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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你知道了,就沒和你說!”顧曉陽整個人都不好了,表情崩壞,抓著安炎的一只袖子,哭喪道:“為什么像君小白這樣的人都已經(jīng)踏入娛樂圈了,我還要在這里!我也要去唱歌啊!”安炎望著滿天星辰似乎有點明白了君弒天當(dāng)初的心情,好不容易追到的媳婦又要跑了,而且還要去那么亂的娛樂圈!靠!有過黑歷史的顧曉陽簡直比君楓落還要讓人不放心!之后的時間,安炎開始勸媳婦的路程,顧曉陽不斷地堅定自己的信念,君楓落開始問問題,君弒天十分認(rèn)真地給解釋。四個人就這樣,卻相處得意外和諧,可是架不住個個都是在場最引人注目的幾個人之一,很快就引來了一位耐不住寂寞的女士。作為宋老爺子的孫女,宋媛身著淡粉色的禮服笑盈盈的走來,一雙杏眼含情,聲音綿綿地道:“四位,聊什么這么開心,不知道我可不可以加入呢?”不得不說,宋媛還是挺有魅力的,她一過來停留在這的視線又增加了,宋媛倚著宴會主事方的身份,鼓起勇氣才上來搭話,只可惜其他四位的注意力都不在她身上,特別是那個讓她稍有心動的君弒天,更是一個眼神都沒落在她身上。宋媛難免有些失落,無法自抑地對自己的魅力產(chǎn)生質(zhì)疑,可這并沒有阻止她插入他們的談話,“你是君楓落對嗎?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你呢!”顧曉陽聽到這話忍不住翻白眼,在場有幾個不是第一次見到君楓落的?倒是安炎開始頗有興致地看著君弒天的反應(yīng),讓一個弟控眼睜睜的看著自家弟弟被搭訕,這種心情簡直是不敢相信的酸爽!“你好!”君楓落朝對方點點頭,不著痕跡地遠(yuǎn)離了一點,對方身上nongnong的香水味讓他聞著有些不舒服。君弒天的視線略有些凌厲,帶著幾分審視,宋媛幾乎被誤會慘了,她明明只是想通過君楓落引起君弒天的注意,可為什么會得到這種割人的視線?“你好,宋小姐,我是君楓落的哥哥!小楓對外面的事物不太明白,你有什么話可以對我說!”君弒天說著就將君楓落帶到身后,這倒是拯救了君楓落的鼻子。一邊看戲的安炎輕輕咂舌,友人不為人知的弟控行為又一次刷新了他的三觀!隔著遠(yuǎn)遠(yuǎn)地君裕,也將這一切收在眼底。雖然有些誤打誤撞,但宋媛總算和君楓落搭上了話,郎才女貌倒也有幾分般配,一邊的君楓落看著這“相談甚歡”的二人,心中微微有些不舒服。安炎和顧曉陽又開始在進(jìn)不進(jìn)娛樂圈的事上爭執(zhí)了起來,君楓落孤零零地有些無趣,不一會兒,就見安炎沉著一張臉絲毫不顧形象的將顧曉陽拖走了,任顧曉陽如何求饒,都不動搖半分。君楓落覺得他們可能會回去打一架,于是有些擔(dān)憂地問君弒天。君弒□□那兩人離開的方向看了一眼,淡淡地說:“那是人家的家事,我們不用擔(dān)心!”曉陽什么時候和安大哥成一家人了?君楓落疑惑了。一邊的宋媛此時又搭上話來,帶著甜甜的笑容問君楓落,“小楓你喜不喜歡紅酒呀?”君楓落不喜歡宋媛身上的味道,也不喜歡她看君弒天的眼神,難得任性了一回,沒有去理她。宋媛倒是一如既往的掛著笑容,只當(dāng)君楓落是一個被保護(hù)得太好、有些被寵壞了的孩子,然后微笑著對君弒天說:“你弟弟可真有個性!”君弒天眼含寵溺地看著君楓落,用手摸摸他的頭,溫柔笑語,“不可以胡鬧,不許使小性子!”君楓落突然有些小委屈,心中一股莫名的情緒閃過,就像是本該屬于自己的東西被人搶走一樣的感覺。宴會結(jié)束后,君弒天和君楓落回到車上,司機(jī)在前面開車,君弒天見君楓落情緒不高,伸手將后座的隔板放下來,在狹窄的后座,君弒天將君楓落抱坐在自己的腿上,雙手環(huán)著對方的腰,像對待小孩一樣無比溫柔地輕聲安撫道:“小楓怎么了?為什么不高興?”“哥哥喜歡宋小姐嗎?”君楓落抬頭看著君弒天,眼神帶著些許失落,連聲音都帶上了一絲委屈的鼻音。君弒天看著君楓落失落的樣子,有些心疼,順了順著君楓落耳后的頭發(fā),輕聲說道:“哥哥怎么會喜歡別人,哥哥最喜歡的就是小楓!”并且,一生只愛你一個人。“是嗎?”君楓落眼睛里浮現(xiàn)一絲神采,可是隨即又滅了,哥哥不喜歡宋小姐,那會不會喜歡上別的女人呢?小小的車廂里,各自不同的心思。******回到君宅,只見君裕早早就坐在了樓下的沙發(fā)上,君裕見到他們兩兄弟回來了,便將手中的雜志放了下來,看向君弒天,平靜地道:“弒天到樓上書房來一下,我有事要問!”說完,君裕便轉(zhuǎn)身上樓。君楓落看向哥哥,拽著他的衣角,像只被遺棄的幼犬,可憐兮兮的。君弒天眼含笑意地捏捏君楓落的鼻子,微笑著安撫道:“別擔(dān)心!很晚了,先回房間去睡覺,哥哥等會就回來,聽話!”作者有話要說: 君爸爸是不是發(fā)現(xiàn)什么了呢?叫到書房會說什么呢?為什么沒人評論一下呢?撒個花也好呀!☆、第二十六章書房里,燈光黯淡,外面的月光透過落地玻璃傾瀉而下,兩個英俊的男人相互對峙著,其中一個中年男子最先開口,口氣嚴(yán)厲,道:“你是不是對你弟弟產(chǎn)生了什么不該有的感情!”君裕坐在書桌后的椅子上,目光審視著君弒天。君弒天仿佛早有預(yù)料到這樣的問題,毫不避諱地予以回視,堅定地道:“是的,我愛小楓,可這又如何?”“你們有血緣關(guān)系!這是luanlun!你知道嗎?”君裕氣憤地大聲斥道,巴掌拍在書桌上,桌上一支鋼筆輕輕彈了一下。君弒天突然勾起嘴角,帶著一絲云淡風(fēng)輕,他笑道:“血緣?你不是比我更清楚嗎?我和小楓都不是你的孩子,不是嗎?更何況你自己又有什么立場來阻止我們?”君裕裝出來的憤怒一下子被識破了,氣氛冷了幾秒,然后君裕無奈地聳肩,一改之前生氣的作態(tài),眼含贊賞地對君弒天道:“你倒是有勇氣,看來我以前還真是小瞧你了!你是什么時候知道這些事的?”“十五歲的時候?!本龔s天平靜地回答,走到沙發(fā)上坐下,姿態(tài)隨意,“當(dāng)時只是覺得奇怪罷了,然后就自己調(diào)查了一下!”并且在知道自己非親生的真相后,還去鬼混了一段時間,也就是在那個時候,君弒天在酒吧里認(rèn)識了偷跑到國外的安炎。君弒天說道這里,忽然想到了一個人,那個真正讓他感受到父愛的溫柔男人,于是問道:“埃文老師他現(xiàn)在還好嗎?”對于君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