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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的我,洛森才真正適合擔(dān)任族長的人選?!?/br>語畢,現(xiàn)場陷入一片寂靜,大部分的人信服了他的話,也有人抱持遲疑,不過都沒有人敢表達(dá)意見。「各位長老,既然涅墨亞無意繼承,我們可以考慮接受這個建議。」身為涅墨亞和洛森的父親,又是族長的戴蒙,率先打破沉默。「洛森參加過兩屆資格戰(zhàn),相信他也意愿出任族長,領(lǐng)導(dǎo)我們的族人?!?/br>「那么……洛森,你的意思呢?」長老們顯然接受了涅墨亞和戴蒙的意見,將決定權(quán)交給了他。洛森意味深長的看了兄長一眼,最后以沉穩(wěn)的嗓音說道:「我很樂意。」霎時,眾人的歡呼響徹山谷,經(jīng)過一波三折,他們新任族長的人選終于選定。就在他們歡慶新族長誕生之際,范宇彤拉拉身旁的涅墨亞,一臉擔(dān)憂的問他,「這樣好嗎?你不是一直為了成為族長而努力?」「不,這才是我最想要的結(jié)果?!鼓珌喯驊偃藞笠孕臐M意足的微笑。「一個月前,我心中想的只有怎么從你身上奪取神器,繼承族長之位,其他什么也不在乎。但現(xiàn)在……」一向相信力量和征服等于一切的自己,終于找到想要守護的人,一個值得他用一生去呵護、疼愛的人。「現(xiàn)在只要有你在身邊,我就等于得到最珍貴的寶物了?!?/br>「涅墨亞……」仰望他的茶色大眼睛輕輕顫動著,范宇彤原本想說些什么,但身旁傳來某人「嗯哼」的干咳聲,打斷了他們的兩人世界。即將卸任的戴蒙來到他們身旁,顯然有話要說。不知為何,涅墨亞總覺得有種不祥的預(yù)感。「涅墨亞?!勾髅膳牧伺拈L子的肩,「既然你必須因為讓出雪克美特之鐲接受懲處,我和長老們討論過了,想出了一個最低限度、也最有意義的懲處方式?!?/br>涅墨亞和戀人互看一眼,握緊了彼此的手聆聽宣判。「你將留在族內(nèi)輔佐洛森處理族長的工作,直到一切上軌道,就算是將功折罪了。」◇所有的紛紛擾擾總算暫時告一段落,本來經(jīng)歷漫長的戰(zhàn)斗與精神折磨之后,他終于可以抱著可愛的戀人好好睡上一覺,偏偏父親投下的震撼彈令他灰心喪志到極點。換言之,接下來他得留在族里好一陣子,才能重獲自由。如此一來,他又得和戀人分隔兩地。「你父親這是在考驗?zāi)惆。 挂娝嫔F青,當(dāng)時母親在他耳邊低聲說道:「你以為我們做父母的看不出來你在耍什么詭計???你只是想陪在媳婦身邊,連族長也不想做了吧!」他一時啞口無言,父親的眼光一向犀利,連少根筋的母親都看出來了,他又怎么會不明白?「要他接受你是真心看待這段情感,就得拿出點魄力,讓他知道你是有所覺悟才做出這樣的決定,而不是一時的沖動?!?/br>回想母親的叮嚀,涅墨亞嘆息著仰躺在床上,他并非不了解父親想試探他的企圖,也知道這是父親的一片好意,畢竟以輔佐之名留在族內(nèi),他才能借用尼夫帝之墜療傷,直到破損的身體順利復(fù)原。但是,心中難免感到寂寞。這一別,不知何時才能和戀人相見……「對了,我的媳婦怎么這么久還沒回來?」想起戀人,他猛地自床上起身,不由得緊張起來。說要先去洗個澡,卻這么久不見人影,該不會又被哪個壞胚子拐走了吧!他正想沖出臥房,卻見披著斗篷的范宇彤佇立在房門口,遲遲不敢進來,這才松了口氣?!改闵嫡驹谀抢镒鍪裁矗靠爝M來??!」在他的呼喚下,范宇彤才一臉別扭的走了進來。見狀,涅墨亞的嘴角漾起一絲笑意,換個角度來看,說不定父親也認(rèn)同了這個「媳婦」的存在。證據(jù)就是范宇彤用來遮掩耳朵和尾巴的斗篷,其實是父親的衣物。他拉著范宇彤坐在床沿,掀開他的斗篷,那對茶褐色的耳朵和蓬松大尾巴,立刻晃出來亮相。[切勿散播]「耳朵……和尾巴……一直消不下去?!狗队钔脨赖牡驼Z著,拽了拽不聽話的耳朵,「這樣是不是很奇怪?」哪里奇怪,明明就可愛到不行!涅墨亞忍住翻騰的獸性,故作鎮(zhèn)定的說:「嗯,的確是有點奇怪?!?/br>「……那怎么辦?我該不會一輩子都這樣吧?」一想到自己今后得頂著夸張的獸耳生活,又不知該如何向父母、好友解釋,范宇彤就心焦得不知所措,毛茸茸的耳朵和尾巴也跟著沮喪的耷拉下來,看得涅墨亞心癢難耐。真是的,這小家伙也太懂得怎么勾引他了!害他全身的血液都往下半身聚集了。「解決辦法當(dāng)然是有的。」「咦?真的有嗎?」閃閃發(fā)光的茶色大眼睛不疑有他地認(rèn)真凝視過來。涅墨亞再也管不住凌駕理性的獸性,翻身將人壓倒在床上?!赣邪?!就是和我交配?!?/br>「交……交配?!」范宇彤霎時面紅耳赤,「你騙人!」「洛森不是說了嗎?你這種情況叫作變身不完全狀態(tài),為什么會變身不完全,就是因為能量沒有平均釋放,所以只要釋放出來就好啦!」說著說著,涅墨亞開始動手脫下他的斗篷。其實自己也不算騙人,變身不完全的問題只要心情放松下來就會解決了。對他來說,一場激烈的性愛……或說很多場,就是最好的放松方法。半信半疑的范宇彤一時也不知如何是好,但他才猶豫幾秒鐘,涅墨亞已迅速脫掉他的上衣,就連長褲也一口氣扯了下來。「等……等一下……涅墨亞……」「放心,一切就交給我吧!既然要釋放能量,你就不能有所保留?!鼓珌啌ё∷饴愕募纾蛄怂哪橆a一口。濕熱的觸感挑動了范宇彤敏感的肌膚,他像只受驚的小動物般瑟瑟發(fā)抖,反而更惹人憐愛。「所以待會不管你產(chǎn)生什么感覺,或是希望我?guī)湍阕鲂┦裁矗家孤实母嬖V我喔!」范宇彤知道自己必須學(xué)習(xí)坦率,可事到如今,他還是覺得太困難了。「乖,屁股再抬高一點。」身后的戀人以溫柔又壞心的聲音指揮著,他難為情得眼淚都快飆出來了,但還是乖乖趴伏在床墊上,只有光裸的臀部向后高高翹起。自動擺出如此羞恥的姿勢,令他困窘的將臉埋入枕頭里。但令人羞恥的不光是姿勢而已,而是接下來要進行的行為。「放心,我剛才已經(jīng)好好放松過這里了,應(yīng)該能順利進去?!?/br>原本狹窄的后蕾,經(jīng)過戀人長時間以手指狎弄、潤澤下,逐漸綻放開來,不僅內(nèi)部變得濕潤而柔軟,還不斷yin靡的收縮。「怎么樣?這里被手指玩弄的感覺如何?」涅墨亞將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