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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不錯的選擇?!?/br> 被迫面對國王怒火的小吉斯公爵, 同蒙莫朗西公爵相視一眼,然后很有默契地隱藏了自己的心懷鬼胎, 等著亨利二世將肚子里的怨氣全都傾吐個干凈。 在這種情況下, 先開口的那一個絕不會有好下場。 只是老狐貍的蒙莫朗西公爵很確定亨利二世會先問小吉斯公爵, 畢竟相較于年紀大了兩輪的老牌貴族,還是小吉斯公爵這種跟國王一起長大的新貴比較好下手。 果不其然,罵罵咧咧一通的亨利二世將目光集中在小吉斯公爵的身上,然后沖著他抬了抬下巴,語氣不善道:“弗朗索瓦,你說我是選擇跟查理那狗雜種議和,還是給威廉那個異教徒一個好臉色?!?/br> “說起來,英格蘭那個異教徒也有個姓雜種的同名祖宗,他還真不愧是查理的表弟?!?/br> 亨利二世的粗鄙之語讓小吉斯公爵感到很不適應。 自打弗朗索瓦一世的兩個兒子被送去西班牙當人質后,曾經(jīng)的高貴王子就已經(jīng)在他們看不見的地方,被扼殺得一干二凈。 等回來的,是被粗魯?shù)奈靼嘌朗勘绊懼辽畹呐撤蚺c狂徒。 這種感覺就像是昂貴的水晶酒瓶里裝了最劣質的麥酒,讓小吉斯公爵咽不下去,卻又不能吐出來。 “陛下,您才是法蘭西的君主,所以我不敢以自己淺薄的思維,來影響您的判斷?!逼叫亩摚〖构舢斎粫x擇與查理五世結盟。畢竟他又沒有在西班牙當過人質,況且他的jiejie和外甥女都被捏在威廉三世的手里。 如果法蘭西能與西班牙結盟,那么蘇格蘭那邊的攝政團便會有所動搖,甚至小吉斯公爵的jiejie和外甥女也能趁機拿回屬于她們的東西。 只是…… 小吉斯公爵想起父親的囑咐,還是強壓下了自己的私心,將亨利二世的問題又拋了回去。 對于小吉斯公爵的避而不談,亨利二世并沒有生氣,而是轉頭看向了蒙莫朗西公爵。后者已經(jīng)在蘇格蘭一事上吃盡了弗朗索瓦一世的苦頭,所以怎么也不會在這個泥潭里繼續(xù)陷進去。 “陛下,既然西班牙和英格蘭都有意與您結盟,不如您親自去跟他們談談?”蒙莫朗西公爵可比小吉斯公爵多了個心眼,既沒有給出明確意見,卻又在指向上站清了自己的立場。 畢竟法蘭西和另外兩國都有國土相連接。 只是與英格蘭的會面安排,肯定要比西班牙更快些。 亨利二世有些意外于蒙莫朗西公爵的立場改變,畢竟在此之前,蒙莫朗西公爵可是跟吉斯家族一個鼻子出氣的。不過一朝天子一朝臣,亨利二世也樂于見著蒙莫朗西公爵跟吉斯家族不合,畢竟他的童年玩伴可是波旁家的外孫,所以小吉斯公爵也算是亨利二世的表弟。 亦是潛在的王位繼承者。 “會面?” 聽見亨利二世的問題,蒙莫朗西公爵便知道自己搶在了吉斯家族的前面,所以解釋道:“不管是英格蘭,還是西班牙,都不會是法蘭西永恒的朋友,所以您只要親自跟他們見了面,才能確定自己到底改在什么時候,什么地點,與這二者結盟,或是開戰(zhàn)?!?/br> 當然,就目前的情況來看,蒙莫朗西公爵更傾向于讓亨利二世與威廉三世進行和談。 畢竟他們都是新上任的君主,所以還需要幾年的功夫去掌控國家。 一旦亨利二世與查理五世結盟,那么在主導上,肯定事查理五世占據(jù)強權的那方,更別提吉斯家族還想著蘇格蘭那地,而國內的胡格諾派教徒們,也沒少跟德意志地區(qū)或是尼德蘭地區(qū)的新教徒們進行聯(lián)絡。 所以從整體利益上來看,還是跟威廉三世進行和談比較有保證。 畢竟威廉三世近期也沒興趣發(fā)起大型戰(zhàn)爭,所以二者的聯(lián)盟跟像是一種威懾。 “那就先跟英格蘭的威廉見面,地點定在法蘭西……的加萊,記得也邀請下洛林公爵夫婦?!焙嗬酪幌氲郊尤R還在英格蘭人的手里,便不那么期待與威廉三世的見面。 但是轉念想到可恨的西班牙人和土耳其人,他又覺得自己可以忍受威廉三世。 “邀請的任務就交給弗朗索瓦,畢竟洛林的新任公爵是你的堂兄?!焙嗬澜K于想到了背景化的小吉斯公爵,但是后者的臉色,卻并不因為亨利二世的委托而有所好轉,反而變得更加恐怖。 …………我是分割線……………… 打發(fā)走兩個心懷鬼胎的大貴族后,亨利二世揉了揉自己的太陽xue,然后搖了下房鈴,讓一直躲在里屋的戴安.德.普瓦捷出來,示意她給自己倒了杯葡萄酒。 “你都聽見那兩個混蛋說了什么吧!”亨利二世就著情人的手喝了兩口葡萄酒,然后不斷地喘著氣:“跟他們談話的那段時間里,我差點以為自己會窒息而死?!?/br> “要是國王都死得那么憋屈,那么法蘭西也不會長存于此?!辈煌趹?zhàn)戰(zhàn)兢兢的兩位公爵,戴安.德.普瓦捷跟亨利二世的交流聽起來十分輕松,讓人誤以為他們是一對能互相打趣的普通夫妻,甚至原本壓抑的環(huán)境,以及亨利二世緊皺的眉頭,也跟著舒緩了不少。 “就是死,我也要把查理那狗|娘養(yǎng)的拉下地獄?!焙嗬烙至R罵咧咧地吼了一句,接過被戴安.德.普瓦捷敲了下腦袋,喝斥道:“亨利,你到底在說些什么?國王是不能用這么粗鄙的詞匯,你應該記得你是法蘭西的國王,是高貴的阿爾弗雷德大帝和查理曼大帝的后代,你怎么能……能……” 戴安.德.普瓦捷手足無措地在原地轉了幾圈,最后頹廢地坐在亨利二世地身邊,苦澀道:“你要記住,王子可以輕易變成平民,但是平民卻很難再變回王子?!?/br> 亨利二世不知道該怎么面對戴安.德.普瓦捷。 他可以將自己的妻子仍在行宮里兩年不管,但卻無法拒絕戴安.德.普瓦捷說過的每一句話。 “戴安,我發(fā)誓我不會再那么說話了,我向上帝保證這?!焙嗬蕾N在戴安.德.普瓦捷的胸口處,希望能借著她的鼓勵,來平息自己的憤怒。 而就在這時,房門被不知趣的仆人所敲響。 亨利二世聽著那有規(guī)律的敲門聲,沉聲道:“進來。 一位“懂事”的仆人低著頭進了屋,在亨利二世的耳邊低語了什么,然后很快便退出了房間。整個過程中,他都沒有直視國王,或者王室情婦的臉。 戴安.德.普瓦捷已經(jīng)猜到了仆人跟亨利二世說了什么,但還是故意問了一句:“怎么了?!?/br> “意大利那邊對我的王后有所求,我想這幾天不該跟凱瑟琳見面?!焙嗬绤挓┑溃骸白屗タ春⒆影?!加萊的會議,就由你陪我去。” “不,亨利,你必須要讓凱瑟琳陪著你參加加萊的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