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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魔宗混在其中,氣質(zhì)沉郁陰暗, 顯得十分的格格不入。 今日是祭祀之日。 宮盈很清楚, 既然預(yù)言還要選擇良辰吉日、還要選場地, 備祭品等一番折騰搗鼓祭祀臺,那么證明,即使是婆牙殿,也只能在祭祀之后才能預(yù)見未來。 平常隨隨便便說的話, 不一定能作數(shù),也未必會輕易被別人相信。 也就是說, 要想報復(fù)天魔宗, 只有趁現(xiàn)在。就只有今天,她能成功將天魔宗從晏家堡中趕出去的幾率才會更大一些。 趕他們,首要目的是使自己開心。 當(dāng)然,她根本就不會預(yù)言, 也壓根就不確定這些天魔宗到底是不是真的有心同正派交好, 是不是真的想要連同正派一起對付水仙宮。 更不知道他們有沒有提前同水仙宮預(yù)謀好了這次的水牢事件,甚至不惜讓自家教中弟子中毒。 但宮盈知道一點, 那就是, 起初天魔宗勸正派同他們聯(lián)手的理由之一是“水仙宮殺害了宮家小姐, 搶走了南音圖”。 別人不知道真相,她還能不知道嗎。 說謊,足以證明他們的不軌居心。 至于在祭祀臺上說的那些,自然全部都是她瞎編的,不就是栽贓陷害嘛,她最會啦! 在易容成天瀾魘師之前,她就有了這個想法。 想要悄咪咪折騰點事情,讓天魔宗不好過。只不過,在意識到自己還需要靠討好尹息來獲取“至尊秘籍”之后,她便只能默默忍痛,將這個想法塞回肚子里面。 改變想法,是踏上祭祀臺那一瞬間的事情。 就像是知道她這會兒特別需要什么一般,相當(dāng)長時間沒有動靜的系統(tǒng),在她站到祭祀臺上之后,終于給出了宮盈第二次提示。 同上次尋找白布一般,系統(tǒng)在她的眼前指出了,現(xiàn)在“至尊秘籍”所在的方向。 系統(tǒng)顯示,它就在晏家堡之內(nèi)。 視線望過去,可以看到,方向正好指向天魔宗諸位的住處別影居。 哦淦。 也就是那一瞬間,宮盈突然反應(yīng)過來。系統(tǒng)最初給她的提示是 ——“陵川郡,天魔宗”。 而天魔宗的大本營在北山城。 也就是說,所謂的“去天魔宮內(nèi)翻找秘籍”壓根就是錯誤的,她想要找的秘籍,此刻就在晏家堡內(nèi)。 短短數(shù)個呼吸間,宮盈就完成了她自穿越以來的,最大膽的選擇。 但,說完之后她的手指有些抖。 望著下面的人,腦袋里面不受控制地冒出了許許多多的想法。 這些正派要是不相信的話,她要怎么辦。 若是相信了之后也不照她說的去做的話,要怎么辦。 是不是還需要再說些別的,加深眾人對天魔宗的猜忌?只是一句預(yù)言是不是還不夠? 還能怎么辦呢,反正話都說了,總不能待會兒補一句自己是開玩笑的吧? 宮盈捏緊了手心。 但,一切好像和她想象得不太一樣。 豈止是不一樣。 她話音落下沒一會兒后,底下就起了喧嘩。 甚至連晏堡主都沒有來得及發(fā)話,晏家堡的家丁連同附近的一些正派俠士們,就團團將天魔宗圍了起來。 俠客們緊繃著臉,虎視眈眈地盯著天魔宗。 “好你個天魔宗,魔教果真是魔教!” “陸某自入堡以來就覺得你們不對勁,原來果真是如此……” 討伐聲陣陣,風(fēng)向迅速變化,連個緩沖時間都沒留,天魔宗的眾人可見也氣得不輕。 桃雅兒唇色發(fā)白,眼底怒火閃閃跳躍:“這次的事情,我天魔宗的弟子同樣也中了散功化骨丹,那么多弟子至今沒有拿到毒藥,一身內(nèi)功盡數(shù)散去,更何況,我們?nèi)粽嫦胨阌?,怎么可能會前去救……?/br> 卻沒想,說一半就被人打斷。 一個生得虎背熊腰的大漢大聲道:“你還敢提這茬,先前我見你天魔宗的弟子也中了散功化骨丹,還以為你們當(dāng)真是遭了水仙宮的暗算,卻沒想,你們居然如此心狠,連自家人都算計!” 另一人跟著怒氣沖沖附和:“對!心狠手辣,連自家人都敢算計!” 桃雅兒瞪大眼睛,左邊那只大眼兒里寫著“不可理喻”,右邊那只眼睛里寫著“血口噴人”。 但該說的話全被對面說了,她憋了半天,只能硬生生憋紅一張嫩白的漂亮臉蛋,唇瓣在怒意的刺激下不停地顫抖著。 虎背熊腰大漢見她不說話,掉頭看向其他人,拔高聲音:“諸位大俠,先前我就同你們說過,魔教向來如此,不可輕信,現(xiàn)在你們總算看到了吧,證據(jù)在此,他們果真是帶著陰謀過來的!” 其他數(shù)人紛紛附和:“鐵證如山,你們還有什么要狡辯的嗎!” 宮盈下意識眨了眨眼睛。 鐵證在哪? ……不會就是她剛剛說的那句話吧。 有一個人帶頭,接著便有越來越多的人站起來。 原本就抱有懷疑的,這會兒直接將天魔宗打成了圖謀不軌的壞人。 將信將疑的,迅速站到了懷疑的那一邊。 剩下的一小部分藏有鬼胎的人,就算還想繼續(xù)支持天魔宗,這兒也不敢再說話。 雖然還未打起來,但這會兒氣氛十分緊張,離當(dāng)場扭打在一起就差一個指甲蓋的距離。 同桃雅兒以及其他天魔宗眾的惱怒不同,尹息除了最初聽到她所說的話時表現(xiàn)出了驚訝外,之后的神情倒是一直沒有太大的變化。 他沒有去理會身旁的喧囂,隔著遠(yuǎn)遠(yuǎn)的距離,視線靜靜地落在宮盈的身上。 阿煙見場面有些收不住,三兩步走到眾人面前,清了清嗓門:“祭祀中不可喧鬧,以免讓魘師大人分心,若有什么糾葛,還請等到祭祀結(jié)束再處理。” 桃雅兒一臉的怒不可遏,她憤恨地盯著祭祀臺上。 宮盈總感覺,下一刻對方就要提著鞭子沖上來。 但,周圍全是正派的人,她自身且難保著,就算再生氣,也根本就連祭祀臺都碰不到。 正派人多勢眾,天魔宗只來了數(shù)十人,其中還有相當(dāng)一部分中了散功化骨丹,早已被送回了北山城的天魔宮中。 所以,硬拼他們根本就拼不過。 桃雅兒冷靜下來之后,眼里泛起涼意,咬了咬牙,同身前的尹息道:“不就是想讓我們走嗎,我們走便是了!這破地方,本姑娘還不稀罕了!” 尹息的身子卻沒動。 他看了一眼在祭祀臺前,被風(fēng)吹得幽幽跳動的火苗,安靜了會兒,眼睫抬高,聲音平靜:“那剩下的呢?” 意思是想聽完整個祭祀過程才走。 宮盈垂下視線,身子站直。 她穿的是天瀾魘師常穿的黑紗長袍,頗有異域風(fēng)味的黑色兜帽懶懶散散地罩住腦袋,面前垂下蜘蛛網(wǎng)似的黑絲,這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