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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家底的生活,斐迪南對查理五世的唯一訴求,就是米蘭公爵的位子。 然而查理五世還是讓斐迪南失望了,所以這對曾經(jīng)親密無間的兄弟,發(fā)生了有史以來的最大爭執(zhí)。 同時也讓威廉三世成功撮合了查理五世的兩大苦主(斐迪南和科西莫一世),從而擁有了挾制西班牙的力量。 “我已經(jīng)理解了您的意思,近期就會派尼德蘭的商人們,帶著大筆的現(xiàn)金去拜訪科西莫一世,還有奧地利的斐迪南大公?!比鳡柧羰炕貞?yīng)道:“也請達德利爵士和掌璽大臣也做好進攻下諾曼底的準(zhǔn)備。如果我們在上諾曼底登陸,那么比利時的邊境壓力也會隨之減輕?!?/br> “你讓前去佛羅倫薩的使者幫我給科西莫一世帶一句話?!蓖离p手合十道:“會哭的孩子有糖吃?!?/br> “他要是還惦記著托斯卡納大公的頭銜,以及下任教皇的位子。就請把握好這次機會,讓腓力二世和查理五世都看到他的決心?!?/br> 第180章 第 180 章 “英格蘭那邊還沒有大型動作嗎?”亨利二世計算著恩里克二世的去世時間, 在盧浮宮的王座上不安地打著手指,似乎是在為自己的成功,或者失敗而做倒計時。 王座下的蒙莫朗西公爵也是一樣的忐忑不安, 畢竟是他提議讓吉斯公爵作為法蘭西的吊唁使者,用以放松胡安娜王后的警惕。 而在盧森堡與比利時的邊境集結(jié)了法蘭西的軍隊后, 吉斯公爵會遭到怎樣的對待, 不管是誰都能猜個八九不離十, 只是…… “陛下,如果這次的談判失敗了, 那么誰該成為我們的替罪羊?”蒙莫朗西公爵舔了舔嘴唇, 期待威廉三世和腓力二世能夠成為最先退步的那方。 否則法蘭西的未來,就是再經(jīng)歷一次意大利戰(zhàn)爭。 亨利二世看了眼蒙莫朗西公爵,突然對這個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老年人感到十分的厭倦。 要是論軍事能力, 三個蒙莫朗西公爵加在一起, 也不如吉斯公爵一人有用。 若不是為了平衡國內(nèi)的各個勢力,亨利二世也不會讓接連失敗的蒙莫朗西公爵,還繼續(xù)占著高位,成為法蘭西的權(quán)力核心之一。 “如果西班牙和英格蘭拒絕和談,那么我們就得準(zhǔn)備跟奧斯曼帝國繼續(xù)合作?!焙嗬酪幌氲街袞|地區(qū)的異教徒, 就忍不住想要在上帝面前, 懺悔自己的過錯。 “每一位偉大的君王,都是以一場勝利的戰(zhàn)爭, 來開始自己的統(tǒng)治?!焙嗬雷猿暗溃骸耙膊恢笕苏勂鹞疫@個登基即失敗的國王,會不會冠以無能者,失地王的前綴?!?/br> 蒙莫朗西公爵下意識地尷尬了一下, 畢竟在法蘭西的幾次戰(zhàn)敗里, 他不僅是統(tǒng)帥, 而且還被西班牙俘虜過。 亨利二世并沒有回答蒙莫朗西公爵的疑問,但是后者已經(jīng)知道法蘭西要是在這次的試探里,再次失去珍貴的領(lǐng)土,那么蒙莫朗西公爵的前程,甚至是生命,也會到此為止。 而就在盧浮宮的氛圍凝重到讓人難以喘息之際。 一個傳信的衛(wèi)兵走到國王的王座前,沖著亨利二世行禮道:“英格蘭的海軍已經(jīng)在懷特島集結(jié),想必過不了多久,他們就會在上諾曼底登陸?!?/br> “意料之中的事?!焙嗬涝诘玫綉?zhàn)報的那一刻,居然破天荒地松了口氣,因為目前的狀況還在他的意料范圍之內(nèi)。 但是當(dāng)衛(wèi)兵說出奧地利的軍隊正駛向米蘭公國時,亨利二世的心臟便又狠狠地揪起,然后發(fā)現(xiàn)這一切都遠沒有他想得那么簡單。 “奧地利的斐迪南這是要干什么?”亨利二世從未想過第二個行動,會是奧地利而不是洛林公國,或者西班牙。 畢竟從地理環(huán)境來看,這兩者才是英格蘭的最佳選擇。而奧地利與英格蘭隔了小半個歐洲,要是威廉三世跟西班牙又達成聯(lián)盟,那么亨利二世根本不必與二者開戰(zhàn),便能宣告自己的統(tǒng)治,就是徹徹底底的失敗。 可是…… “教皇明明答應(yīng)過我,會極力牽住西班牙和意大利,不讓我的肅清計劃遭遇阻礙?!焙嗬罌Q不相信保羅四世會向西班牙奴顏婢膝,極盡諂媚。 因為羅馬教廷就是為了洗刷他們在羅馬之殤里的恥辱,才會選擇強硬派的保羅三世和保羅四世,來接替克雷芒七世的位子。 而現(xiàn)在…… “意大利的僭主們有沒有向教皇國逼近?”哪怕亨利二世并不想承認這一點,他也得做好被教皇背叛的準(zhǔn)備。 如果是意大利的僭主們逼迫保羅四世不許發(fā)表意見,那么亨利二世還能勉強與羅馬教廷繼續(xù)合作。 而要是保羅四世在西班牙的逼迫下,故意欺騙亨利二世。那么法蘭西的國王也不介意效仿他的祖先與仇敵,讓羅馬教皇再次體驗一下大軍逼近的感覺。 與此同時,卡斯蒂利亞的尤斯特修道院里,得到奧地利消息的查理五世,當(dāng)著甘迪亞公爵的面,將信件撕了個粉碎,然后喘著粗氣說道:“讓瑪麗和腓力過來一趟,問清楚他們在我不管事的這段時間里,到底做了什么?!?/br> 第181章 第 181 章 奧地利的瑪麗早就預(yù)料到自己的兩個兄弟會在哈布斯堡的領(lǐng)地繼承上, 產(chǎn)生難以消弭的裂痕,所以在他們的姑母,奧地利的瑪格麗特去世后, 寡居的哈布斯堡公主借著兄弟兩對于奧地利的瑪格麗特的承諾,一直都努力勸說著查理五世, 至少將哈布斯堡家族的某一塊領(lǐng)地,交由斐迪南及其后代繼承。 只可惜奧地利的瑪麗還是低估了查理五世對于親子的偏愛。甚至連腓力二世,都不能理解姑母為何要讓并非長子的斐迪南一世來繼承哈布斯堡的某些土地, 從而分裂他們的家族。 “這簡直是太荒謬了?!钡玫较⒑蟮碾枇Χ? 以生平最快的速度趕到查理五世所在的尤斯特修道院, 然后在書房的窗戶前無比焦躁地走來走去:“我們一定要斥責(zé)這種行為, 一定要嚴(yán)厲斥責(zé)??!” 已經(jīng)成為國王的腓力二世, 完全忘了屋里的另外兩人是他的長輩, 所以還是擺著國王的派頭,在窗戶邊自顧自地說著自己的解決辦法:“現(xiàn)在派使者去奧地利還來得及嗎?我們不能在這個敏感的時刻里,與法蘭西徹底開戰(zhàn)。” 腓力二世倒不是心疼那些被扣押在比利時的西班牙使者團,而是害怕西班牙與法蘭西的徹底決裂, 會讓兩國陷入百年戰(zhàn)爭。 如果只是一時的交惡,那么西班牙或許還能從中謀利,但是百年戰(zhàn)爭可不是鬧著玩的。 那足以將哈布斯堡家族并不豐厚的家底,榨得一干二凈, 而且還要戒備著暗中壯大的英格蘭和蠢蠢欲動的奧斯曼帝國。 雖然蘇萊曼大帝已老, 并且其繼位者也沒有展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