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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 “誒?”他的反應(yīng)讓花凜更疑惑了。 “太宰來了嗎?”坂口安吾突然問。 花凜剛想回答沒有,就看到病房外晃過一道修長的影子。 太宰治推門進來,嬉皮笑臉地說“就算你醒來的第一件事是找我,我也不會覺得感動的?!?/br> 坂口安吾沉默地望著太宰,太宰笑容不變,只是目光掠過花凜手中的信封時,眼神忽然變得冰冷。 花凜從未見過他這么銳利的眼神,鳶色的眸子里浮現(xiàn)出了冷光,猶如鋒利的刀刃上凍結(jié)的冰霜。 她吶吶地說“這是種田長官給我的……” “我知道?!碧字匦滦ζ饋?,對她說,“芥川在外面等你,他說后悔上次請你吃拉面了,想讓你退錢給他?!?/br> “芥川才不是那種人?!被▌C瞪了太宰一眼,起身走出去,把病房讓給了他們兩人。 大概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談吧,她關(guān)上病房的門,隔絕了他們的談話聲,回頭看到芥川還真站在門外。 芥川龍之介雙手插在兜里,背靠著墻,看到花凜出來,有些無語地開口“你自己把敵人殺光了?!?/br> 他好像對自己沒有派上用場的事還挺在意的。 提到iic,花凜神色變得復(fù)雜了。 “說來話長,”她走到芥川身邊,和他一樣背靠墻壁,把太宰的話改了一下,“太宰說你要請我吃拉面?” 芥川斜了她一眼“你們剛才說的話在下都聽到了?!?/br> “……”花凜只好抬頭望天。 她和芥川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大概過了十來分鐘,太宰治從病房里出來,臉色很不好看。 “怎么了?”花凜問。 太宰治答非所問地說“織田作一直有個夢想,就是脫離黑手黨……” 他沒有繼續(xù)說下去,而是在花凜面前站了很久。 柔軟的黑色頭發(fā)垂下來,遮住了他臉上的繃帶,給他唯一露在外面的鳶色眸子平添了不少陰霾。 花凜意識到他也許有很重要的話想說,連忙站直身體。 “如果……” 太宰治異常艱難地開口“如果,有一個人,他說可以替你做任何事,你能不能……” 他還沒說完,花凜就點頭“好啊。” 太宰治驀地睜大眼睛。 花凜還從來沒見過他這么驚訝的表情,剛才還沉冷陰郁的鳶色眼眸里動蕩不安,仿佛內(nèi)心也在經(jīng)歷天翻地覆的變化。 “讓織田作先生脫離黑手黨就可以了嗎?”她問。 太宰治看著她,眼里如有波濤翻涌,“你知不知道那個人的承諾有多重要?” “可是你都這么認(rèn)真拜托我了,我總要給你個面子吧?”花凜說著笑了起來。 她眼里倒是沒有多少開玩笑的意思,太宰治忽然覺得,她不是不知道那個承諾的意義,只是比起用承諾做其他事情……她更想完成他的心愿。 “是、是這樣嗎?”太宰有些緊張,他都不敢和花凜對視,因為他覺得花凜的眼睛里倒映著星光,比銀河還要漂亮,讓他忍不住自慚形穢。 “你以為呢?”花凜反問。 “我……呃……”太宰治難得詞窮,他撓了撓臉,屈起的手指碰到開始升溫的臉頰,他立即把手移開,轉(zhuǎn)為抓了抓額前蓬亂的短發(fā)。 太沒出息了,太宰忍不住鄙視自己,明明以前不管花凜說什么甜言蜜語,他都能面不改色的…… 果然是這些年聽的次數(shù)太少了嗎? 要不要騙她多說一點…… “太宰?”花凜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太宰一副神游天外的模樣,倒是旁邊靠墻的芥川輕哼出聲。 花凜歪頭看了看芥川,忽然問“異能特務(wù)科把那個地下賭場劃給我了,我打算在那里開個偵探社,你覺得可行嗎?” “在下不懂這些。”芥川龍之介誠實搖頭。 “那還是回頭問安吾先生好了?!?/br> 花凜想起地下賭場有一整面墻都被改造成酒柜,上面擺滿了各式各樣的酒——就算不能開偵探社,她也可以叫大家一起去喝酒。 把太宰和芥川、還有織田作先生都叫上,對了,還有中也……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墨和析木兩位小天使的營養(yǎng)液,比心~ 第24章 好感度 24 太宰治離開醫(yī)院時已經(jīng)接近晚上十點了。 到了醫(yī)院樓下,花凜送走芥川后想要返回病房,被太宰用手指勾住后衣領(lǐng)。 “人家異能特務(wù)科的人多得是,哪里用得著你cao心?!?/br> “可是……” 太宰治從花凜的后面伸手過來,圈住她的肩膀,半真半假地在她耳邊抱怨“你那么關(guān)心安吾,我會吃醋的哦?!?/br> 溫?zé)岬暮粑鼑姙⒃诙鷤?cè),他的聲音仿佛要從耳朵鉆進花凜的心里。 花凜連忙用手捂住耳朵“說話就說話,你離我這么近干嘛?” 感覺耳朵不聽話地?zé)崃似饋?,她忍不住瞪了瞪太宰治?/br> 太宰一臉純良地笑起來。 他放開花凜,身邊的熱源消失,夜風(fēng)吹過,花凜不由打了個寒顫。 下一刻,她的肩膀一沉,太宰脫下身上的長風(fēng)衣給她披上,對上她驚訝的視線,太宰治還對她眨了眨眼。 風(fēng)衣干燥而溫暖,和陰晴不定的太宰給花凜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花凜不禁多看了他一眼,他風(fēng)衣下穿的是一整套西裝,剪裁得體的西裝勾勒出他挺拔的背,流暢的腰線,以及修長的雙腿,比平時看上去更成熟,也更容易讓人心跳加速。 “別看了,”太宰治不知道從哪拿出一罐牛奶放到花凜的頭,“早點回去睡覺。” 聽到他溫柔的聲音,花凜又捂了捂耳朵,感覺耳根子都在發(fā)燙。 “我沒地方住了?!彼f。 “嗯?”太宰治意外。 他以為花凜在橫濱有固定住處,她前幾天也沒有為這個問題煩惱過。 “昨天接了安吾先生的委托,我怕iic來的時候會把房子弄壞,就從原來的地方搬出來了,”花凜解釋,“我今天去看新房子,結(jié)果房東是一個很可惡的大叔,就……沒有租成功……” 這家醫(yī)院在租界區(qū)里,周圍也沒有看到酒店,就連民宿都沒有,花凜想到自己可能要露宿街頭,整個腦袋都耷拉了下來。 牛奶罐從她頭頂滑落,她連忙伸手接住,“你怎么又在我頭頂放東西。” 都放了好一會兒了,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太宰治失笑。 花凜把牛奶蓋子打開,伸出舌頭小心舔了舔,沒有發(fā)現(xiàn)奇怪的味道,這才放心喝了一口。 太宰治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她,忽然說“要不你跟我回去?” “不要!” 花凜雙手捧著牛奶罐飛快往后退,好像他是洪水猛獸似的“誰知道你把我騙回去是不是想對我做壞事?!?/br> 她深知太宰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