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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就那么辦。”作者有話要說:亂七八糟心塞第53章正面“人在哪里?立即送來府里!”大皇子剛好入了宮,柳先生聽完宋然的話,當即拍板讓他們把林彩衣送進皇子府。龐非搶著說:“就在外頭馬車上。我們已經(jīng)帶過來了,就是要請大殿下伸出援手。如此,我讓他們把車趕進來?”柳先生一笑,讓龐非出去辦。宋然望著柳先生,嘴唇動了動,說:“柳先生,實在是太感謝您了!我都不知道說什么好。”“難得你這么信任我們!什么都不用說了,這于大皇子何嘗不是一個好機會?我們馬上安排太醫(yī)來給你娘親診治,放心,都是妥當人?!闭f完,柳先生便站起來出了書房門口,召來個侍衛(wèi),吩咐他去辦事了。“至于你們說的想混進呂宋成府邸里頭,唔,他府里頭總要采辦東西的吧,我想你們可以從廚房這一塊入手。我這有幾個人,都是暗衛(wèi)出身,做這個很在行?!绷壬终襾砣齻€年輕人,兩男一女,看起來平平無奇,扔在人堆里都找不出來,宋然不覺有些詫異。“這是沈添、沈蓉蓉、沈其,別看他們很普通,可是我們府上得力之人?!绷壬唵谓榻B了那三人,然后向三人說明了此次的任務。“任憑宋公子差遣,定不負柳先生所托!”那個姑娘沈蓉蓉是領頭人,當下表了態(tài)。宋然與龐非喜出望外,相對而笑。柳先生又說:“殿下說,禮部已經(jīng)奏請,探花郎授翰林院編修,正七品,過兩日就要到任,這也是一件喜事。入了翰林,也算是入了官場,某在這里恭祝探花郎前程似錦,步步高升!”龐非聽了滿面笑容,宋然忙謙謝,心里的喜悅暫且沖淡了母親的病情帶來的憂心。“先生,方太醫(yī)到了?!遍T外侍衛(wèi)回道。于是宋然龐非隨著柳先生去到后院,林彩衣已經(jīng)被安置在這里。她一直未醒,但呼吸卻很正常,就像平常人睡覺一樣,但睡得實在太久。方太醫(yī)問了情況,然后凝神細診,又用銀勺子頂開嘴巴,查看舌苔,末了容色一沉,示意眾人到外間再談。宋然在最后,幫母親掖了下被子,不舍地出來。只見方太醫(yī)正嚴肅地問柳先生:“不知這位病人從何地而來?又是如何中了這毒的?”“是中毒?”宋然急問。方太醫(yī)說:“確是。某當年從陳興老將軍在北邊時見過類似的病癥,但這十多年來再不曾見,沒想到今日又遇上,真真奇怪!病人一直昏睡不醒,是中毒日深的緣故,必須以針灸之術喚醒神經(jīng),否則一直睡下去,會成為活死人?!?/br>“這么嚴重?!”宋然變了神色。方太醫(yī)慢慢點頭,似乎還在思考著。“不必慌,方太醫(yī)說用針灸可以一試,且寬心?!绷壬呐乃稳?。“這中毒之人,初時癥狀如何?從臉色能否看得出來?”柳先生又問。“這是一種慢性毒,人吸入,先時畏光喜夜,時有昏厥,臉色灰白,白天神志昏沉,入睡極為深沉,喚醒不易。當然,也不盡然,還要看這吸取之人吸的量如何?!?/br>“太醫(yī)近段時日可曾細觀陛下神色?”柳先生緩緩問道。在座諸人俱是一震。宋然雖然聽封林浩說過呂宋成向順昌帝進奉過妙方,也知道大皇子的猜測,但并不能斷定那就是與自己母親一樣的毒,現(xiàn)在聽柳先生如此說,依然是有些吃驚。“您懷疑陛下也中了這種毒?”方太醫(yī)瞪著柳先生。柳先生揉了揉額頭,說:“不能確定,剛剛宮里傳殿下進去,說,陛下身子有些不妥。”“唉,先前陛下用那人的妙方時,我就曾竭力勸阻,可惜陛下……我也有一段時間不曾得見天顏了。柳先生既然這樣說,想必是有一定根據(jù)的,但是陛下深信那人,又有如熙宮那位作保,就算我們懷疑,也是無計可施?。 狈教t(yī)長長地嘆了口氣。眾人默然,這事還得大殿下回來再從長計議了。于是宋然請方太醫(yī)給自己母親開了藥方,又定下每日來施針的時間,說定如果林彩衣醒來,會立即通知宋然。看看時間不早,宋然與龐非便告辭,領著沈蓉蓉三人回去,再與二哥仔細斟酌。柳先生送走了幾人,獨自在書房閉目冥思,又發(fā)出了幾道命令,一直等到傍晚,祈昕才回府。“父皇情況不大好,那邊又虎視眈眈,看來,我們得加快動作了?!逼黻孔谝巫由?,任由柳先生把熱好的帕子敷在臉上,半晌,沉沉說了一句。“我已經(jīng)讓人盯著趙嬴,絕不會讓他入城。”柳先生說。翰林院雖只是五品衙門,官員品秩甚低,卻一直被視為清貴之選,是重臣以至地方官員的踏腳石。于是宋然第一日入部辦公,呂宋嶠蒔風簡直是如臨大敵,一大早就起來給他整裝理發(fā),端菜送粥,又親自送出門口,再三叮嚀,搞得宋然哭笑不得,心里暖洋洋的。拜過了主官及各位官員,宋然在翰林院的第一天便開始了。但是他沒想到,第一天就會碰上呂宋成。其時宋然正在后面閣樓的重重書簡之中翻閱經(jīng)史,準備整理幾則講義,看得眼睛發(fā)酸了,便轉了轉脖子,揉揉眼睛,再懵懂睜開眼,發(fā)現(xiàn)一個高大影子擋住了眼前的光,他疑惑地抬起頭,只一眼,他就差點跳起來——是呂宋成。明明暗暗的光線中,呂宋成似乎輕笑了一下,不知是不是自己看錯了眼,宋然扶著書架慢慢站了起來。“果然是你,沒想到你居然走到這兒來了,膽子真不??!”呂宋成語氣里帶著淡淡的嘲諷,一頓,又說:“算你識趣,自己去掉了我們家的姓,本來么,你也不配姓呂。”宋然靜靜站著,一語不發(fā)。印象中,呂宋成是個寡言的人,自己與他說過的話也是寥寥,今兒居然對自己冷嘲熱諷,莫非是想激怒自己?“人是你帶走了?”呂宋成又問。宋然鎮(zhèn)定地說:“我不知道您在說什么,請問呂大人來這兒是有什么公事嗎?”呂宋成半晌沒再出聲,似乎在認真打量宋然,又好像是在心里估量他的實力,然后他朝前走近了兩步,宋然有剎那的緊張,但立即又鎮(zhèn)定下來,無論如何,呂宋成絕對不敢在這里對他一個朝廷命官動手。“說說吧,你們的計劃是什么?哦,對了,他也來了,是嗎?”呂宋成停在離宋然幾步開外,語氣稀松平常。窗外的光線射進來,在無數(shù)細小浮動的微粒中,宋然看清了眼前的男人,他的身形依然是挺拔如松,他的臉依然硬朗干練,而且明明與二哥有幾分的相似。“為什么?”宋然脫口而出,“為什么你要這樣對我,對二哥