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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撞日,你要不要干脆現(xiàn)在還給我?” 打架不擅長,吵架她還是會一點的。 宮憐兒似乎被說得有些崩潰,她面色煞白,本就失血的臉色更顯難看。 她的眼淚啪嗒啪嗒掉下來,放棄同宮盈正面沖突這件事,將臉埋到了尹息的肩頭,小聲哭出了聲:“阿姐怎么突然變成了這樣,她怎么會這樣,我都說我不怪她了,嗚嗚……我知道她不是故意的就好,她何必呢……” 純潔受傷的小白花永遠都是這么招人憐惜。 就連尹息的臉色都有了一瞬間的動容,他下意識偏頭,看向嬌弱哭泣的少女。 哭泣的時候,她是那么的楚楚可憐,就像是在狂風(fēng)吹打下的柔嫩花瓣,像是下一刻就會變得支離破碎。 若說之前還對宮憐兒的身份存在那么一些猶疑的話,那么在她茶里茶氣哭泣的時候,宮盈覺得自己算是基本上已經(jīng)能確定她不是什么好人了。 她笑了笑:“你搞錯了?!?/br> 啜泣中的宮憐兒抬起朦朧的淚眼,望向?qū)m盈:“?” “你說我不是故意弄傷你的?我需要告訴你,你錯了?!睂m盈笑瞇瞇,“我是故意的哦?!?/br> 前一刻還說自己沒傷人,后一刻又反悔說這么做的就是自己。 在場眾人都在短短的時間內(nèi)感受到了她比翻書還快的翻臉速度。 “還有,你憑什么說我變了?”她向前邁了一步,視線從宮憐兒的身上移到尹息的身上,“我為什么會變,你們難道還能不知道原因嗎?” 她本不想同這倆人糾纏這么多。 天魔宗弟子眾多,久留不是上策。趁早離開,等他們落單了再單殺才是最佳選擇,可看到宮憐兒不停哭泣,宮盈便覺得莫名心情煩躁。 心底里似乎多了些東西。 那東西像火,又像冰。灼得她胸口guntang,還刺得她渾身徹骨涼。 宮盈摸不清這股情緒的來源,只能簡單粗暴地歸根到原主身上。一定是這兩個人觸動了這具身體的傷心事,讓她不高興了,所以她才會在這一刻覺察出來自內(nèi)心深處的,仿佛無窮無盡的難過。 他們還能笑能哭。 以為“宮盈”仍舊活著,自己便能逃良心譴責(zé)。 可沒有人知道,這個身體真正的主人早就已經(jīng)死了。沒人知道她怎么死的。更沒人知道,那時候的她害不害怕,委不委屈,有沒有哭。 沒人祭奠她,沒有人想念她。 一同歸根到原主身上的,還有突然滾落的淚水。 眼前的世界,眼前的尹息,眼前的宮憐兒都變得模糊,像是隔了一層被暴雨打濕的玻璃窗戶。 與此同時,幾個模糊不清的畫面從腦內(nèi)閃過。 輪廓稚嫩,表情卻有些老成的少年,那是幼年版的尹息。說話細聲細氣,乖巧中透著些怯懦的少女,那是幼年版的宮憐兒。 還有聲音稚氣的女孩。那是她自己。 畫面太過破碎,還未等宮盈看清,那些東西便匆匆消失,再也摸不清。 宮盈狠狠擦了把臉,用帶著哭腔的,壓抑到極點的聲音開口:“怪我?你們這種賤到骨子根的人,憑什么怪我?” 淚水果然是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武器,沒有之一。 她本就生得好看,哭的時候更是有了種驚心動魄的美,鬢角黑發(fā)沾了些淚水,貼著瘦削的側(cè)臉,紅紅的眼眶里是晶瑩剔透的淚珠,眼角臉上盡是淚水。 盡管隔著距離,盡管她口中蹦出來的是不太和善的字眼,可在場的人也還是感受到了從她身上傳達出來的濃重的悲傷。 在這樣的對比下,純潔小白花宮憐兒立刻被襯成了一朵塑料花,還是經(jīng)年賣不出,堆在角落生灰的那種。 尹息有些失魂落魄。 他想向前,卻不敢碰她。 隔了好半晌后,才輕輕吐出一句話:“我把她交給你,任由你發(fā)落?!?/br> “所以你不要哭了好不好?!?/br> 作者有話要說:尹息:是的,我就是絕世人渣。 宮憐兒:是的,我就是最慘工具人。感謝在2020-09-21 06:54:52~2020-09-27 04:00:3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滄小蘿、篔序茁 20瓶;冰冰棒 10瓶;悠悠然 2瓶;素大菇?jīng)?、么么u寶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七十七章 聽聽這是什么人渣發(fā)言。 宮盈連眉頭都挑了起來, 再一次感受到了來自人渣的力量。 更可怕的是,尹息在說話的時候,表情看起來一點兒都不像是在開玩笑。嗯, 他是認真的。 他甚至還用那種被傷了心的眼神,望著宮盈, 愧疚同傷心攜手并肩在眼里翻來滾去。 宮盈不大想搭理他,視線掠過他, 看向?qū)m憐兒,嘖嘆一聲:“喏, 你聽聽看他這說的是人話嗎, 你怎么就喜歡了這么個人渣玩意, 喜歡他也太眼瞎了吧, 你還不如喜歡我呢?!?/br> 被cue到的倆人雙雙面色大變。 尹息是這個反應(yīng)——眼神微痛,像是在說, 你怎么能這么說? 宮憐兒是這個反應(yīng)——顫抖著聲音, 慌慌張張搖頭, 雙手抓住宮盈的衣袖:“憐兒沒有喜歡尹哥哥, 你是不是誤會了什么, 憐兒怎么會和你搶尹哥哥呢,阿姐你不要懷疑憐兒?!?/br> 宮盈垂下視線, 默默將自己的衣袖從對方的手里抽回來。 果真,同他倆說話是一件非常浪費時間的事情, 話里該抓的重點不抓, 不該抓的倒是緊緊攥手里。 “好吧,那就算是我誤會了吧,我有些困了,想回去睡覺, 可以放我走了嗎?” 她的哭意來得快去得也快。 不過才一會兒的功夫,臉上的淚便干了,表情也恢復(fù)如常,她想,除了眼睛可能還紅著,別人甚至看不出她剛才哭過。 不過,對于宮盈來說,會哭完全是因為身體本能,她對眼前這倆人半點感情都沒有,自然也不可能因為他們而難過委屈。 同她比較起來,反倒是尹息和衛(wèi)襄倆人的反應(yīng)更大一些。 尹息自然不必說,時時刻刻都像是在演苦情劇,渾身上下充斥著一言難以蔽之的神奇智障氣息。 至于衛(wèi)襄,他的神色略微有些別扭。 能看出,他對眼前倆人的厭惡已經(jīng)達到了頂峰,卻不知是礙于什么原因,一直沒有出聲,此刻也在盡職盡責(zé)地肩負著背景板的使命。不過,少年的注意力一直都集中在她身上,看上去緊張兮兮的,視線片刻也沒有移開。 先前堵在胸前的那些抑郁感一下子煙消云散,宮盈瞬間便覺得心情豁然開朗。 她不欲再同眼前人糾纏下去,當然,眼下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