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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發(fā)男人走過來,很是自來熟地對花凜說:“亂步先生跟我說你出國了, 什么時候回來的?” 他看起來比亂步年長, 言語間卻對亂步很是尊敬, 花凜心里有些疑惑,不動聲色地說:“就這幾天。” 她的態(tài)度實在不像舊友重逢,金發(fā)男人也不介意,對她伸出手, 自我介紹道:“安室透?!?/br> 花凜抬起手和他握了握, 好奇地問:“你一直在橫濱?” “沒有, ”安室透示意她看向?qū)γ娴拈L發(fā)女生, “是小蘭抽到了幾張橫濱摩天輪的入場券, 邀請我一起來的?!?/br> “摩天輪……”花凜突然想起, 之前還在中原中也家的時候, 她也從窗戶看到了那個巨大的摩天輪, 在夜晚散發(fā)著令人迷醉的色彩。 “我也好想去。”她羨慕地說。 “喵?!睉牙锏奶走鹘辛艘宦?。 幾乎是同時, 中原中也說:“我可以陪你去?!?/br> 亂步哼唧一聲, 把窩在花凜那里的太宰喵丟到中原中也身上, 毫不客氣地說:“當(dāng)然是我和花凜一起去?!?/br> 中原中也下意識接住小貓團子,而后意識到這是太宰, 立刻把他扔到了地上, 臉上露出了嫌棄之色,完全忘記反駁亂步的話。 等他醒過神, 亂步已經(jīng)安排好了:“我現(xiàn)在就打電話讓國木田訂票,游樂園想玩么?現(xiàn)在過去還來得及。” “為什么要讓國木田老師幫忙訂票?” “因為我不知道游樂園的號碼?!?/br> “那不如改天再去……” 就在他們說話的時候,毛利小五郎靠坐到冰激凌的制作車前, 頭低低地垂下去,嘴里卻詭異地發(fā)出了中氣十足的聲音。 “兇手就是那位穿紅色連衣裙的小姐!” 花凜他們的對面,身穿紅色連衣裙的女人驚慌地喊道:“我沒有殺人,你不要胡說!” “證據(jù)就在你的包里?!泵∥謇蓷l理清晰地指出她剛才說話的漏洞,還有她對中年人下毒的手法,最終連衣裙小姐崩潰地掩面,承認(rèn)了自己的罪行。 兇手找出來了,見識到一場精彩推理的人們陸陸續(xù)續(xù)散開。 安室透掏出便簽本和筆,寫了一串號碼給花凜:“這是我的電話,遇到麻煩可以打給我。” 從兇案現(xiàn)場離開后,中原中也發(fā)現(xiàn)花凜面對他還是很不自在,也主動提出分別。 留下花凜拿著安室透的電話號碼若有所思。 亂步知道她在疑惑什么,“你小時候經(jīng)常能看到別人看不到東西,有一年,爸爸帶了很多學(xué)生回來,那些學(xué)生看到你在對著空氣說話,覺得你是怪孩子,對你說了很多難聽的話,安室透因為這個和他們打了不少架?!?/br> 頓了頓,他又說:“輸?shù)暮軕K?!?/br> 亂步的語氣頗為感同身受,花凜知道他不會袖手旁觀,說不定也跟著安室透一起打架了,忍不住對他撒嬌道:“哥你最好啦?!?/br> 亂步瞟了瞟在花凜身邊打轉(zhuǎn)的太宰喵,得意地說:“那當(dāng)然。” “爸爸是老師嗎?”花凜問。 “不是,不過他在警校教過一段時間學(xué)生。”亂步也給花凜說了一些家里的事。 他的訴說并不能算生動,但花凜聽得津津有味,甚至生出了對找回記憶的渴望。 又逛了半個多小時,亂步接到偵探社的通知,池袋那邊有重大案件發(fā)生,讓與謝野和他一同過去。 亂步很想把花凜也帶去,不過花凜不能扔下造船廠里的刀劍們離開,只能依依不舍地和他道別。 “一定要等我回來,”亂步重重地說,“我?guī)闳⒂^摩天輪?!?/br> 他生怕自家meimei在他出差的這幾天就被人拐跑了,還警告似的瞪了眼太宰喵。 太宰喵快活地甩了甩尾巴,歡送他離開。 送走亂步,花凜也沒心思再繼續(xù)逛街,帶加州清光回了造船廠。 留在那里的刀劍男士也沒有閑著,趁花凜不在,燭臺切光忠把刀賬里所有的刀劍都叫出來檢查,有十振和藥研差不多情況的刀劍,其中一振竟然是壓切長谷部。 長谷部從刀賬出來,沒有看到花凜,還以為其他刀劍男士把花凜囚禁起來了,直接對他們拔刀相向,順帶把不少不了解情況的刀劍帶偏了。 場面極為混亂,花凜回來的時候,清醒的刀劍們剛把腦補過度的刃們鎮(zhèn)壓住。 即使極化之后戰(zhàn)斗力驚人的今劍也累得滿頭大汗,扯起自己長長的袖子扇了扇風(fēng)。 “還好主人不在。”剛才那么亂,要是她也在現(xiàn)場,傷到她就不好了。 “你們到底把主人怎么了?!” 壓切長谷部雙目赤紅,吼得聲音都沙啞了,“主人平時對你們那么好,沒想到你們竟然會這么、會這么——!” 似乎想到花凜凄慘的遭遇,他整個人都灰暗了。 同樣被綁起來的獅子王也義憤填膺地喊:“我真是看錯你們了!” 腳剛踏進門的加州清光噗一下笑出聲。 看到他身邊的花凜,很久沒有見過她的刀劍們紛紛出聲。 “主人!” “主公大人!” 壓切長谷部也激動地想要站起,又被蜻蛉切摁回了地上。 長谷部根本不在意蜻蛉切的行為,看到花凜安然無事,眼里都浮現(xiàn)出了淚光,“主人,還好您沒事,您要是出事的話,我、我……” 長谷部平時就很喜歡腦補了,暗墮之后也沒變好,反而加深了這種跡象。 花凜又是感動又是好笑,“我沒事?!?/br> 她走過去,指尖撫上壓切長谷部的臉頰,金色靈力從她指尖溢出,把長谷部臉上的傷痕治愈了。 那道傷很新,應(yīng)該是剛才和今劍戰(zhàn)斗被劃到的。 旁邊的龜甲貞忠兩眼放光地望著這一幕,扭了扭身體說:“主人主人,我也受傷了!” 花凜偏頭看他,他身上一點傷都沒有,表情還格外的亢奮。 “哪里受傷了?我怎么沒看到?” “是心,心受傷了,”龜甲貞忠說,“我都好幾天沒看到主人了,出來聽說主人被囚禁,結(jié)果根本沒有這回事……” 說到囚禁,他臉上還出現(xiàn)了不同尋常的興奮之情,好像很希望花凜遭受到這種待遇似的。 花凜:“……” 同刀派的太鼓鐘貞宗一個手刀打暈龜甲,然后若無其事地轉(zhuǎn)移話題:“主人好像很開心,在外面遇到了什么好事嗎?” “我找到我哥哥啦!”花凜高興地說。 她把遇到亂步的事原原本本說了出來,刀劍們知道她對親情一直抱有期待,這次真的和家人重逢,他們也替花凜開心。 “要不要給主上的哥哥送點禮物呢?”燭臺切光忠摸著下巴思考。 花凜忍不住說:“你們這么多人,不嚇到他就好了。” 她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