩緩地走到拜訪著那由紅珊瑚雕刻而成的床邊,為了這一次天鼎山之約,他們給蘇忘思服用了還魂丹,讓他能夠暫時蘇醒過來自由活動。但是能夠看得出,他精神非常差,而且經(jīng)常發(fā)呆,好像老年癡呆一樣。“唔……”蘭絕心走到床邊,忍不住呻吟一聲,一手抓住床幃,但是那布料卻撐不住他的重量,被拉扯成了碎片裹著他一起落在地上。蘭絕心一只手扶在床邊,大口大口地喘氣,背后的羽翼伸展了出來,而且比起之前更加的兇猛好像具有自己的意識一般,用力的撲扇著想要離開他的身體一樣。蘭絕心一直緊閉的眼睛睜開了一條線,右眼露出了火紅的顏色,他死死的抓著床沿,用力到手背上的青筋都凸了出來。妖凰就在附近,那妖凰就在附近……蘭絕心咬牙,越靠近郾城,他背后的妖凰雙翼就越來越難以壓抑了?,F(xiàn)在就算他用盡所有法力,都無法將它壓抑住,為了不讓其他人看到他的狀況,他可是花了大功夫。突然,一只手他搭上了他的肩膀,一股溫和的法力進入他的經(jīng)脈中,這才讓他體內(nèi)的妖凰雙翼漸漸收了回去。蘭絕心艱難地抬起頭,卻看到蘇忘思難得清醒了多來,正低頭看著自己,收回了抵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絕心,你的狀況和我相比,恐怕也不容樂觀啊。”蘇忘思笑了笑,和其他所有的師兄弟都不一樣,他并不是一個非常搶眼的美男子,而是但是卻有一種像是溫和春風的氣質(zhì)。和他呆在一起,會非常的舒服。“你還有這個精力和我開玩笑?”撐著床沿,蘭絕心爬起來,雖然看起來還很狼狽,但是卻恢復了平時的溫文爾雅。“你比我慘多了,只希望你這一次能快點好起來,這樣我們擔心的事情就少了一件了?!碧m絕心在床邊坐下,嘆了一口氣說道。“是嗎?”蘇忘思笑了笑,道:“我感覺到了雪承,他也來了?!?/br>“這一次我們必定會把你的一魂一魄要回來,大不了打上玉虛門把雪承搶回來給你當老婆?!碧m絕心說道。“哈哈,好主意?!碧K忘思哈哈一笑,眼眸又變得空寂,似乎這具身體只剩下空殼。蘭絕心愣了一下,看著蘇忘思好久,最終只是無奈搖頭嘆息。而此時,劍宗的銅玄武上,玉虛門專門和劍宗一同前來,劍宗也在銅玄武上劃了一片地方給玉虛門。一位留著長長胡須的老者推開門,走進房內(nèi)。而空蕩蕩的房間里只有一個蒲團,而一個渾身雪白甚至連睫毛都是雪白沒有一絲異色的男子盤腿坐在蒲團上。聽見聲音,男子睜開眼,冰藍色的眼眸望向那老者,卻不說話。“雪承,我再問你一次,你真的不愿悔改?”老者問。“我……”雪承好像覆蓋著白霜的雙唇開合,冷若冰霜,“雪承沒錯,何來悔改?”“你!你這個孽徒!”老者氣得直跺腳,卻根本不知道要怎么說了。五十五年了,他甚至把雪承關(guān)到了對他這種玄陰之體來說無異于地獄的地火源??墒且贿B關(guān)了五十五年,雪承卻從來沒有松過口。“雪承的確是孽徒,但是我絕對不會認錯的?!毖┏袆恿藙?,帶著沉重的金屬碰撞聲,這才讓人發(fā)現(xiàn)他的手腕和腳腕都被扣著粗大的玄鐵鎖鏈,重逾千斤。雪承法力被封,帶上這些鎖鏈,連動一動都非常辛苦。“難道你想學那清風觀的段情和無極魔宗的唐魔女一樣嗎?!他們起碼還是男女相愛,可是你們兩個呢?兩個男人?你們……你們……”“雪承知道這件事不容于世,可是付出了心,只能碎了,回不來。”雪承跪在地上,艱難地挺直身軀,依然是那般傲世獨立如雪般冰清玉潔。老者氣得說不出話,深吸兩口氣平息了一下怒氣,從袖子里掏出一個圓形的晶體,道:“這里是那魔修的一魂一魄?!?/br>雪承的神情終于變了,冰藍色的眼眸緊緊地盯著那圓形的晶體。“雪承愿受任何責罰,求師父把忘思的一魂一魄還回去?!毖┏袕澫铝搜?,跪伏在老者面前,不知道為什么讓人覺得心酸無比。“可以?!崩险呃淅涞亻_口,說道:“天鼎山之約上,我要讓你親口說你不再見那個魔修!否則我就毀了他!”雪承猛地起身,冰藍色的眼眸內(nèi)滿是破碎的水光,而老者不再理會他,轉(zhuǎn)身離開。只留下這個好像一片雪花一樣的男子在空蕩冰冷的房間里。水滴落在的地上,留下了一個個圓形的深色痕跡。“忘思……”雪承開口,抬起頭,讓落下的淚水沒入發(fā)中,低聲呼喚著不會有回答的名字。……三天之后,白忘意總算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接受師兄弟們怪異的目光洗禮。縱然是他,也忍不住尷尬,輕咳兩聲想要維持住自己身為大師兄的威儀,絕口不提這三天自己干了什么而徑直開始討論公事。只是他瞄向風絕情的目光頗為不善,風絕情也只能裝作沒看到。至于苗寒,出現(xiàn)在凌軒面前的時候都是扶著墻出來了,那幽怨的樣子看的凌軒恨不得趴在桌子上放聲大笑。苗寒狠狠地瞪他,衣服根本遮擋不住那些激情的痕跡,手腕上還有紅腫的綁縛摩擦痕跡??吹贸觥巴娴暮芗ち野??!绷柢幍氖种鈸卧谧郎?,托著下巴陰笑地說道。苗寒臉色頓時漲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